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能。
“阿姨,通过刚刚的谈话,我大概知道您之所以不同意我们在一起的原因有两点:第一,您担心我会将光夏从您身边带走,那么我刚刚说了,我的存在只是多一个人爱她,她不会离开您,你们会一直在一起;第二,您不认为我能做到一生只爱她一人,同时我也给了您保证。但显然您并不相信,当然,光凭我空嘴讲,您不相信也很正常。那么我们用时间说话,让时间来证明,可以吗?”
一番交谈下来,赵浮生已经基本确定最大的根结就是张月容已经不相信爱了,这很大程度上跟她自己婚姻失败有关,看来张月容一直没有走出离婚的阴影,甚至他怀疑张月容有严重的心理病。虽然交谈的不多,但他明显感觉到她在压抑自己的情绪,甚至有时候有些走神。在这种情况下,一昧的与她争论是没有意义的。对于一个不相信爱的人而言,让她走出来的唯一办法,就是用爱去感化,而时间则是证明爱的最好办法。
“我再说一次,我不需要你的证明,光夏不需要你的爱,我们不需要你的钱,不需要你。现在,离开,以后也不要再来,更不要与光夏见面,否则,我会让...”张月容的话还未说完,便听到开门的声音,光夏回来了。
☆、该干活了
光夏几乎是全程奔跑着回来的,生怕自己回来晚了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站在门口还在不停的喘着大气,脸颊通红,额头上还隐隐泛着汗珠。眼睛看着仍然跪在地上的赵浮生,印证了她心底的猜测,妈妈根本没打算同意他们在一起。所以,即使四年过去了,他们依然改变不了结局,是吗?
强忍着心里的难受和心疼,深吸了一口气,硬生生的将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隐了下去。光夏说道:“妈妈,东西买来了,我也饿了,让赵老师去做饭好吧?”语气低落却很坚定,不管怎样,先让赵老师起来,已经跪了很久了,再跪下去会伤到膝盖。
说完,光夏将手上的东西放到餐桌上,便直径走到赵浮生面前,也不看张月容,伸手扶起赵浮生坐到沙发上,便给他揉了起来,也不说话,动作很轻柔,低着头,大颗大颗的眼泪就砸在赵浮生的腿上,没一会赵浮生的裤子上便湿了一大块。
“光夏,我没事。买了什么鱼?”赵浮生比谁都清楚今天是不可能获得程母的信任了,得做好持久战的准备。不过在这之前,他必须先安抚好光夏,他不惧任何的考验,无论是精神上还是生理上,他都能承爱。他只怕他的光夏不能坚持到底,夹在中间的她最是为难。
尤其是现在的光夏,似乎有着满腹的心事,很沉重,也许是跟这几年的经历有关,也许是与当年她父母的离婚有关,究竟是什么,他还不得而知。重点是,刚刚站在那的光夏,看他的眼神,好像失去了光彩,这是他最担心的问题,如果连光夏都放弃争取,那他做再多也没有意义。
有些事逃避不了,该问的终究还是要问,尽管是伤疤,那也要找到疤痕的位置才能医治。
在确定眼泪已经收住后,光夏才抬起头看着赵浮生,如同撒娇般说:“买了鲈鱼啊,我要吃清蒸的。”赵老师的厨艺真的是彻底征服了她的胃,只是不知道还能吃几顿。赵浮生心里的担心是真的,只在门口看了妈妈那一眼,程光夏就很肯定的看到了接下来的发展。而那,并不是她想看到的。
虽然上次妈妈说她的病好了,光夏并没有完全相信,但是她知道发妈虽然没有完全病愈,但至少是有改善了,现在的妈妈就在压抑着她的情绪。赵老师可能不清楚,但她很清楚,在极力控制自己情绪的妈妈,正在朝病愈的方向努力着。现在是妈妈的关键时候,不可以让她受什么刺激,不可以功亏一篑。而目前最可能引发妈妈情绪崩溃的就是她与赵老师的事,所以,她必须做出选择,尽管她曾经侥幸,想要妈妈也想要幸福。但是,这不可能,不是吗?
“好,那就清蒸。”起身,赵浮生走到餐桌前拎起光夏买来的食材,向厨房走去:“阿姨,今天让我借用一下你的厨房,一个小时,咱们开饭。”
从光夏回来开始,张月容就没有再开口,她看着气喘吁吁的光夏用那种心疼到骨子里的眼神看着她的赵老师,她看着她的眼泪就那么一下一下的落到赵浮生的西裤上,她看着她用撒娇的语气对赵浮生说她想吃清蒸鲈鱼。
刚到美国的第一年,每次她发病的时候,光夏的的眼神是充满恐惧的。也是,自己的妈妈像个疯子似的咒骂虐打自己,换谁都是恐惧吧。
第二年开始,光夏看她的眼神就很是心疼,她好像已经习惯了妈妈的反复无常和病态,所以也不再反抗,只是曾经惊恐的眼神不再,那个时候,张月容知道她的女儿长大了。长大了的女儿面对妈妈的病无能为力的时候,剩下的就是心疼了。
后来,渐渐的光夏开始可怜她,甚至开始麻木。可是这一切都不足以让张月容从自己的心魔里走出来。直到...
“妈妈。”忽然出声的光夏,打断了张月容的思绪:“赵老师做的菜可好吃了,呆会你要多吃点。”说完,光夏朝着张月容展开了一个大大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