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够她喝一壶的了。
“……小家伙,我看上去很饥渴吗?”
慕音点点头,“昨天晚上你不是玩的很嗨吗?”
林琅觉得和慕音谈论这些事自己永远都讨不到什么便宜,“我一会要去趟公司。”
“干什么干什么!”慕音口气一下就不好了起来,她不满道,“你们公司周扒皮啊?天天让你飞这飞那的,我一个月见着你几回了?你昨天晚上才回来的,今天就又想跑?!没门!”
慕音越说越生气,咣当一声把门打开,黑着一张脸走到驾驶室,拉开门,拽着林琅的手就往外走。
“唉唉唉……阿音,疼……”林琅被慕音一路拉着,进了谷从南所在的公司,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低了低头,小声对正在闹别扭的慕音讨好道。
慕音绷着脸,没说话,手劲却是松了些。
林琅逼的没办法,只能打电话给经纪人,说明原委后经纪人在电话里气地跳脚,“你能不能离那个官二代远一点啊!”
林琅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只见慕音阴沉沉地回过了头,冷笑:
“是官四代。”
“……”
慕音到了谷从南办公室里找了个圈,没见到人,气地直咬牙,结果临了林琅去上了厕所时却撞见了在阳台上装忧郁的谷从南,皇天不负有心人,慕音上去就是一脚,踹在谷从南的屁股上:
“王八蛋!”
谷从南捂着屁股怪叫道,“你干什么啊你!!”
“干什么?”慕音挽起袖子,看架势是要与谷从南干一架了,“干死你个王八蛋!居然敢拒绝我姐!”
谷从南早在N年前就知道了慕音是个资深姐控,但是她不知道慕音居然是这么个“控”法的。
“我居然你姐什么了!好好说话!别动手!”
“你还有脸问!呸你个臭不要脸的,上个大学就拐了我姐,玩起了师生恋,这么些年我姐对你百依百顺的,你还真就长脸了是不?让你进我们慕家的门是看得起你,你还喘上了!还敢绝拒我姐?!”
“等等!”谷从南抓住了重点,“是你姐当年拐的我!”
“你玩师生恋是不是真的!”慕音几乎要暴走了,“长能耐了你!敢不和我姐结婚?!”
“有你姐那么求婚的吗?!”谷从南涨红了脸,别扭道。
“我姐咋求婚的?”慕音也愣了一下,心里一沉,她姐那理科生脑子指不定又干出什么奇怪的事来了。
“她把我睡完了然后随口向我求的婚!”谷从南梗着脖子硬气道,“哪个求婚是这么求的?我就不信你在床上这么求婚时林琅会答应!将心比心!”
慕音若有所思地回过头看着斜靠在门边看热闹的林琅,后者微微一笑,春风满面:
“会啊。”
谷从南:“……”
慕音走后谷从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抬头看了看天,叹口气,她才二十二岁啊,就被逼婚了。
打电话给苏域,晌了半天才接起,谷从南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苏域咬着牙一字一顿道:
“如果不是你想被我睡的话,那就别来骚扰老娘!”
“……”谷从南叹口气,平静道,“我被慕白逼婚了。”
“谁?”苏域愣了下。
“慕白。”
“你等一下。”苏域对旁边秘书道,“去,把谷从南的欠条连着三年的利息全寄到慕白家去,记住,是利滚利。”
“好的老板。”
谷从南:“……”
“喂,你继续说。”苏域对电话里的谷从南道,“你要结婚了啊,那正好,你欠我的那三百七十二万五千六百三十三块七毛二终于可以还了,算上利息,给个五六百万就行了。”
谷从南咬着牙问:
“你怎么不去抢呢?”
苏域娇笑了一声,“我这不是已经把账单发慕白那去了吗?”
谷从南:“……”
“唉,南南乖,慕白也不容易,瞎是瞎了点,但将就着嫁了吧。”苏域还是很仗义地劝合道。
“你还说我?邓倾颜你都磨了好几年了,咋也没见个结果出来啊。”
这不提邓倾颜还好,一提邓倾颜苏域就冒了一肚子火,她堂堂苏家大小姐,苏氏国际总裁,要钱有钱,要颜有颜,要才有才,追着一女人跑了整整三年,别人屁都不对她放个!好不容易前两天趁着喝高了,杀到对方家里去,本来是想撒泼的,结果看见了邓倾颜那张脸后她就没出息地献了身。献就献了,她都二十好几三十岁了,还是处女也不好意思,女欢女爱多正常,结果那邓倾颜死女人却当起了鸵鸟,睡了她不负责也就算了,居然还玩起了失踪!
咋?还能耐了是不是?她苏域也是有脾气的人,顺着她妈的意思就去相了个亲,再给报社打个招呼,这不就满城都知道了她快结婚的消息了吗?我看你邓倾颜急不急。
然而她高估了邓倾颜的情商,报纸发出去快八个小时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