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痛苦地扭动,明兰心里的痛苦比体更甚。看著姐姐如此绝情,女孩泪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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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色昏黄,燠热依然不减。
「中原酷暑,没有山里那么清凉,洛阳又过於喧嚣……等到塞北大概是七月,正是秋高气爽,草长马肥的时候。娘,你喜欢龙城吗?」
萧佛奴不言不语,宛如沉睡的芙蓉。
「以後的日子还长著呢,你总不能一辈子不说话吧。」慕容龙笑吟吟说著,撩起她脸上的发丝。
萧佛奴许下闭口愿之後,白氏姐妹越发有恃无恐,主刚刚离开,两人就凑过来笑道:「夫人好大的架子,连主都敢不理不睬……」
萧佛奴心头揪紧,一路上两女虽然不敢虐待她,但言语间的羞辱却愈演愈烈。那些刻薄言语与儿子禽兽般的乱伦一样,都令她无法承受。
白玉鹂捧著浑圆的玉,将手上芬芳的油脂涂在上,「夫人的房好像又大了一些呢。」
「里面有水了,当然会大。」白玉莺掩口笑道:「你猜夫人的水是主先喝,还是小主先喝?」
白玉鹂两手从一路揉到尖,捻著头拽了拽,「肯定是主先喝了。」
「我猜也是,主喝剩下才会喂小主。」
白玉鹂嘻嘻笑道:「主喝完还能剩下吗?」
「哟,这么大的子还怕不够喝吗?」白玉莺含著萧佛奴的头品咂著说,「夫人这么美,水肯定又香又甜,我也想喝一口呢。」
美妇静静躺在榻上,玉容无波。只有前的香跳动著,在别人手中被恣意玩弄。
白玉鹂贴在萧佛奴耳边小声说:「主能喝到夫人的水,可夫人只能喝主的龙——那东西苦巴巴的,一点都不好喝……」
「你不喜欢,夫人喜欢啊。每次被主,夫人都高兴得快晕过去了,褥子能湿这么大一片。」白玉莺不慌不忙地击碎萧佛奴的平静。
白玉鹂托起萧佛奴的双腿,露出包裹著尿布的雪臀,摆成交媾的模样,「夫人最喜欢让人家屁眼了,主的龙一进去,夫人的头就硬硬的……」
「咦?夫人怎么哭了?」白玉莺惊讶中带著掩不住的笑意。萧佛奴每次被两人说得流泪,都会给她们莫大的快慰。夫人屈辱的泪水,是她们唯一的快乐。
「装的吧?少夫人也总是哭哭啼啼的,还不是装出可怜的样子让主多她几次……」白玉鹂挖苦道。
「是了,肯定是装的。夫人又是上吊又是绝食又是咬舌,其实还是不想死。」白玉莺卑夷地说。
萧佛奴可以闭上眼睛不看,可以合上嘴不说话,但她无法掩住耳朵,躲避她们的嘲讽。尖刻的话语一字一句刺在心底,将她淹没在无边的羞辱中。
「为什么要死啊?当夫人不是很开心吗?」
「什么夫人,只不过是块让主玩的美。」白玉莺在美妇腿一拧,「吃饭要人喂,穿衣要人帮,拉屎拉尿还要人伺候——本就是个废物!」
萧佛奴五内俱焚,紧紧闭著美目,热泪滂沱。
白氏姐妹愈发快意,俯在美妇耳边说道:「要不是有几个洞能让主著玩,你连路边的野狗都不如!」两女隔著厚厚的尿布在她下体用力捣弄,「你现在就是靠这两个洞活著!明白吗?你的逼和屁眼!」
美妇嚎啕痛哭。昏暗的光线下,白嫩的体彷佛一抹从池中捞起的凄婉月光,滴著湿湿的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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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萧佛奴痛哭时,白氏姐妹都会很小心地用枕头掩住夫人的哭声。因此紫玫并不知道母亲所受的屈辱。她俯在竹榻上,俏脸埋在臂弯,背臀优美的曲线随著呼吸柔柔起伏。
没有任何徵兆,一只手凭空伸来,掀开蔽体的细纱。
慕容龙悄悄入内,本想吓她一跳,但妹妹毫无反应,彷佛早已知道他的举动。细纱下再无寸缕,粉背雪臀一览无余。纤美的腰肢玲珑有致,浑圆的美臀滑腻如脂。处处温香软玉,晶莹生辉。只是臀缝中却露出一角薄纱。
慕容龙轻轻一拉,雪白的丝巾应手而出,上面血迹斑斑,宛如散落的花瓣。他掰开粉臀,只见原本粉色的菊肛沾著鲜血,又红又肿,菊纹乍开三条伤痕,露出几许红,幸好当时并未全进入,伤口并不太深。
「躺好,哥哥帮你抹点药。」
紫玫扭腰坐起,脸上湿湿的,不知是汗是泪。她一字一句的说:「我绝不再用你的任何一种药!」
慕容龙凝视紫玫片刻,「那么,」他微微一笑,「趴下,让哥哥干你的屁眼儿。」
紫玫下午走了一路,後庭疼痛不已,现在伤处未愈,这混蛋又要进来。她心下气苦,星眸渐渐湿润,半晌泣声道:「你为什么要弄人家那里……」
「女人身上这些地方都可以用,你是我妻子,当然应该用它来让丈夫开心。」
紫玫呆了一会儿,俯身伏在榻上。当顶住受伤的後庭,她忍不住问道:「你要……在里面吗?」
慕容龙压在香软的娇躯上,贴著紫玫光滑的玉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