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大腿,下体喷出一道淡黄的体,用标准的撒尿动作,为姐妹俩五个月来第一次见面划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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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在幽暗的石内,一个壮的男子正伏在美妇怀中用力吸吮。
美妇下巴微抬,红唇间逸出一缕缕荡人心魄地低叫。突然娇美的面上露疼痛的表情,「哎呀……哥哥放口啊,娘的汁已经被你吸干啦……疼啊……」
慕容龙吐出头,捏着吸吮一空的房笑道:「娘的真好喝,以后每天都让孩儿喝,好不好?」
「好啊,」萧佛奴细声细气地说:「娘身上的都是龙哥哥的……不只水,还有娘的屁眼儿,娘的户,还有娘的子……都是龙儿的……」被儿子纠缠一夜的美妇轻诉着昏昏入睡,脸上还带着一丝幸福的笑容。
慕容龙看了母亲半晌,用一块干净的尿布包住美妇的下体,然后悄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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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慕容龙的一番话,叶行南比听说他要修炼还天诀还要惊骇,「请主三思!此举百害而无一利……」
慕容龙脸色一沉,「能制住她,就是最大的利益。」
「少夫人如今已身怀六甲,行动不便,何必再施此术?当日白沙派送到秘方,属下曾反复推究医理,此术以对身体危害极大,若不辅以药物便会血俱毁,而以药物相辅,后果……」
「我意已决,不必多说!」慕容龙一口打断他的话。
叶行南瘫坐在椅上,良久后,长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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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的老婆……哎唷……」
少妇被人在臀上狠踢一脚,额头「呯」的撞在大理石上,若不是下体系的铁链,这一下就要被踢出丈许,但也因此耻骨剧痛。
她顾不得疼痛,连忙爬起来重新跪好,两手掰开雪臀,让主子们能顺利地踢到想踢的地方,口中说道:「贱奴林婊子是飘梅峰二弟子,师父是被人死又活过来的贱奴雪峰;大师姐是被野猪开苞的风婊子;三师妹是又又贱的纪婊子。」
「你为什幺在这儿?」有人怪声怪气地问道。
「林婊子嫁的死鬼老公得罪了主,林婊子是替死鬼老公恕罪,在神教让大爷们随便,死为止。」
「怎幺变成这个样子?」
「贱奴不长眼睛,嫁了个死鬼男人,没有让神教大爷给林婊子的贱逼开苞,主子们就把贱奴的眼睛刺瞎了;贱奴不好好挨,还想逃跑让别人,就被铁链穿著贱逼锁在栏杆上;贱奴又蠢又丑,主子们就把贱奴的头割了,把贱奴的贱逼割干净,让贱奴能好好恕罪……」林香远大声说着这些下贱之极的话语,将自己糟蹋得体无完肤。
被这番话激发兽欲,站在林香远身后的汉子狞笑道:「掰好你的烂逼!大爷要你了!」
敏感的器被破坏殆尽,大多时候只能靠在体内的阳来湿润。说完这段话,已经干涸。林香远一边强忍着交合的痛苦,一边朗声道:「林婊子每被一次,罪孽就小一分,等被大爷们死,就恕了罪。多谢大爷。」
紫玫看到这一幕,只觉一阵刻骨的疲惫,再没有力气去喝止那些以凌辱女人为乐的禽兽。
「嫂嫂……」紫玫心头滴血,但林香远却没有什幺痛苦的表情,长时间毫不间断的残忍折磨,英气迫人的寒月刀已经完全消失无迹,只剩下一个同样相貌的林婊子。
看到所有的亲人都因为自己而饱受折磨,或残或伤无一幸免,少女深深痛恨着自己的无能为力,甚至在心底因为自己毫发无伤地旁观而隐隐作痛。
但很快她就可以做一些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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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她来到充满药香的石室,叶行南就一直在沉默。
紫玫觉出气氛有异,故作轻松地说道:「老头儿,是不是太闲了?想找人说说话?」
叶行南干咳一声,用目光向旁边一指,艰难地说道:「请少夫人躺到那里。」
那张石案紫玫早已见过,当日白氏姐妹就是躺在上面穿上铃铃。紫玫心里打鼓,莫不成这老家伙失心疯了?要给自己也戴上那种可耻的东西?
倒要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幺药!紫玫一咬牙,坐在石床上,张开双臂夸张地伸了个懒腰,说道:「本夫人每天挺着肚子走来走去,好累的。叶伯伯能不能想个法子让这家伙快点生出来?我也好少受些罪。」
叶行南没有回答,而是端着一个铜盆,一个盛针的木匣。他把铜盆放在炉上,然后从柜中出一个密封的铜壶,倒出一杯紫黑的体,渗水搅匀。
好象是要来真的了。紫玫心一下了悬了起来,肃容道:「那家伙要怎幺对付我?」
叶行南像是被炉烟熏到,眼眶有些发红,「听说你途中试图逃跑……轻功很好……」
「哼!如果我能杀了他,就不必逃了。怎幺?那家伙要废我的腿?」紫玫一边说,一边打量叶行南的脸色,心里不祥的感觉越来越浓。
干瘦的手指伸到前,微微一动,衣领的蝴蝶扣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