的锦簇繁花一般,五彩绚丽。
骆时饶拉着南沁,在这不同肤色和不同语言的国度,自由的漫步。进入一家店点了一些餐,待吃完,骆时饶拉着她去了河岸边。
不宽的小河流,岸边架着原木栏杆,围了一圈的花簇,摆着躺椅,几个法国人坐在上面聊天。
右侧有一个带着帽子的老人,坐在一个小椅子上,面前支着一个画板,拿着调色盘在涂画。
南沁蹦蹦跳跳的跑过去,凑近看他画画。老人画的是栏杆旁边的花丛,颜色鲜艳,非常好看。
这时老人突然转身,看了眼南沁,笑呵呵的和她说了句法语。
南沁一愣,害羞的摇摇头,又摆摆手,跳到骆时饶身后。
那老人哈哈大笑,又说了什么
骆时饶和他聊了几句,然后他笑着低头摸了摸南沁的软发道:“他说想画你。”
“嗯?画我?”南沁指着自己。
“嗯。”骆时饶一笑,指了指围杆道:“他说你只要在那站一会儿就可以了。”
南沁想了想,点点头道:“好啊!”
于是老人起身,指了指河边栏杆的位置,南沁乖乖的走过去站着。
老人摸着下把沉思了一下,跑入屋子。过了一会儿抱着一怀的花过来。
他将花递给南沁。她接住抱在怀里,老人往后看了看,又向前调整了一下花的位置。然后比了个OK,坐下来开始画。画了一会会,老人从旁边的包里掏出一只相机,仰头骆时饶交谈。
骆时饶道:“他说想拍你一张照,问行不行?”
“嗯,可以的。”南沁点头。
老人笑笑,摆着相机拍了拍,比了一个OK。
骆时饶向她招招手道:“可以了,过来吧。”
“哦!”南沁抱着花乖乖走过来。
骆时饶和老人谈论着什么,老人笑笑又比了个OK,然后看到骆时饶拿出手机打字。
一阵讨论后,两人同时将视线看向她,南沁莫名。
她走上去将怀里的花还给老人,老人接过,拿着花枝快速的在手里挽了个花环,然后戴在了她圆形的草帽上。
和老人告别,走了一半路,天渐渐黑了。回到了住的地方,南沁甩了包仰面直直的躺在床上。
“怎么了,累了?”骆时饶插着腰,看着她四仰八叉的样子觉得好笑。
“嗯!”闭着眼轻哼。她一向不太运动,走了一天了,腿已经瘫软。
骆时饶捏捏脑袋很是无奈,道:“别睡着,我去给你放洗澡水。”
法国人讲究浪漫,这个屋子配着浴缸,洗手间也摆着鲜花。浴缸旁边摆着几个小盒子,里面有各种花瓣,还有一个小香薰。
骆时饶试了试水温,给她放水。放好了水后,他走过去拍了拍南沁,她含含糊糊的应着。
“乖,洗个澡再睡。”
骆时饶的手穿过她的脖颈抬起了她的小脑袋,将人箍在怀里抱起。
南沁迷迷糊糊的,等她到了浴室。
骆时饶坏笑道:“再睡,我帮你脱了啊!”
她一个激灵,惊醒,晃着脚丫子。
“醒的倒快嘛。”
南沁不理他,挣扎着下了地。
骆时饶笑着卸下力气,被身后小人用力推着往外赶,他扯着笑,走走停停的,好一会儿才被她推出去。
南沁瞪着眼,赶快关门,骆时饶支起胳膊阻挡了一下,邪笑道:“快点洗,洗干净点啊!”
南沁一听,脸顿时一红,嘭的~一声,关起了门。
骆时饶慵懒的靠在阳台躺椅上,手里翻着一本手绘地图。良久后,木门吱啦一声被打开,雾气升腾间,南沁拖拉着一双拖鞋走出来,穿着小裙子,用毛巾擦碎发。
“嗯?洗好了?”骆时饶挑眉,嘴角勾着笑。
南沁低着眸子不看他,长这么大,有些事情也懂了点,躲开他审视的目光,她用毛巾遮住裸露在外的脖颈,对他道:“你不去洗吗?”
骆时饶盯着她看,眸色渐深,合上书起身,道:“我去洗。”
从箱子里拉了衣服,擦肩而过间,他用手扣牢了她的小臂,俯下身,嘴唇凑过耳边的嫩骨,他用沙哑的声音沉声道:“我去洗了,你乖乖等我哦!”
南沁心脏轰的一跳,瞬间,皮肤从他气息触碰的耳尖一寸寸红透了脸颊。
等骆时饶入了浴室,哗啦的水声传来。她猛的擦了下头发,把布丢到地上,往前面踉踉跄跄的跑。
掀开被子,她立刻钻了进去,缩成一个很保守的姿势,闭上了眼睛。
想着等他出来自己就睡着了。
结果没几分钟,浴室门便开了,南沁心里咯噔一下。
他,他怎么这么快!
骆时饶穿了棉麻的黑色短袖,擦着脖子间的水珠,眸色很深。
踏踏的几步沉稳的移动,视线一瞬不瞬的盯着床上那缩成一团一动不动的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