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玫冷哼一声,扭过脸不去理他。
紫玫意识到自己的羞态,连忙咬紧红唇止住娇喘,但滚烫的体温却丝毫不减。
在慕容龙极力挑逗下,未经人事的玫瑰仙子不由娇喘连连,玉体火烧般热了起来。
紫玫年纪尚小,较母亲略矮一些,粉嫩的身体弹十足,肌肤吹弹可破,饱蕴著青春的活力。萧佛奴则是风韵十足,玉体又香又软,别有一种成熟的艳态。
宽阔的石室内,回汤著丝丝缕缕荡人心魄的细喘。白玉打制的榻上,锦被轻毯五色杂陈,流光溢彩,宛如鲜艳明媚的花丛。四壁披红挂彩,床头红烛高烧,透出洞房花烛夜的洋洋喜气。
玉户突起,那道狭紧的缝乍然绽放,露出一粒红润的小小芽。花瓣底处,细小的口时隐时现。
慕容龙得意洋洋地抬起头,一口吻在母亲唇上,将带著妹妹体的舌头伸到萧佛奴嘴中,痛吻一番。
慕容龙轻轻剥开花瓣,手指往内一探,只觉柔软的嫩紧绷绷收拢在一起,里面转来一股隐隐的炽热。他大喜过望,心知妹妹秘处必是其热如火的妙。当下慕容龙俯在紫玫玉腿间,先深深吸了口处子的幽香,然後伸出舌头,在玫瑰仙子的花蒂上轻轻一舔。
慕容龙俊脸上笑意不改,他拿起萧佛奴一只肥像抹布般仔细擦去脸上的香唾。每日用茉莉花油涂抹身体,萧佛奴的玉白嫩芳香,上去滑不溜手,「娘这对子,哥哥怎么都玩不够……」
白生生的肥臀腻如羊脂,正中一长的红烛笔直挺立,烧得正旺。莺鹂姐妹各据一角,努力翘起圆臀,一动不动地用体充做烛台。
糙的舌蕾在嫩上划过,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直入脑髓。紫玫娇躯一颤,险些叫出声来。不等她稳住心神,那条舌头已经在花蒂上盘旋挑动,不时沿著花瓣中间的缝隙,一直伸到处。只舔了数下,紫玫便觉得下体宛如一只熟透的水蜜桃,被人轻轻咬破了一个小口,香甜的蜜汁从体内深处倾泄而出。
萧佛奴满脸泪光,被露水打湿的牡丹般哭泣著不停颤抖,心里的哀痛与体的快感同时攀到极点。
慕容龙满心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当眼光落在紫玫敞露的玉户上,顿时凝住了。
白玉鹂醒悟过来,连忙又推入两寸,把巨烛牢牢固定在姐姐体内。
白玉莺小心地挪动双膝,爬到妹妹身後。模仿玉鹂方才的动作,抬头欲吻。柔颈一动,原本直立的红烛随之倾斜,滚烫的烛油顿时淌到紧撑的花瓣上,溅起一片灼疼。她怕主子等得不耐烦,不敢伸手揉搓,只好忍著痛楚,把蜡烛塞进妹妹乾涩的道中。
慕容龙左顾右盼,恨不能分做两人,好搂著两具动人的美体肆意把玩。他握住母女俩的房一边揉捏一边笑道:「妹妹,你的子比娘小了些,可要努力喔。长得又圆又大,哥哥才喜欢……瞧,娘的子多好,肥嫩嫩又细又滑,动起来一荡一荡……」
慕容龙哈哈一笑,伸掌托在妹妹臀下,举到面前。
「呸!」被儿子如此玩弄,萧佛奴羞得无地自容,恨恨一口啐到慕容龙脸上。
「啪」一只小手用力打在手臂上,紫玫美目喷火地盯著他,忽然玉腿一分,毅然道:「来吧!」
慕容龙两眼隐隐发红,阳具怒振,粒一颗颗凸起,涨得紫黑发亮。幸好他还记得妹妹是处子之身,重重喘了口气,慕容龙俯腰将紫玫抱起,放在母亲身上。触手顿觉一片温凉,冰肌玉骨令人呯然心动。他觉查到少女的紧张,於是笑道:「这可是你自己献出身子要让哥哥的,怕什么呢?」
火辣辣的目光百看不厌地在娇艳欲滴的玉体上逡巡著,慕容龙嘴角露出一丝笑容。他笑吟吟跳到榻上,将母亲和妹妹并肩摆放整齐。
百花花丛中两具叠放的玉体艳光四,分外夺目。上面那个娇小玲珑的玉体透出一抹绯红,更是娇艳欲滴。
此刻慕容龙的怒气也已经平息了许多,管她的,反正妹妹已经是自己案上的鱼,犯不著跟自己的食物生气。***,小丫头真是美得紧呢。
雪白的玉股曲线柔美,晶莹如玉。正中嵌著一道细细的嫩红,花瓣微微分开,暗吐芬芳。
萧佛奴感觉到紫玫的体温,不由又羞又急,她贴在女儿发红的耳旁唤道:「玫儿!玫儿!」
慕容龙正挑弄得有滋有味,见母亲破坏了自己的好事,不由放下紫玫,上下打量著两个相连的玉户,笑道:「娘的逼真是美,又滑又紧,热乎乎舒服得很。哥哥每次进去都不想拔出来,不知道妹妹的怎么样……」说著把手伸到萧佛奴两腿之间,运功一挑。
萧佛奴脸上的羞急顿时僵硬,那股熟悉的气流从花蒂透入,沿著最敏感的部位一路游走,瞬时点燃了她的情欲。百花观音柳眉颦紧,似痛似痒地娇呻一声,接著玉体剧颤,秘处已是滚涌,水淋漓。
萧佛奴手脚无力,只能任他为所欲为;紫玫一心求死,美目紧闭,对他的举动不闻不问。母女俩一般的国色天香,眉枝如画,光润的玉体同样是皎皎生辉,细看来却又各具美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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