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佛奴脸色发白,望著女儿低声道:「玫儿,你……」
她美目一黯,半晌後才嘴角抽动地说道:「现在已经这个样子……你就顺著他些……」想到自己这是劝女儿与儿子苟合,萧佛奴又是难过又是难堪,怔怔落下泪来。
紫玫搂住母亲的肩膀低声劝慰,心里却不由想起另一个犹如母亲的身影。师父绝对不会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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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行南放下书信,皱眉道:「老沐,你看呢?」
沐声传叹了口气,心里委决难下。半晌开口道:「此事有利有弊。龙城虽可避人眼目,但距终南数千里,远离我教本……」
叶行南点头道:「仅运粮便万分困难。」
「粮食倒在其次。龙城邻近渝水,渔猎极富,可补不足。只是来往信息传递极费时日。此信是七日之前发出,当时主还未到龙城。算起来,即使飞鸽传书一来一回最少也需半月。」
叶行南推究多时,也想不办法来,便放下此事,笑道:「当日蔡云峰传来消息,我还在为主担心,没想到这么快八极门便全军覆没。」
沐声传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八极门是关中第一大派,此番在塞外被神教灭门。趁消息还未传到中原,要立刻派人去安定斩草除。」见叶行南站起身来,又道:「急什么?」
叶行南呵呵笑道:「出谋划策我比你可差远了,这事你看著办,我去瞧瞧夺胎花。」他看了看天色,「已近午时,该喂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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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香远仍被铁链裸身栓在神殿外被人奸著。只是台阶旁的树杈上用树皮搭了个只容一人蜷卧的窝棚,勉强可以遮风避雨。深夜,当所有人都离开之後,她便索著钻到里面,等待黎明的到来。
她不知道自己活著除了被人奸玩弄以外,还有什么意义,但她仍然在无尽的凌辱中挣扎著生存下来。或者是因为飘梅峰从来都不轻言放弃,或者是因为心底那一点点渺茫的希望。
「光啷」一声,一名帮众把铁皮桶扔在阶上。
正在林香远体内挺弄的汉子立刻加快速度。
等他完,林香远一手捂著下腹,一手索著够到铁桶,然後分腿坐在桶上,用手指将光溜溜的洞撑开。
满溢的浓从红嫩的洞滚落,顺著手指滴滴答答掉在桶底,白色的直流出半碗份量,才渐渐停止。林香远仍跨在桶上,等流得差不多了,便弓腰举起雪臀。
那名帮众从桶边拿起一枝**蛋细的漏勺,朝林香远下体一捅。铜制的圆勺立时没入光秃秃的股间,在两腿交合处的光滑三角形上留下一个浑圆的入口。
漏勺上下前後一阵乱搅,将内的残刮得一滴不剩,然後又进後庭如法制。刮完之後,那帮众举起漏勺在桶沿磕了磕,沥尽残,提著铁桶扬长而去。
听到敲击声,林香远便俯身跪在地上,两手抱著圆臀,等待下一的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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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帮众绕过神殿,曲曲折折走了半晌,来到怀月峰下的一个山洞前。
寸草不生的山峰怪石嶙峋,笔直伸向天空。下方的洞口天然生成桃叶形状,色呈褚红。这便是圣的亲字甬道,也是这座庞大殿的两个出口之一。
「老陈,今儿该你的班哪。」门口有人招呼道。
「哎。」那人答应一声,问道:「上午多不多?」
「嘿嘿,清江会的吴婊子来了,一上午接了三十来个,够你盛两碗。」
老陈探头看了看,「咦?今儿风婊子没客?」
那人领他入内,说道:「风婊子癸水来了,大伙嫌恶心,没人她。不过她也没闲著……」说著推开石门。
入目是一条草黄色的土狗,皮毛斑驳,沾满泥土。两条又瘦又长的腿爪撑在地上,弓著腰身不住挺动。它身下是一只白亮亮的肥臀,细紧的兽在里不住进出。经血聚在高耸的阜上,顺著乌亮的毛血线般垂在地上。
「从哪儿找来这么条狗?」老陈看得津津有味。
「不知道主怎么弄的,硬把流霜剑脑子给毁了。只会傻叫,不会说话,连吃东西都不知道用手,天天摇著屁股让人,整个成了条母狗。这不,兄弟们趁这机会从外面找了条野狗给她配对。」
「我说呢,人都不过来,还让狗弄。」老陈放下铁桶,拿漏勺在风晚华身上刮了刮,「今儿倒乾净。以前子里都能挤出半碗。」
那人只是领他看看新鲜,见状不由问道:「狗的也能用?」
「管它呢。驴的马的都一样使。」
「还带著血呢。」
陈术嘿嘿一笑,「正好,多一味儿,免得那骚尼姑总吃一样,吃腻了。」
说话间风晚华咦咦呀呀叫了起来,不时还夹著两声清脆的犬吠。土狗趴在她背上两腿一个劲哆嗦,接著一股白色的狗混在鲜血中淌了出来。
老陈把桶踢到风晚华腿间,等了半天,见那狗还在里不舍得拔出来,於是不耐烦地抓住狗鞭一拽。花瓣应手翕张,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