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儿、吴震和八名随从一路赶到临河镇,路上突然遇袭。
数十名黄衣汉子将众人围在中间,一言不发的动手斯杀。为首的是一个黄袍胖子,看上去像个富家翁般满面笑容,但掌力沉浑,下手死辣,数招间伏龙涧八名随从便或死或伤。吴震见势不妙连忙挡在车前,一边挥刀向那名胖子砍去,一边叫道:「夫人快走!」
百花观音只听车外绝叫之声不绝於耳,刚刚掀开车廉,又是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吼,接著一团黄影狸猫般跃入车中,伸指点在主婢两人腰间。
一招得手,那个黄衣胖子倒是呆了一下,「百花观音名声恁响,居然不会武功?」
闪电般的突袭已经结束,一个黄衣人抱拳道:「屠长老,外面九人七死二伤,请长老示下。」
那个叫屠长老的胖子摆了摆手,「不留活口。」
黄衣汉子刀枪齐施,将两名垂死的随从尽数杀死,连几具尸首也补了几刀。
残忍的屠杀使萧佛奴惊骇得几欲晕倒,吴震高大的身体仰身倒在车旁,整个面部和前血模糊,像被巨石砸过一般没有半寸完好的皮。
马车重新奔驰起来。屠长老笑著在百花观音光洁的脸蛋上捏了一把,伸手解开她的道。萧佛奴把背贴在车壁上,紧张地盯著面前这个笑眯眯的胖子颤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行凶伤人?」
柔颈裹在乌亮的貂裘间,更显得其白如雪。高耸的圆随著马车的行进轻轻摇晃,风韵十足。她相貌与紫玫略似,但相比於紫玫年纪尚幼的秀丽,百花观音显得更为美艳。她年纪不过三十余岁,气质高雅华贵,宛如贵妇,玉容端庄正如观音,怎么看都不像是武林大豪的妻室。
屠长老色欲大动,狞笑声中一把扯住她的锦袍。百花观音惊叫著向旁闪避,但她一个弱质女流怎敌过武功高强的屠长老,一挣之下便被那个胖子拉到怀中。
屠长老不理会她的疑问,伸出舌头在百花观音娇美的脸庞上一通乱舔。腥臭的唾使她几欲作呕,萧佛奴挣扎著扭过头,两手竭力推搡。忽然腰间一凉,锦袍硬生生被撕下一块。
萧佛奴气恨交加,一掌朝屠长老那张丑陋的肥脸上打去。屠长老不闪不避,反而张开大嘴,将她的玉指噙在嘴中。
百花观音一阵恶心,连忙缩手,指上微微一痛,指节已被屠长老咬住。湿乎乎的舌头在手指间钻来钻去,如果是紫玫肯定会一把将他的舌头拽下来,但百花观音却是四指拚命张开,躲避那条恶心的舌头。
车厢中「哧哧」声不绝於耳,每一声响起,都有一片碎锦离开身体。屠长老十指宛如铁钩,不多时便将百花观音的锦袍撕碎,露出白嫩的肌肤。
黄衣胖子十指翻飞,像猫儿戏鼠般在她身上四处乱。三十余年来萧佛奴享尽荣华富贵,即使在伏龙涧众人也对她尊崇有加,何曾受过这种羞辱?百花观音惊惶失措,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惊叫。忽然股间一凉,那双大手一把捂住她的下。
百花观音心道今日难免受辱,毫无反抗之力下,只好凄然合上美目,摊开身体,任他为所欲为。可那只手只在娇柔的花瓣上来回揉搓,并未深入。
手指下细腻的肌肤丝般顺滑,屠长老欲火中烧,却不敢侵入百花观音的身子,他一把拉起秀儿,撕碎她的衣服翻身压了上去。秀儿痛叫一声,股间流出一抹新红。
百花观音眼里充满泪水,抱著香肩瑟缩在一旁。等屠长老发泄完兽欲,秀儿已经气息奄奄。
马车在一所院内停下,屠长老挟著两个赤裸的女人跳下马车。夜色已深,堂中却灯火通明,一个红衣汉子迎出来接过两女,在灯下看了一眼,「啧啧」笑道:「百花观音有三十多岁了吧,模样比这丫头还俊俏,怪不得主念念不忘。」
屠长老道:「百花观音主可是交待过。这丫头随便。」
红衣汉子嘿嘿一笑,把秀儿丢到堂中,喝道:「把屁股抬起来!」
秀儿略一迟疑,红衣汉子抬脚踩在她手上狠狠一拧,小手立刻血模糊。
屠长老著肚子笑道:「霍长老脾气火爆,不像我这么好说话。小姑娘,你还是老老实实听霍长老吩咐,免得吃苦。」
秀儿刚满十五,此时又痛又怕,早吓得呆了。霍长老见状又要朝她另一只手上踩去,百花观音连忙掩在爱婢身前,乞求道:「她刚刚破了身子,就饶她这一次吧。」
霍长老邪地盯著萧佛奴熟美的身体,拉开红袍把狰狞的递到百花观音面前,挑逗地在她唇上擦了擦。
百花观音玉脸飞红,连忙侧过头去。
「儿子女儿都生下来了,还装什么处女……」霍长老欲火大动,伸手就想去拉百花观音的头发。屠长老乾咳一声,他才悻悻然转过身去,暴喝道:「死丫头,把逼抬起来,让爷死你!」
百花观音还想哀求,却把屠长老一把拉住,「别心她了,有你乐的呢。」
堂角放著一块马鞍状的巨石。弯拱状的石背上有一道宽寸许,长四寸左右的沟槽,里面斜斜嵌著一玉石雕就的圆柱状物体,表面雕著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