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这麽跟著她吗?
拿著竹子搅著火堆想让它旺盛,好让衣服早点乾的李技,不断瞟著沉默不语的何繍;,担心她是否还在胡思乱想。
李技两手空空出来,别说衣物,连个钱都没带,他很想说回去吧!可是他不敢开口,幸好绣儿身上的银子没弄丢,可让他们生活一阵子……但,少爷回了辽宁,却要他自己回去,所以他还是得早日启程,免得他担忧。等何绣心情平复些再启程吧!
衣服全晾好,李技裤子也乾了,刚才四处探巡过这附近根本没人烟,天也快黑了,肚子饿起来,他想绣儿应该也饿了。李技丢掉手上的竹子,站起来道:「我去找食物,你等我,别乱走,天快黑了,迷路就不好。」
「不要,一起去,这里好阴森,我一个人害怕。」见李技往竹林外走,何绣赶紧从竹竿上拿起一件衣服披上,站起来跟过去。
「可是……」李技见站起来的她衣不蔽体,移开视线,满脸通红。「我自己去。」
「我也要去。」何绣跟上去拉住李技,害怕他真丢下她,她终於明白自己其实很胆小,以前因为有小姐在身边她才提的出胆量,可是现在,她一个人了……不!还有小技陪著她。
两人再回到溪边,已经黄昏,四周都是树林的溪边,仰头一看,天上的彩霞十分灿烂耀眼……奇怪她刚才怎会想去死呢?死了就看不见这片美景。
趁太阳下山,还看得见时,他们必须捉到鱼才行。
「小技那里、那里,赶快啊它跑了。」何绣心急的跳脚,捉了好一会他们已经叉了三条鱼,都不小,可以好好吃ㄧ顿。这时间看著溪里自在游著的鱼,何繍;彷如忘记了之前所有不悦,只想著等下如何烤熟大快朵颐──她好饿!
「哇,又捉到了。」李技喜孜孜笑开,没司徒牧可依赖他瞬间长大,不只会保护人,也会找食物糊口了。可是,他还是想赶紧跟上司徒牧回辽宁去,毕竟那才是他家。
「够了,我们回去烤吧。」何绣捉起地上活泼乱跳的鱼,满载而归。她终於笑了,阴霾似乎也沉淀了。
衣服乾了,鱼也熟了,吃饱了,竹林里除了地上那团火光,根本看不见天空。李技忙碌的试著用衣服搭起棚子好睡觉,何繍;坐在一旁看,那棚子看起来仅够一个人睡,搭好时他自豪地跟何绣道:「晚上,你就睡这里,铁定温暖,我再帮你赶蚊子。」
何绣往用竹叶铺好的床看去,纳闷问:「你睡哪里?」
李技耸耸肩、悠哉道:「我哪都能睡啊!勉强撑一晚,明日看我们要去哪,再打算。」他真不在乎。之前跟著少爷参加乡试,又千里迢迢到邵阳他学会很多,没想到用到,他想绣儿现在一定不会再当他是小孩了。
何绣感动的不知所措。以为没了小姐她从此将形只影单,却又有小技陪她,她还能不觉幸运……幸福吗?
她从没觉得自己爱哭,可是眼前这小男人却老将她弄哭。「我们一起睡吧,床是你铺,我们一人睡一半。」何绣过去躺上,留一半位置给李技。
李技犹豫一会,不知该不该去睡,男人跟女人睡一起?这……
他蹑手蹑足过去,也躺下,心儿怦怦跳,越跳越快,几乎快出来。身旁女子的气息令他紧张的张嘴喘气,全身热呼呼,血液奔腾,闭起眼根本睡不著。
过了好久,何绣好像睡著,他一直不敢翻身,怕惊醒他,也因为身子胀热根本睡不著,这种变化怎不引人遐思。
他偷偷转头,在火光下看见她沉睡的脸,心口跳著无法抑制,悄悄的吻上她嘤红的唇,甜美的滋味又让他放肆的往白天见过的肚兜上摸去,摸到肚兜里软柔的嫩肌,全身血液滚烫的趴向她身上。
一个重压何绣惊醒,见身上压著人,嘴被狠狠吻著,她陶醉的闭上眼,寂寞芳心顿时被李技攻陷。
在营火下,李技退下白天好不容易烤乾的衣物,和她身上那件令人脸红心跳的肚兜,赤裸的和她交缠,最後在她的激情的吟喃下变成一个真正的男人。作家的话:
(9鲜币)60 有喜了
翌日愁肠百结的莫宛容收拾几件衣物,临走前怔在房里睹物思人,却无可挽回。她走出房门步向大厅,跟猜想的一样司徒甯确实在那。
「知县夫人,容儿要走了,特来道别。」她提著一个包袱,神情憔悴。
司徒甯见莫宛容提著包袱,不敢置信,昨日何繍;来道别,今日她也要走了,一个个走了?小技也不声不响找不到人,这几个到底怎麽了?
「我已去信辽宁,容儿就再等些时候,我爹、娘不会答应牧儿就这麽休了你。」司徒甯焦急。她走了她怎跟娘家人交代?并非牧儿说休了即休,婚姻不是儿戏!
「谢谢知县夫人,容儿不敢企望。」已经等了四天,越等越心碎,不如离开这伤心地。
「牧儿不知轻重,回辽宁家父说他两句,他既会回来接你,就等等吧。」司徒甯婉言相劝。
「容儿决定去德光寺暂住,容儿三哥在那也可照应,知县夫人别担忧,容儿会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