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自己竟然送上门来,被他肆意辱。
……怎么会这样?
半晌,长野收回舌头,问道:‘你是何派弟子?’
‘八……八极门。’
紫玫泄身时长野发觉有异,探究之下,才发现此女并未被废掉武功,而是被教中极少用的重楼气锁制住内息。
八极门崛起是近十几年之事,长野被囚时还算不上名门大派。即非教下所属掌门,又非教中栽培的名花,区区一个奴婢,只凭姿色竟受到如此款待,他不觉心下奇怪:这婆娘只长得标致些,又生得一个好屄,就被当成宝贝,可不像是神教的作风。
长野对重楼气锁知之甚深,透过带脉与紫玫凝聚的真气略一接触,赫然发现此女真气之强与自己相差无几,比当日的姬还要强上几分。他听说过八极门的六合功别具一格,却不知其底细。如果她真是八极门弟子,这个安定的小帮为何寂寂无名?
以一个屈辱的姿势敞露身体,被人下流地品咂羞处,那种遭到强暴的耻辱使紫玫羞愤欲绝。白腻的球垂在脸侧,不住晃动着打在桃腮上。她羞愤地抱住圆,思索着如何脱身。
角落里传来悉悉索索的轻响,长野两眼一翻,五指弯曲作势,一股劲气直逼过去。
‘吱吱’几声响动,一团黑影凌空落入长野手中。摊开手掌,却是一只灰扑扑的老鼠。
长野一口将老鼠咬下半只,一边嘴嚼,一边骂骂咧咧:‘***,这死耗子又瘦又小,没滋没味……’
说话间,鼠毛鼠血从齿缝中不住掉落,剩下的半只鼠身还在他掌中蠕蠕而动。看到种恶心而又恐怖的景象,紫玫险些又晕了过去。
片刻间一只活生生的老鼠便被长野皮骨无存的吞入肚内,他意犹未尽的舔舔手指,然后又朝紫玫身下舔去。
想到他刚吃过老鼠的嘴巴,紫玫浑身顿时泛起一层粒,她连忙说道:‘前辈,前辈,稍等一下。’
长野抬起头,目光越过高耸的小腹,落在她脸上。
紫玫摆出一张笑脸,轻声道:‘奴婢在这里待得太久了,怕里有人起疑……我明天再来陪您好吗?’
长野拧住她的膝弯用力一分,将紫玫两腿掰成一字,寒声道:‘老子还没有你,就想跑?’
紫玫娇媚地眨着眼睛,柔声道:‘奴婢还是第一次见到右使这样的英雄人物,恨不能陪在前辈身边,好好伺候前辈。可奴婢只是里的下人,如果被人发现,奴婢只是一死而已,但如果害了前辈,罪孽可就大了……’
长野一脸冷笑,他横行江湖的时候,紫玫还在娘胎里,区区几句话怎么能打动他。
湿漉漉的下体敞露在外,寒意侵人。紫玫忍住战栗,细声道:‘右使是英雄好汉,断然不会为难奴婢。奴婢回去后给您准备一些食物,明天给您送来好不好?’
长野手臂一展,抓住紫玫的尖,将她提到面前,‘臭婊子,老子看你水灵灵白嫩嫩,吃起来肯定够味。’
紫玫看着他锋利的牙齿,心底惧意升起。她吃力的妩媚一笑,忽然脑中灵光一闪,说道:‘前辈在这里困了这么久,外界一无所知,奴婢这就去禀报主,请右使回好不好?’
‘哼哼……’长野冷笑连连,‘想找人杀我?’
‘奴婢不敢!’紫玫一脸惶然,‘奴婢只是想帮前辈离开此处……前辈有没有什么好友?奴婢可以帮您……’
长野神色一动,半晌道:‘老沐还活着吗?’
紫玫喜道:‘您是说沐护法吗?还在。’
‘护法?几十年才混到护法,老沐真是白活了。’长野凝神思索半晌,又摇了摇头。当初因为姬之事,两人虽然没有破脸,但也不相往来。若非他的压制,沐声传二十年前就该当上护法……
朱邪青树跟自己关系一向平常,教里其他故旧好友基本都被姬杀了个净光……
‘老屈呢?’
紫玫小心翼翼地说:‘您是说屈护法?’
‘你只告诉他一个人。’
紫玫一迭声的应是,只要能离开这里,今生今世都不用回来了。
长野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手掌平伸,默运玄功。不多时,掌心渐渐聚起一团黑气。他一掌印在紫玫右下,傲然道:‘限你三日内回到这里。如果超过三日,黑煞掌功力发作,先从你这对大子烂起,一直烂到全身……嘿嘿,像你这么娇滴滴的美人,不出一个月就会烂成一团狗都不会理的臭。’
紫玫打了寒噤,强笑道:‘能为右使效力,是奴婢的福气……’
长野把她朝地上一丢,冷冷道:‘再浪一次给老子看看!’
*** *** *** ***
寒意迫人的甬道内伟来一阵轻微的声息。一个赤裸的少女抱着腹内悸动的胎儿,在黑暗中索着前行。
无论是伏龙涧的小公主,还是飘梅峰的小师妹,抑或星月湖的少夫人,甚至是江湖中惊鸿一现的玫瑰仙子,慕容紫玫都是众人瞩目关爱的天之娇女。
但在这个幽暗的地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