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舌头也无法动作。没想到慕容龙会突然拔去金针,使自己在众人睽睽下痛叫出声。若非如此,就是被人千刀万剐,她也不会叫上一声。
此时大的已经进入大半,慕容龙不等神尼有所准备,立即向外一抽。这一抽他是有意施为,只见一股血泉从内箭矢般激而出。
在场的都是邪道中人,奸掳掠无恶不作,但这样血如泉涌的破处还是第一次看到,个个看得瞪目结舌。
看到自己处子的鲜血飞溅而出,剧痛攻心的雪峰神尼又是喉头发甜,喘息著吐出一口鲜血。
慕容龙对雪峰神尼的修为极为忌惮,即使吸取她的功力也难以安心,因此一鼓真气,上的颗粒、倒刺立时坚如铁石,在雪峰神尼新创的内狂抽猛顶。
神尼坚忍片刻,只觉下体剧痛连连,整个似乎都被撕碎一般,没有一寸完好,到处都是直入心底的痛楚。想到已经被众人听到了自己的痛叫,她便不再勉强忍耐。一边咳出喉中的鲜血,一边低低呻吟起来。
慕容龙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手腕一松,放开神尼的柔颈,急进急出,每一次都重重捣在花心上。他有心在大庭广众下把这个心腹之患活活奸死。不过片刻,神尼下体已是血流如注。
妖异再加上慕容龙的手段,连荡妇也难以抵抗,何况刚刚破体的雪峰神尼。股间娇柔的嫩尽数绽裂,肥厚的花瓣沾满鲜血。神尼玉体紧绷,大张的双腿不住痉挛,两腿间紧窄的像被一枝布满钢刺的灼热巨捣得粉碎,痛彻心肺。她疼得遍体冷汗,坚忍片刻後,自忖破体必死,於是放下矜持,痛叫连声。
席间的奸已经停下了来,每个人都抬著头,看著雪峰神尼在慕容龙下哀呼痛叫的惨状。三女中唯一身体完整的纪眉妩娇躯跪伏,傻傻看著自己崇敬信仰的师父,唇角一缕阳越拉越长,一直拖到地上。
虽然痛叫声已经变形,林香远还是听出是师父的声音。她木然支著身体,芳心渐渐化成冰冷的灰烬。
只有风晚华对殿上的惨叫毫不在意,她上的伤洞已经因为霍狂焰暴地玩弄而撕裂,但她只是不知所措地捧著房,眉头拧紧,哀哀呻吟哭泣,甚至不知道拔出那些给自己带来痛苦的筷子。
夜色渐浓,星月湖彷佛一个被时间遗忘的空间,沉浸在黑暗与光明交汇的缝隙中。
慕容龙脸色越来越凝重,待雪峰神尼哭叫出声,他便开始运功吸取神尼的真元。
以往只要抵住花心,真气流转间,女子丹田中的真元就会像旋转的涡流,沿著管进入体内。可这次连振七次,雪峰神尼丹田中的真元却毫无反应。他能感觉到那股浑厚无匹的蓬勃气旋在顶端不住运转,却如同水面上的油滴,无法融合。
慕容龙一边抽送一边沉思,最後悄悄拔下雪峰神尼丹田处的金针——也许是因为它的缘故,使真元难以外泄。
金针刚刚脱离小腹,雪峰神尼丹田内立刻激汤起来。汹涌的真气波涛般滚滚不息,但始终自成体系,没有一丝流入慕容龙体内。
慕容龙捻著金针的手指僵在半空,两眼一眨不眨地盯著神尼,随时准备重新刺入。
丹田内鼓荡的真气炽热如火,电光火石般飞速旋转。正当慕容龙越来越心惊的时候,那股庞大无匹的真气却在毫无徵兆的情况下突然停止运转,接著消散无踪。
慕容龙大惊失色,连忙拔出阳物。
雪峰神尼脸色雪白,气若游丝,彷佛被人抽乾了所有力般虚弱。与此同时,眼中肃杀的光芒渐渐黯淡。她缓缓合上眼睛,内残存的气体一涌而出,彷佛一声长得没有尽头的叹息,口中星星点点的血沫细雨般四下飞溅。痉挛的玉体逐渐平息,再没有一丝动作。
殿中一片死寂,众人既看得惊心动魄,又有些意犹未尽。谁能想到名震天下的雪峰神尼竟然这么不耐,才捅了几下就没气了。
林香远微微侧过脸,脸上满是疑惑。纪眉妩呢哝般轻声道:「师父死了……」
林香远娇躯一软,一言不发地倒在地上。
殿上柔软的女体渐渐变得坚硬,宛如冰霜,只有胯间殷红的鲜血还不住淌落。纪眉妩怔怔落下泪来,忽然臀後一痛,一只糙的手指硬生生挤入菊肛。纪眉妩扭过头来,含著眼泪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大爷……」
慕容龙审视片刻,展臂叉住玉颈将雪峰神尼高高举起,朝众人笑道:「这婊子还不如她几个徒儿耐……诸位若不嫌弃,不妨尝尝她的滋味。」说著把她丢到席间。
殿内又喧闹起来,慕容龙挺著滴血的朗声道:「良宵苦短,诸位尽情作乐,本暂且失陪。」说罢拱手离去。
负责招待宾客的屠怀沉笑呵呵来到殿上,将教内伺侯的女奴尽数招来,供来宾乐。一时间神殿内脂香粉浓,春意融融。
沐声传与叶行南对此兴趣了了,又要回避主的洞房花烛之夜,便联袂到望月亭赏月。灵玉真人略一踌躇,也跟了出去。
金开甲则虎目生光,一一打量来宾,著意寻觅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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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紫玫合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