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狗,本宫又岂能不如你心意,这可是本宫手上最剽悍的猎狗,你可别辜负了本宫!”
“不!不!太子饶命!太子饶命啊!”
又是一脚飞起,那牵狗的侍卫把何跃一口牙踢了个七零八落,“太子的名讳也是你这畜生叫得的吗?”这两名侍卫和死去的那个侍卫一样,都是从两位小主子出生起就被皇上挑来给两位小主子做亲卫的,从小看着长大的可爱小王爷竟然受了这么大的屈辱,而且自己的兄弟死得悲惨不说,竟然连尸骨都没能存下,这口气不报焉能对得起受了屈辱的主子对得起死去的兄弟!
何跃披头散发,哪还有白面书生的风流模样?鲜血直流的头在墙上磕得碰碰响,奢望能留下一条狗命。反倒是那师爷一直闷声不吭,任凭折磨。
“饶你?本宫的宝贝声嘶力竭求你饶命的时候你在干什么呢?”很平淡的问句,但是了解太子的人都知道太子是真的怒了。
一想到向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霸王竟然被这种畜生逼得走投无路,不得不低下他从来没有为任何人低下过的头,云离就觉得让他们这么痛快地死了,真是太便宜他们了!“塞住他们的嘴,太吵了!”
“太子!太呜呜呜!”何跃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一般拼命挣扎。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侍卫划得稀烂,那侍卫压根儿没有想过要小心,每一刀都会“不经意地”狠狠地划过他的皮肤。也许是太多年没有流过血了,何跃痛得浑身抽搐,两名侍卫各执一刀,手起刀落,每一下都毫不留情。剧烈的疼痛让何跃恨不得昏死过去,但不知被喂了什么药,他整个人异常的兴奋。何跃惊恐地摇头,却还是无法阻止即将到来的命运,他真的后悔了,真的!几个时辰前打死他他也不会想到自己竟然会落到这般下场。他后悔!他太后悔了!曾几何时,他鸡鸣而起夜以继日地饱读圣贤书,求得不过是有朝一日功名加身,能报效国家造福一方百姓。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渐渐泯灭了初衷,开始贪赃枉法的?好像是从连师爷来到他身边后开始!
何跃眼中精光暴闪,死死地瞪着连师爷,却奇怪地发现连辞只是垂着头,任凭刀子在身上招呼吭也不吭,心底有个念头闪过,他呜呜地想说话,奈何没人理他。
这人不是连辞!
那个混蛋!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丢下他偷偷逃走了!
不知道什么液体被抹进了那个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地方,冰冰凉凉的让他异常难受。紧接着有个什么热乎乎的东西弄得他很痒,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被洞穿的剧痛让他脑子立刻一片空白。
他被一条发情的公狗给刺穿了!
有什么东西在胃里翻江倒海,何跃一个恶心就涌了上来,被塞住嘴巴的东西堵住,憋得喘不过气满脸通红,同时那处剧痛处猛烈收缩,他绝望地听到了公狗的怒吼声,那两只搭在自己背上的前爪有如千斤重!他被巨大的力道一下又一下地贯穿撞到墙上,剧痛永无止境。原来被侵犯是这么痛苦的一件事!他不由地想起了那些被他糟蹋过的孩子,不知道那些被他关在卧房地窖里的孩子有没有人会发现。终于,思绪混乱中,一股灼热撒进了他的那个地方,他松了一口气,本以为可以喘口气了,紧接着下条猎狗又扑了上来,早已撕裂的地方,有红白相间的液体流出。畜生腥臭的气味喷在耳后,让何跃再度恶心。
“别让他们死了!”云离抛下这句话起身走了。
本来,侍卫们因为太子在还比较收敛,太子一走他们彻底放开了手。要说折磨人,他们有的是办法。侍卫把两人从铁抓手上拽下来扔在地上,两人脚一抬,狠狠地踩在两人的孽根处,看两人痛得浑身抽搐,真是好不快意。
几名侍卫带着两个漂亮的少年走了进来,那两个少年一看到被猎狗奸淫的何跃和连辞,立刻就跟疯了一样扑上来,手上的刀毫无章法地胡乱扎下,扎得地上的人不断闪躲。侍卫把墙上的刑具取下来扔到两个少年面前,两个少年似乎都知道那些刑具的用处,一件一件全都在两个畜生身上招呼了一遍。
几个时辰过去了,折磨人的和被折磨的人都累得半死。那两个少年突然抱头痛哭。
他们自由了!这种暗无天日的日子他们终于不用再过了!
可是,身体自由了,灵魂呢?他们这肮脏的身心还有什么用?
眉眼间有颗美人痣的少年怔怔地看着在地上抽搐的两个已经没有了人样的畜生,突然惨淡一笑,捞起地上一把带血的匕首,狠狠地往自己心窝子扎去。
死吧,死了就一了百了了,死了就可以从头来过了。
啪!
匕首被人打落。
少年怔怔地抬起头看着面前一身黑衣的男人。
男人凌厉的眉头皱起,“自寻短见有什么出息?今日你报了仇,昨日种种就譬如昨日死!从今天起,你就是一个重生的你!再让我见到你自寻短见,我就废了你!”
少年委顿在地,眼泪哗哗地落。
“影大人,少说两句吧。这些孩子都很可怜。我们是在何畜生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