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到了他的声音:“萨卡斯基,你之后将和阿离成为一组学员,有问题么?”
“……”
“有。”
他没有回答,我替他回答了。
我在进入泽法的办公室之后没有看萨卡斯基一眼,只是看着泽法。他略微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看着我似乎有所疑问,却又按捺了下来。
“我太弱了。”
我笑了,第一次转头主动看着旁边的人,虽然只能看到他的胸口。
“所以对不起泽法老师,我不愿意。”
☆、第 4 章
我是一个很有自知之明的人,我一直都是这么觉得的。
我自知之明在什么的地方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明白有时候我多想的很多东西能够保护我,能够让我……
也并不是活下去,而是能够让我更好地生活。
就比如说现在,让我和萨卡斯基搭档这种事情让我开始怀疑海贼是不是也要和火影一样有个三人+老师的班级制度了。而且再说了,樱哥和二柱子太子一个班,可她有脑子美如画,我有啥?
腹肌,马甲线,还是苟到最后的决心?
系统哥估计也是被我不按常理出牌震惊了,我听到他在我脑袋里面打滚,很形象地出现了一个咬着小手帕的正太形象,恶心的我不行。
“那你有想过,如何变强么?”
“如果说您的意思是想让萨卡斯基来帮助我变强的话?”
“考虑到很多事情,我觉得这是有必要的。”
“那么我愿意接受您的安排。”
“之前不接受又是为什么,仅仅是因为太弱?”
“太弱会拖后腿。”
会死。
两个一起。
【诶哟这是殉情的py么?】
系统哥,请你闭嘴。
系统哥是个很奇葩的系统,他仿佛存在的唯一左右就是时时刻刻在我脑中发出一声抽泣表示他还在,或者偶尔来一句不合时宜的吐槽,没有给我提供任何帮助。
我谢谢他。
第二天萨卡斯基把我带到了一个训练室,看着我上上下下扫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泽法老师让我训练你一些最基本的格斗能力,先攻过来吧。”
我看着他,然后决定抬腿,踢裆。
【……】
系统哥的抽泣从未如此大声。
不过我能够感觉到他迅速往后退了两步,挥起拳头的时候我的反射神经瞬间控制我的身体往左一侧让他打了个空,瞄准他的胳膊肘,捏紧拳头用我的关节死命一嗑。
说真的,我没怎么打过架——在上了初中之后我就没打过架了。小学的时候因为某些事情可以说是半个身经百战,而且最关键的是,我知道大概打哪里会让人瞬间觉得“日了”。
比如说,手肘抬起之后在打过来的瞬间,关节处有个小小的,或许肉眼发现不了但是摸上去绝对有感觉的凹槽。
那地方叫麻筋。
这种小地方我倒是记得很熟没忘记,用我的关节用力一顶,就感觉到萨卡斯基半条手臂都没力气了。可喜可贺我身手还在的同时,接下来不知道怎么办了。
以前也就打到这里,没了。我这一招一出,基本上对手就嗷儿一声没下文了啊。
然而他萨卡斯基却换了一只手,迅速地朝着我的喉咙冲了过来。我下意识地尖叫一声蹲下在地上打了个滚,爬起来的时候死死地盯着他,感觉下一秒我就活不下去了。
“很灵活。”
我看着萨卡斯基那半条胳膊垂下来估计是没力气了,正常的,这个就和再厉害的特种兵一不小心踢到小脚趾照旧要嘶哈一声痛一样。
他的眼神似乎一下子变了,速度奇快地朝我冲了过来,然后……
没然后,我醒过来发现都第二天了。
我曾经有过直面过马路的时候一辆大卡车朝我驶来的经历,说真的电视上那种看到大卡车过来呆立不动的情节是正常的,一点也不假。我也就这么呆呆地看着那辆大卡车朝我开过来,然后刹车停下了。
还好是红灯,我过马路呢,吓死了。
祗园正好在我旁边,看到我醒了之后也没说什么,推着我换好衣服去先去甲板上顺时针跑步。跑着跑着我就看到我身边窜出来了一个波鲁萨利诺,对着我眯了眯眼睛又跑前面去了。
他……脑子有病?
我和祗园对视一眼懒得管他,继续往前跑着。一连绕了整艘船五圈之后,我稍稍均匀了一下自己的呼吸之后继续又跑了接下来的十五圈,加起来一共大概五千米。看着周围的一个个海军也都撑着自己膝盖喘着粗气的样子扶着墙,坚决地慢走完一圈才找了个地方坐下。
这儿的人都没被教过长跑之后走一圈平复呼吸的么?
祗园也硬是被我带着走了一圈,走到一半看到了萨卡斯基,他瞥了我们一眼之后似乎也跟了上来,在祗园走完大半圈直接坐在甲板上不肯动了之后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