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离开玉榻。
慕容龙盯著紫玫的下体,见她坐起後微肿的嫩并没有阳流出,知道那粒种子灵丹接触阳後已然生效,将子口闭合,使自己的留在了妹妹体内。
被他暴力奸过的女子多半都会在高潮的极乐中虚脱,有些甚至会当场脱而亡,可这个刚破体的小丫头被他一通狠,竟然还坐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
「去看娘……」紫玫的声音轻飘飘,没有一点力气。她欺身下地,刚刚站直,便软软倒在地毯上。
鲜红的绸衫飘落在雪白的长绒间,衫下露出的玉手香足,彷佛致的玉雕,晶莹剔透。
慕容龙眼中寒如玄冰,冷冷看著昏厥的妹妹,坐在榻上纹丝不动。
*** *** *** ***
不知过了多久,紫玫悠悠醒转。下体似乎著一直挺挺的木棍,又又硬。她不知道那是种子灵丹使子口闭合,只以为是被奸得麻木。半晌後,紫玫勉力撑起身体,摇摇晃晃站了起来。
慕容龙看著妹妹两腿无法合拢地挣扎著迈步,仍冷冷盘膝坐在榻上,一言不发。
紫玫扶在门边低低喘了几口气,然後一步一挪地走出石室,始终没有回头看慕容龙一眼。
待妹妹艰难地走出自己的视野,慕容龙飞身掠出,风一般掠到萧佛奴所在的癸室,「呯」的推开门。
紫玫扶著石壁挪到门边,先用衣袖擦去唇上的血迹,调息片刻,待力气渐复,才故作轻松,微笑著走入室内。
白氏姐妹被主推门的声势吓得花容失色,赶紧并肩跪在门边,待紫玫进来,连忙叩头唤道:「少夫人。」
紫玫对她们已经死了心,当下理也不理,迳直走到母亲身边,浅笑著唤道:「娘。」
萧佛奴斜斜倚在枕头上,乌亮的长发梳得整整齐齐,盘成云髻。上身穿著华美的淡黄丝衣,彩绣的衣襟整齐分开,露出抹一截美的边缘。轻柔的锦被覆在腰间,美妇两臂优雅的放在被上,雪白的玉手软软握在一起,美艳的脸庞光彩照人。
紫玫放下心事,偎在母亲身边高高兴兴地说道:「娘,女儿来帮你捶腿!」
萧佛奴已经知道女儿无恙的消息,当下含笑摇了摇头,两眼充满怜意地打量著初为人妇的女儿。
——可女儿嫁的却是自己的儿子,她的嫡亲哥哥……
佛祖慈悲,玫儿是无罪的……菩萨保佑,千万不要让玫儿怀上孽障……百花观音心里默念著,眼眶微微发红。
从小时候起,母亲就是这样安安静静,充满详和的样子。无论什么时候,都是那样的华贵、芬芳。紫玫把脸放在母亲腿上,小手轻轻捶著。
忽然萧佛奴身体一动,紫玫抬起头,只见母亲脸上满面焦虑,急促地摇著头。
「娘?你怎么了?」紫玫有些奇怪。
萧佛奴头摇的愈发急了,她美目光芒闪动,朱唇微微颤抖,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娘,你怎么不说话?」紫玫慢慢坐直身体,心头揪紧,「娘,你说话啊……」
萧佛奴玉脸飞红,拚命摇头,嘴里「唔唔」连声,似乎想让紫玫离开。
紫玫急忙分开母亲的嘴唇,不由大惊失声。萧佛奴嘴中的钢撑换成了一个小小的钢圈,红艳艳的香舌被卡在中间,只能微微蠕动。
「娘,你的舌头怎么了?」紫玫看到舌上的伤口,惊慌地问道。
就在这时,百花观音馥郁的体香中,突然弥漫起一股臭味。
白氏姐妹急忙走到床边,拉起萧佛奴柔软的手臂,掀开锦被一看,「呀,夫人又失禁了……」
紫玫有些恍惚地看著母亲。萧佛奴上身衣饰整齐,美艳如昔,腰部以下却赤裸裸没有半分遮掩。
当白氏姐妹抬起母亲白生生的双腿,只见雪臀下一片肮脏,滑腻白嫩的香肌沾满稀薄的黄色污物,散发出刺鼻的臭味。华美优雅的上身与屎尿横流的下体,宛如截然不同的两具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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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玫一把拧住白玉莺的手臂,俏目喷火地厉声道:「怎么回事!告诉我!」
白玉莺瑟缩了一下,细声道:「夫人後庭……受伤……失禁了……」
上次母亲受伤那血模糊的惨状紫玫记忆犹新,没想过不过数日,这混蛋竟然又一次奸母亲的後庭,而且伤得导致失禁——
「慕容龙!你还是人不是!」
慕容龙抱肩靠在门上,冷冷道:「娘要咬舌自尽,我不过是给她一个小小的惩罚……」
满不在乎的神态使紫玫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她曾经以为慕容龙还有一点人,虽然屡次出言恫吓,但对亲娘亲妹毕竟还有一点点的爱护。但现在看来,他本就是个畜牲!自己究竟能不能对付这个狠毒无耻的禽兽呢……
柔软的身体被翻转过来。白氏姐妹用毛巾仔细擦去萧佛奴臀上的污物,最後掰开滑腻的臀,将毛巾塞入臀缝中细细抹净。雪臀光润滑腻,活色生香,但粉红的菊肛却裂开几道触目惊心的血红伤口,本无法合拢。淡黄的污物从中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