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走劳累,但是他精神很好。这些日子,他走访了大部分的施粥点,看得出来,这何跃办事算比较靠谱的,施放的粥连筷子插上了都不会倒,偶尔还做些馒头包子给难民,也有时候会做些菜。也多亏如此,这么多的难民才没有暴动,看来他得写个折子让父皇好好擢升这何跃。想想,他明日该去看看给难民们修建的安置房了。想着就走到了房门口,看到门口只有一个侍卫,云离眉头皱了皱,“小少爷呢?”
那侍卫扑通一声跪倒再低,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
不知为何,云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虽然有影叔跟着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但是……
“飞叔,麻烦你联络一下影叔,看看那小猴子又跑到哪里去了。”云离又揉了揉眉心,抬手脱去衣服进了浴桶。
乏力地在水里泡了一会儿,正想着待会儿非好好打某人一顿屁股不可的时候,突然砰的一声有人闯了进来,紧接着云离就看见凤子飞从屏风后面转出来,云离心猛地一沉,迅速站了起来。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否则飞叔不可能会从门口闯进来。
“子影回来了,但是,他并没有跟小少爷在一起。”
“属下该死,没有寸步不离地守在小少爷身边。”凤子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他从成为皇上的影维开始就享有不再下跪的尊荣。
“啪”,一声脆响,那还在水里的小太子已经站在了凤子影面前,甚至连衣服都没有穿,“凤子影,若欢儿有个三长两短,本宫可不会管你是谁的影卫!”
一把扯过凤子飞手上的衣服,小太子声色俱厉,“飞叔,你带着本宫单独去找。子期你带着其他人分头去找,把子珉也叫回来!”
凤子珉在府里探了一圈,也没有看到那个小不点,他甚至看到何跃在书房里辛勤的办公,看样子估计是在看赈灾的账目。刚出了府,就看见子期急匆匆而来,这才知道出了大事,立刻马不停蹄地找人去了。
他们离开后不久,借着夜色的掩护,十几个黑衣人翻进了清平府,为首的人抱着什么东西直奔书房,其他人立刻散去。
“大人,你看。”掀开黑色的披风,一张惨白但却漂亮的小脸露了出来,黑衣男人声音里满是掩不住的兴奋。
“好好好!”何跃一改白天温文尔雅的书生模样,色眯眯地摸了那小脸一把,挑眉看眼前的男人。
“放心吧大人,已经斩草除根,没有留下任何祸患。这小奴才放在哪里?”
何跃摸了下巴一把,“跟那个放在一起吧。我看也差不多可以开吃了,要知道,爷忍得可是有够辛苦啊!”说罢从书桌上一堆账目里抽出一本书来递到黑衣人眼前,黑衣人一看立刻眼前一亮,“大人,你竟然把这东西都弄到手了?”
“可不是?花了本大人不少功夫。到时候,就可以照着这书上所画,和两个小奴才一一试玩了!”
两人相视一笑。
“哦,对了,最近不要出去了。今夜有人暗探,所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要小心行事!”
“好,这事我会去查一查。大人今夜要玩儿着小奴才吗?”黑衣人舔了舔嘴唇,咽了咽口水,满脸的迫不及待。
何跃白皙的手在如凝脂般的肌肤上游走,然后叉开双对从后面靠近比自己还高半个头的师爷,用胯间已经坚硬如铁的东西在师爷结实紧致的大腿间磨蹭,“今夜就算了,以防那贼子去而复返。师爷处理好这小奴才后,就去床上张开腿等着本官吧,本官今夜要操到师爷爽!”
高达的男人眼里满是兴奋,浑身不自觉地颤抖了两下,“下官马上来!”
“我给你们带了个伴儿来。”连辞似笑非笑地把小娃放在桌上,扫了那坐在床上的男人一眼,“他刚受了惊吓,可能吓到了,又伤到了头。可能要辛苦你们照顾了。”说完转身走了,走到牢门口的时候,不知何故又回头看了一眼那从他进来后就僵硬着看着他的男人,然后才走了。
云逸楼没有发现爹爹的异样,掀开了黑色的披风,紧接着就吓了一跳。
他记得这个孩子,是哪天拦住他的人。
云歉被儿子那声低呼给唤回了心神,不顾身体上的不适,下床走到楼儿身边,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自己叫出声来。“楼儿,他身上好多血!”云歉不自觉地更靠近儿子,扯了扯儿子的衣服小声问,“他是不是哪里受伤了?”
云逸楼小心翼翼地解开云欢的衣服,仔细地检查了一番这才松了一口气,“他没事,那些血都不是他的。他应该是受了惊吓又伤到了头才昏睡了过去。爹爹,你快去床上躺着,我来处理就好。”
云歉不肯,硬要赖在儿子身边帮忙。云逸楼拿他没办法也就由他去了。
“小公子,热汤来了。”
“麻烦你大叔,可以弄点粥来么?”牢头一听立刻就准备粥去了。
云逸楼伸手想抱云欢,奈何个子还没有云欢高的他试了一下没有成功。
云歉看儿子嘟着小嘴的样子难得地笑了笑,走上前去轻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