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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妇,你知罪了吗?」
百花观音被痛苦和羞辱折磨得神智模糊,道刚一解开,便浑身瘫软,连头都支不起来。
主幽深的眼睛冷冷看著面前的美妇,自己这么多年的痛苦、委屈、耻辱都是因为这个狠毒的女人。
也许狠毒的女人都长得特别美,或者漂亮的女人总是心肠恶毒——至少,他所遇到的女人都是如此。苦等这么多年,终於有机会惩罚这个狠毒的妇,他兴奋的手脚发颤。萧佛奴,我要让你後悔自己所做作的一切!
一股软绵绵的温暖感觉春风般拂过身体,百花观音慢慢睁开眼睛。腰臀被一双坚硬的手掌抱住,白嫩的背脊靠在一个男子怀中,光润的大腿左右分开,扯成一条直线。一片滑不溜手的凝脂间,肿胀的高高鼓起,艳红肥厚的嫩鲜花般盛开。
发觉自己羞人的姿势,百花观音顿时面红过耳。但身子微微一动,手脚就被身後那两条手臂钢箍般夹紧。她挣扎著叫道:「你认错人了……我……我不是那样子……」
主面无表情,冷冷说:「妇,你还要狡辩吗?」
萧佛奴一向优雅华贵,从容有致,但此时心里惶急,不由泪水滚滚而下,哭著说:「……我是伏龙涧寨主慕容卫的妻子,本就不认识你……我也没有做过坏事……」
主猛然怒喝一声,一掌将镶金嵌玉的宝座扶手拍了个粉碎。
巨响过後,大殿里一片死寂。
百花观音被他的暴怒吓得娇躯颤抖,说不出话来。
主口的起伏慢慢平缓下来,伸手按在百花观音下体娇柔的花瓣上。
百花观音挣扎著扭开身体,叫道:「别碰我!」
「哼!你这个贱人,以为我会你的贱逼吗?这样下贱的妇,还不配让我来!」主咬牙说著,拿出一大的金龙。
百花观音俏目圆睁,惊叫道:「不要!不要啊!」
主满脸恨意地握著金龙,将狰狞的龙首,慢慢伸向百花观音下腹。
冰凉的金属触到玉户上柔嫩的片,百花观音尖叫道:「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那太便宜你了。」主冷冷道。
坚硬的金龙没入鲜红的嫩,鳞甲刮在壁上,传传阵阵痛楚。百花观音满脸泪光,痛不欲生的放声大哭。
她哭得越厉害,主就越开心。他手中一用力,尺许长的金龙硬生生捅入近半。百花观音哭声一顿,红艳艳的小嘴僵在半空,痛得喘不过气来。
「啊……啊…啊……呀!哎呀……」
金龙进出间,百花观音痛叫连声。本来已经受伤的秘处被这个陌生男子一番暴的捅弄,又流出血来。殷红的血迹顺著鳞片的纹路,一直淌到那只冷冰冰的手掌上。
眼中看著翻卷的嫩,鼻间嗅著颈中发际的芬芳,主心中欲火与恨意交织在一起,越烧越旺,几乎忍不住要扔掉金龙,把自己更为狰狞的巨阳抽到那个温软滑腻的内,狠狠弄一番。他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忽然两手握住萧佛奴的膝弯一分。沉重的金龙从血淋淋的滑落,「当」的一声,重重掉在地上。
主把几近昏迷的百花观音放在残缺的宝椅上,伸手解开衣衫。手指刚碰到衣襟,又僵住了。他仰天看著黑沉沉的殿顶,种种惨痛泛上心头。思索间,喉结上下微动,心神激汤。
「***,这个人尽可夫的烂婊子,没得污了自己的**巴!」片刻後,主慢慢直起腰,挥手一掌打在百花观音美玉般的俏脸上。
昏昏沉沉中,百花观音听到他说:「我还给你这个妇准备了一匹玉马。去尝尝它的滋味……」
*** *** *** ***
慕容紫玫不敢在城镇内停留,在路上寻了户农家,婉言求住。那户农家见到紫玫的相貌几乎以为是仙女下凡,慌忙收拾了最好的一间住房,又取来被褥,打扫乾净。
紫玫见那家主人还要出门借米煮给自己吃,心里过意不去,连忙拉住那妇人,「大娘,别费心了,我跟你们一同吃好了。」
那妇人搓了搓围裙,期期艾艾地说:「那……那……那可不成……」
紫玫好说歹说,才留住了她。
不多时,饭菜端上来。是一碗粟米,一碗腌罗卜。紫玫赶了一天的路,粟米虽然砺,也吃得十分香甜。
正吃间,门边忽然露出一个小小的人头。紫玫抬眼看去,却是个七八岁的孩子,眼巴巴看著她那碗黄澄澄的粟米。紫玫冲他招了招手,「小弟弟,你过来。」手刚刚扬起,那孩子就连忙跑开了。
紫玫心里纳闷,悄悄走到窗边张望。
歪歪斜斜的厨房里影影绰绰坐著一群人,里面没有点灯,看不清面目。她暗暗握紧短刀,移到门边。
门外脚步声响,有人朝这边走了过来。
紫玫一把扣住那人的脉门。「呀」的一声惊呼,一个东西从那人手里掉了下来。
藉著室内的火光,紫玫看出那人是房东的大女儿,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