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香远摇了摇头:「这人功力比大师姐还胜上一筹,紫玫背上经脉受了重伤,她能撑到现在,多亏了凤凰宝典。」
当夜夫妻俩轮流给慕容紫玫输气疗伤。慕容胜虽然年纪不过二十余岁,但天资极高,武功出类拔萃,在江湖中的名声远过於深藏不露的父亲慕容卫。他与雪峰神尼弟子林香远联姻的消息一传出,立刻引起轰动,因此伏龙涧才有那么多宾客。夫妻俩欢欢喜喜的并骑南下,没想到刚到林家,妹妹就追了过来,而且身负重伤。
林香远点了点头,小声道:「别说话,你哥哥正在给你疗伤。」
待他回到卧房,林香远正面色凝重的坐在紫玫背後运气疗伤。慕容胜不敢打扰,便立在一旁守护。
慕容胜虎躯一震,目中光大盛,喝道:「怎么回事?谁下的手?」
那匹空马口鼻间喷出大团大团的白雾,林香远美目中忧心忡忡,低声道:「这是眉妩的坐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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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玫困倦欲死,可这些天所受的委屈、痛苦梗在心头,不由眼圈发红,扑到慕容胜怀中放声大哭,「爹……爹被他们杀死了……娘也被掳走了……」
一路颠簸,紫玫的伤势愈发沉重,直到黎明时分,她才睁开眼睛,微弱的叫了声:「二师姐……」
主手指在花蒂上轻轻一碰,一阵急颤,喷出一股浓白的。他拍了拍手,微笑著抱起椅上的美妇。
那匹浑身沾满泥土的白马前腿跪倒,发出一声嘶鸣,口鼻间的白沫四下飞溅,显然是经过了长途跋涉。接著一匹空马随後奔入,立在白马旁呼呼的喘著气。
商议片刻,两人决定先把紫玫送到飘梅峰,然後再联袂北上,虽然一来一
慕容胜两手按在紫玫背心,头顶冒出缕缕白气。不多时窗外传来一声**鸣,他缓缓收功,温言道:「哥哥、嫂嫂都在这里,你放心休息一会儿,有什么事晚些再说。」
紫玫苦忍三天,已经心力憔悴,虽得林香远救治,还是昏迷不醒。慕容胜看著妹妹沾满尘土的玉脸,不由一阵心疼。
百花观音两手捂著脸放声大哭,两腿认命的慢慢张开,绽露出伤势未愈的下体。主伸手撑在百花观音脸侧,将威猛无俦的阳具伸到她两腿之间,对准,冷喝道:「看著我!」
慕容胜闻声赶至,见妻子抱著妹妹进来不由大吃一惊,连忙掠到墙头四下了望,看是否还有追兵。
自己过门不及一月,公公身死,婆婆被掳,小姑也身负重伤,这个闻所未闻的星月湖是究竟何方妖孽,竟然这么厉害?还有三师妹纪眉妩。她武功虽然不及自己,但飘梅峰弟子岂是易与之辈?她的牵丝手是师门一绝,等闲江湖中人本不是对手。两位师妹联手,却被一个糟老头子赤手空拳打成重伤……
一身少妇打扮的林香远像一朵怒放的牡丹艳光迫人,凤目顾盼生姿。她格豪爽,嫉恶如仇,出道不及三年,寒月刀的名声已威震江湖。她与夫君慕容胜一路柔情密意,昨天才刚刚到家,此刻听到一轻一重两匹马朝大门直奔而来,不由心下讶然。
手指一松,头立刻弹了回去,肥白的球在身下剧烈地跳动。他抬身退出阳具,粉红色的肛被刺勾的翻卷出来,露出一截鲜红的肠道。等头离开,弹十足的肛立刻收紧,恢复了原来的迷人模样。
慕容胜恨不得立刻回到伏龙涧,查找敌人的线索,给父亲报仇。林香远也是忧心如焚,可紫玫伤势未愈,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既不安全又不放心。如果两人分路而行,一方面夫妻俩正如胶似漆,舍不得分开,另一方面即使追上了沐声传,一人之力难有做为。
百花观音两手哆嗦一下,缓缓分开,露出满是泪光的美艳面容。她泪眼婆娑地看了主一眼,连忙向旁避开。当目光扫到主腋下时,她的身体突然僵住,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脑中充满了怀疑和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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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光「叮」的一声扎在地上,林香远目光一跳,认出这是紫玫的佩刀片玉。接著大门被猛然撞开,一人一马冲了进来。林香远飞身而起,将气息奄奄的小姑抱下马来。
主脸色一沉,抖手把她丢在床上,冷冷道:「不想变成那样就自己张开腿。」
慕容胜问道:「谁?」
百花观音本无力反抗,但那实在太令人恐惧了。她颤声乞求道:「你让我死吧……」
「在哪里受的伤?为什么奔波数千里来到临邛?难道是伏龙涧出了事?敌人是谁?」这一连串的疑问涌上夫妻两人心头。
半个时辰後,林香远放开手,额头渗出一层细汗。
失去了纪眉妩,慕容紫玫孤身一人亡命天涯。她不敢稍做停留,苦忍伤势,一路急行,终於提前一日,在三月初七傍晚赶到临邛。
「嗖」的一声轻响,一道寒光从门缝中划入,斩断门闩。事出突然,林香远身上并无兵刃,但她看出来骑内力平平,赤手立在阶前,暗道:「来的是谁?」
林香远把他发颤的大手合在自己温软的掌心里握紧,待紫玫说完,她立即起身整理行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