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去找叶行南诊治。
叶行南隔著门把纪眉妩症状说得分毫不差,宛如目见,最後说这是必然之状,让她不必多想。紫玫听他说得笃定,只好半信半疑的去了。安慰纪眉妩片刻,见师姐下体还是水流不止,乾脆拿来一床被褥放在纪眉妩臀下。
安顿了纪师姐,紫玫又赶到沐声传隔壁的石室,俯耳倾听室内的动静。不知道他们用什么伎俩制住了师父,好在那个禽兽说话算话,把师父一个人关在石室,并没有加以凌辱。石室隔音极好,紫玫听了半晌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便起身走到甬道通向神殿的小门,使劲敲了起来。
在殿内值守的紫衣帮众说天还没亮,紫玫只好回到百花观音室内,焦急地等待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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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穿梭了几个来回,主室房门一开,调息一夜的慕容龙神采奕奕地走了出来。
「过来,让哥哥亲亲你的小嘴。」
紫玫咬紧牙关,挪著步子走了过去,仰起俏脸。
慕容龙展臂把娇俏的妹妹圈在怀中,一口把娇艳欲滴的红唇含到嘴中。
糙而又滑腻的舌头舔舐著唇瓣,那种触电般的酥麻直入心底。紫玫紧闭双眼,抗拒著慕容龙身上浓重的男气息,脑海里不禁浮现出沮渠展扬微笑的神情。要是展扬哥哥该多好啊……可那时候自己最多只让他亲亲脸蛋。
那还是五年前的事了吧,展扬哥哥带著明兰,给自己过十一岁生日,不知怎么著把明兰惹哭了,展扬哥哥很不高兴,自己说尽好话,又让他亲亲脸蛋,才使展扬哥哥转怒为喜……
香软的小舌一直躲避著,不肯让他噙住。慕容龙松开嘴,笑道:「把舌头伸出来。」
紫玫犹豫片刻,一狠心吐出丁香小舌。嫩红的舌尖滑腻动人,带著一股香甜的芬芳。慕容龙欣赏移时,等紫玫舌发僵,才用舌尖轻轻一舔。紫玫娇躯微颤,但还是强忍著他的戏弄。慕容龙含住小舌拚命吸吮,彷佛要把滑嫩的香舌吞入肚内。
良久,唇分。紫玫舌头被他吸得又痛又麻,喘了半天气才说道:「天已经亮了,快把风师……风奴叫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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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日之後,便是本与玫瑰仙子成亲吉日。届时天下同道齐聚中。为扬神教威名,大家多多辛苦。」
近千帮众齐声应诺,声振群峰。
慕容龙仰首望著碧蓝的苍穹,心神彷佛飞扬的白云,越过终南群峰,翱游洒满阳光的平原上。
宝藏。兵马。无边无际的原野。鲜明的衣甲、林立的旗帜和尘土中跪伏膜拜的子民……
被折磨整夜的女人蜷缩著身体,有气无力的呻吟著。白氏姐妹身怀武功,但她们俩被锁在一起,昨夜许多人都想把她们分开,结果两女头几乎被扯掉。被无数捅弄的秘处红肿不堪,白玉莺的花蒂更是被生生扯碎,两只金铃都悬在妹妹体下。待人群散开,姐妹俩搂抱著一步步挪回神殿。
其他女子却没有这么好运,她们仍被带回不见天日的石室,继续接受摧残和蹂躏。
林香远玉户伤势未愈,但那些人也没有放过她的另一个。菊肛被捣成血红的洞,里面灌满。续好的铁链从那块贴上去的皮肤下伸出,仍系在石栏间。
风晚华早已昏迷多时,她斜身倒在黑色的大理石上,一条玉腿垂在阶下,敞露的股间嫩翻卷,红肿零乱。
紫玫小心地托起大师姐,只见她玉一阵晃动,被慕容龙「开苞」的右尖朝上翻起,伤洞中流出大量浓浊的阳。流霜剑在武林名声极响,她所受的奸也最多,所有的似乎都盛满男子的排泄物,娇躯一动,便一股一股流个不停。
紫玫又恨又疼,吃力地抱起风师姐走入殿内。
风晚华苍白的面孔从紫玫肩侧露出,慕容龙静静望著她黏湿的秀发,嘴角慢慢挑起一丝微笑。
带著湖水味道的晨风吹过,远处高耸的旗杆上,刚刚升起的大旗迎风招展,象徵著一个古老势力的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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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眉妩的房间被人紧锁,紫玫只好把风晚华带到主室。她细细擦去师姐身上的各种污渍,一边擦一边掉泪。
身後脚步声响,紫玫头也不抬地低声道:「我要见师父。」
「可以。」慕容龙说著拧起风晚华的断臂。
「你要干什么?」紫玫一惊,惶然挺身挡住。
「这是你我的洞房,怎么能让这个贱奴进来?哥哥给她换间屋子。」
「让她和纪奴住在一起吧?」紫玫小声说。
慕容龙手一紧,风晚华从床上掉落,腰腿软绵绵拖在地上没有一丝力气。
紫玫连忙抱起师姐两腿,跟在慕容龙身後走出甬道。
「这怎么可以!」紫玫厉声娇喝,死死抱著师姐的腰腿不愿迈步。
慕容龙一扯,紫玫踉跄著被带入地字甬道。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起来,「你说过不杀她的……」
慕容龙笑嘻嘻看著她的泪珠,「谁说哥哥要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