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睡中,萧佛奴脸上还带著凄婉欲绝的伤痛。紫玫拉起薄毯,轻轻搭在母亲背上,低声道:「还有纪师姐。」
一夜之间,纪眉妩下体已经开始变得紫黑。原本细嫩的花瓣充满淤血,像一朵紫黑色的牡丹在股间盛开。
只看了一眼,叶行南便知只是积血淤肿,并无大碍。於是从怀中掏出刚刚配制的药膏。
纵然是大夫,紫玫也不愿看著他摆弄师姐的器,於是伸手接了过来。扁平的圆盒内盛满碧绿的膏药,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清香。紫玫挑起一团,细细涂在纪师姐秘处。肿胀的片足有半寸宽窄,里面满是凝结的血块,大大小小从指尖滑动,让人心头发颤。
叶行南淡淡道:「此药治伤极佳,三个时辰涂抹一次,明日此时便可恢复。不过药效发挥後,伤处麻痒难当,需用绳索缚其四肢,免得挣动间碰到伤处。」
紫玫一一记在心里,一边拿绳子将纪眉妩手脚捆住,一边小声说:「师姐,你忍一忍,不行就睡一会儿,明天就不痛了……」
纪眉妩凄然合上美目,暗想:「最好药物不起作用,让身子烂了最好。这样任人蹂躏,还不如死了乾净……」
但事与愿违,不多时,胀疼的秘处便传来一阵清凉,淤血渐渐化开。
*** *** *** ***
慕容紫玫轻手轻脚回到主室。白氏姐妹正把一幅巨毯挂在石壁上。巨毯长约三丈高近两丈,足有数百斤重。但两女一人扯著一角,毫不费力的便攀到壁上。紫玫心下一动,扬声道:「小莺小鹂,下来歇歇吧。」
铃声微响,娇俏的姐妹花宛如一对晶莹剔透的璧人,带著淡淡的香气落在紫玫面前,并肩跪下。
紫玫连忙拉住,「哎呀,那个混蛋不在,你们就别这样啦——还有,别叫我少夫人,想想就恶心!」
白玉莺低声道:「仙子有什么吩咐……」
紫玫轻叹一声,商量道:「还和以前一样,你们叫我姐姐,我叫你们妹妹好不好?」
姐妹俩展颜一笑,脸蛋上各自出现一个小小的酒窝。
紫玫把她们拉到床上,悄声问道:「你们的武功怎么还在?」
「……可能是主见我们武功太低。」
紫玫回忆著道:「你们俩当时能挡住三名香主,武功很好了。」
白玉鹂道:「那是我跟姐姐联手,如果单打独斗,比他们还差一些。」
紫玫握住小拳头,兴奋地说:「那也很好了。今天晚上我师父肯定会来,到时他们都在前面,咱们乘机把甬道堵住,然後从後门逃走怎么样?」
她说的是关押风晚华的地字甬道。这条甬道平时被隔在石之外,掳来的女子都囚在其中,专供帮众奸。白玉莺犹豫道:「那条地道有铁门,怎么打开呢?」
紫玫星眸光芒闪动,「我的宝刀在那个混蛋手里,让我想办法把它偷过来,劈开铁门易如反掌。」
「紫玫姐姐,你让我们做什么!」
「我内功被散,如果让他们发觉,还得靠你们俩呢。甬道这么窄,你们俩联手,就是那个混蛋上来也能抵挡一阵,只要能护住我娘、纪师姐、风师姐,等我师父杀进来咱们就什么都不怕了!」
连日来金开甲、沐声传纷纷受伤,白氏姐妹也知道神尼的厉害。想到能逃离魔掌,两女都不由笑逐颜开,「如果一会儿主让我们俩伺候,我们就想办法把东西给姐姐拿来……」
三女正说得高兴,玉门突然推开,露出一张俊雅非凡的面孔。但这张面孔却是中所有女人的恶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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