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招妾,因为你怀疑自己不孕?我们成亲才多久,谁说上了床後就会生孩子,多的是成婚数年後传喜事,我也没想这麽快当爹,你想啥?」
「牧,不是的。」莫宛容心被掏空。该怎说,何绣想当妾之事。
「不是又如何?妻子竟要丈夫纳妾?这简直荒唐!」司徒牧恼了。又穿回衣袍。
「你去哪?」莫宛容紧张地跟过去门边。
「出去透气。」司徒牧头没回的走了出去。
莫宛容见他真一去不回呆坐在房里一阵,过了一个时辰司徒牧才回房,莫宛容不敢再提纳妾之事,气头上的司徒牧,本想上床各睡各的,让她知道他真气著了,但想到她担心仍没孕之事,他只好再努力一回。
爬上她身,脱下身下衣物,他的需要又不能掩藏的往她身摩娑起来。他只要一个女人即能满足,那就是她。
(10鲜币)56 房里传出的春声(H)
隔天早上莫宛容在何绣期待的眼神中出现,但前一晚游说司徒牧没成功,两人又温存一夜,甜美的滋味还盪在心中,说实在的,浅意识里没人会想将自己深爱的丈夫让出去,所以她好犹豫,可是见绣儿爱得痛苦,她也於心不忍。
夹在他们两人之间她左右为难。
莫宛容去到何绣房里只字不提那事,走过去亦心虚的不敢正视她,心里又开始挣扎起来,暗忖,过几天再试探她相公好了,何绣应该不会那麽著急要她的答覆,他们即使要回辽宁也还有好些天呢。
然而,她心里深处仍有一道声音说自己好傻……心里的挣扎,把心狠狠剖成两半,使她痛得无所适从。
数日後,司徒牧以为莫宛容打消念头,也以为莫宛容要他纳妾真是自己未孕的因素,所以,这几天他房事做得很勤,一夜都不敢偷懒,就是要她赶紧有了身孕,安了心。
这天晚上,两人盥洗过更好衣,还没上床,司徒牧即急著从背後搂住她,想到她裹著衣物的白皙娇肌,情欲瞬息冲脑,十指不安分的脱掉她刚穿上的乾净衣服,火热的唇一刻不离吻遍她全身方寸,饥渴的脱光衣物即蹂躏她身上的每寸肌肤,让她酥麻的闭眼享受他如潮汐般澎拜情欲,彷佛两人许久未恩爱般缠绵,激动地几乎将她啃噬怠尽。
「啊……」莫宛容用力被抱住,舒软娇躯躺入她怀里,酥胸在他掌间如同被箝制的爱物,被抚慰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直想畅快的奉献给他所有。「嗯……」
他从她背後低头咬著她峰尖上的小点,使她沉醉仰头靠著她宽阔胸膛,他紧紧咬住又放下,每咬上一口,她皆快慰的抽口气,腹下也跟著紧张收缩,热流一波接一波令人难以招架的冲刷胯下的情欲之地。
「嗯,你湿了,是否像我想要你一般想要我。」他柔声低语,一只手从她背後滑向她光滑下腹,探进去一滩湿滑的地带,被她情液沾湿的手,顺著湿气流出的地方抚摸爱抚而去。
摸索一阵,她销魂的倒在他身上嘤喃,声音低低沉沉,像首相互挑逗取悦的催眠曲,引他指尖深入他看不见的深处探去,一探入底,里头热气让他情欲高胀抠著里面温热,她激情的开始扭动身躯,贴著他的胸膛,嗅著他的气息,忘情沉迷而陶醉。
赫然他低声道:「趴过去……」欲望在血液里沸腾,温柔手劲让紧抱的柔软娇躯往他们那张睡床趴过去,她弯著腰身,光洁的粉臀挑情的高高翘起,模样娇美引人入胜,趴好了她尖叫一声,身後双臀马上被扳开,粗硕的男躯在她仍未会意过来,即毫不留情顶了进去,一冲到底……怎不销魂,她按耐不住大叫,叫出声。
「喔……喔……」趴在床沿,她快活吟喃,一叫身後的力道即冲撞的更用力,趴搭趴搭激烈充实,好像要将她肚皮击破一般。她趴著的身子被他冲进去的力道撞向前,腰际上的大掌又将她往回拉,再度紧紧套住粗硕粗茎,他的肉躯扎实的磨著她的肉壁,似乎要冒起火花,酥麻的痉挛她几近昏厥过去。
她喘著气,长发凌乱却诱人;司徒牧胸口也用力起伏淌著汗水,用力往她身上爱著,摆动的身躯紧紧结合,如此深情爱意,不有爱的结晶怎可能呢。
他依然激情难耐,下身刚硬如桩,将欲望缠身的她放上床,架著神情陶然的她双腿,用硬住抵著她劈开双腿间的湿热,浅抽一阵,被吸引而入,彻底的旺深处攻陷而去。
「娘子,快不快活……」他冲刺著让她发出更高亢的吟喃,彷佛月光下只有他们,谁都听不见他们房里传出的春声。
「啊……嗯……相公……」莫宛容感觉他相公激烈的攻占,腿劈的好开迎他入门,不害臊的扭著身子,让他的棒子用力抠她,她快高潮了,脑袋接近一片空白,只剩叫喊:「啊……啊……」
「娘子……」
在她的吟叫中他喷洒了出去,停了事,莫宛容几乎昏厥,司徒牧也喘气瘫在她身旁,两人房事的契合让司徒牧又更爱她几分,多几分怜惜。
「娘子?娘子?」司徒牧见莫宛容没动静,吓得翻身,轻揉著她脸颊她虚弱的睁开眼睛,用力喘气,水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