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瓣却比紫玫成熟了许多。温热的血滴在身上,萧佛奴不由娇躯一颤,花瓣受惊般一阵柔柔开合。那滴鲜艳的血珠颤微微沾在上面,彷佛一滴晶莹的泪珠。
慕容龙深深看著新婚妹妹充满恨意的星眸,缓慢却绝不迟疑地向刚刚破体的小深处捅去。
处子的鲜血一滴一滴从滑腻的肌肤上滑落,越来越快,渐渐连成一条直线,最後变成汹涌的血泉。紫玫手上、股间尽是淋漓的鲜血,连萧佛奴身下也被染红。
紫玫死死与慕容龙对视著,但她的手却握不住那肆虐的巨。手心里那圈倒刺活物般,蠕动著一点点滑出。忽然口一紧,布满倒刺的瘤已抵住绷紧的嫩。
慕容龙眼睛光芒闪动,针一般凝视这个令他又爱又痛的嫡亲妹妹。忽然一震,部那丛触手猛然挺直,接著虬曲著勾住紫玫的手指,将她的手掌包在其中。
少女粉嫩的玉腿中央,露出一圈细细的红,娇柔红润,楚楚动人。巨硕的身闪动著狰狞的紫红,牢牢在溢血的嫩红中。头寸寸进逼,一直捅到深处。炽热的嫩波浪般翻卷蠕动,刮得头阵阵酥麻。
任慕容龙阅女无数,其中不乏内谙媚功的奼女,但如此美妙的滋味还是第一次尝到。忽然头一顿,停在一个不住收缩的小孔前。
此时还未完全进入,小手紧握的部分仍留在体外。慕容龙不动声色地运起玄功,口抵在吸吮的花心正中,真气涌向紫玫的真元。
昨日紫玫已经化解了化真散的药力,药效持续中,再施化真散毫无作用。慕容龙只好改用其他药物来克制紫玫的真气。本来他也不愿汲取妹妹的真元,但现在心头气恨,有意给她一个教训。
真气略一流转,慕容龙顿觉有异,紫玫真元的流动与雪峰神尼一般无二,被他太一经的真气一催,立即飞速旋转起来。
慕容龙大惊失色,连忙弓腰拔出。已经深入花径的瘤一动,紧窄的立即向外鼓起,倒刺勾紧壁,似乎要将整个道完全翻出。刺直立,本来就流淌不止的鲜血立即从缝隙中狂涌而出。
萧佛奴下体像被温水浇洒般,玉户完全被鲜血浸没,女儿的身体却渐渐发凉,她云髻散乱,拚命扭动无以施力的娇躯,疯狂地叫著:「玫儿!玫儿!玫儿!」
凄厉的呼叫在石室回汤著,连烛影也随之颤抖。
5
若在平时慕容龙还可施展手段,慢慢调弄。但此时急切中唯恐妹妹脱而死,他只好止住抽离的动作,头重新顶住花心,一边小心观察紫玫真气运转,一边紧张地看著妹妹的神色。
紫玫的脸色愈发雪白,几乎像透明一般。慕容龙清楚地感受到花心在头吸吮的频律渐渐加快,忽然口一震,一股炽热的气息旋转著进入管,一直涌到丹田。但与以往采补飘梅峰诸女那种真元滚滚涌动的状况不同,紫玫的真元像是无意中漏出一点,仍是自行运转。
花心的吸吮越来越紧,深入骨髓的酥麻使魂不守舍慕容龙关一松,滚烫的阳一股股入花心之中。与此同时,气旋也越转越快,几乎超过意识的极限,再也无法增加。
那种感觉慕容龙刚刚才经历过——他心神剧震,突然高声道:「快请叶护法!」
话音刚落,飞速旋转的真气便轰然消散。紫玫轻轻吁了口气,缓缓合上双眼。当那股兰花般的香气消散时,她两手一松,沾满自己处子鲜血的小手软绵绵掉在身侧,落在母亲一动不动的玉臂上。
萧佛奴的叫喊戛然而止。良久,她轻叫了声「玫儿……」声音轻得彷佛小时候唤醒女儿那般温柔。
慕容龙呆呆看著香消玉殒的妹妹,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自己采补无数,没有一个像她们师徒俩这样,莫名其妙就香魂杳然的。
妹妹脸上还带著痛楚的神情,失去血色的唇瓣娇美依然。但再也听不到她银铃似的声音,也听不到她那些小小的谎话,听不到她撒娇时的婉转娇憨……
突出其来的泪水模糊了慕容龙双眼。这是他唯一的妹妹,血脉相连的妹妹,也是他挚爱的妻子。
白氏姐妹跪得四肢僵硬,听到命令,连忙挣扎著爬起来。不过一个时辰工夫,两人的下体已经被烛泪完全覆盖,好在巨烛留在体外的尚多,她们俩彼此取出残烛,搀扶著站起身来。
回头一看,白玉鹂不由失声惊叫道:「主……夫人……」
慕容龙一惊,连忙扭头。泪眼模糊中,只见萧佛奴细白的柔颈侧在一旁,鲜红的血迹流满了枕头。
「娘!」慕容龙大叫一声,一把搂住母亲的臻首。
几散乱的发丝被鲜血沾在玉脸上,萧佛奴双目紧闭,鲜血从红唇中不住涌出。
慕容龙俊目血红,他慌忙把母亲从妹妹身下抱出,一手托著香肩,一手捏开小嘴。萧佛奴一声剧咳,嘴中的鲜血雾一般喷在慕容龙脸上。
嘴一张开,慕容龙立刻便看出母亲是咬舌自尽。他右手闪电般挥出,六处大一挥而就,先止住奔涌的鲜血。
白玉莺白玉鹂被接二连三的惊变吓得花容失色,两女顾不得披上轻纱,张著沾满烛泪的浑圆便连忙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