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却反惹檀郎捉得更紧更牢,除了百般狎玩,竟还用嘴细细亲吻起来,舌头鱼儿般在每条幽秘的趾缝里穿梭嬉戏。
“唔……不要……好痒……不要啦……”沈瑶虽是江湖儿女,但于其时,足儿毕竟是女孩子最不可示人之物,只羞得面烧眼润芳心慌悸,更要命的是,体内的那粒神秘的小东西竟似越发敏感起来,无助地挨受着男儿的恣意蹂躏。
宝玉却充耳不闻,仍捧着美人玉足,爱不释手地继续把玩,望着那不住娇怯颤蠕的春葱趾儿,只觉妙趣横生,添吮间,鼻中又闻着一股微酸微酱的淡淡汗香,肉棒更勃得硬逾铁石,在花底毫不停滞地抽添突刺,烈如奔马驰豹,早把先前的温柔尽抛脑后。
沈瑶宛若中酒,迷迷糊糊地思道:“什么都给他瞧去了……什么都给他触着了……”雪腻的肌肤浮起了朵朵娇艳的红晕,下边便似融化一般,春潮如涌四下飞溅。
宝玉盯着沈瑶那对从衫里半跑出来不住晃荡的雪白奶子,欲念愈来愈膨胀,终于放过了她的玉足,却一把将美人从灶台上抱起,夹在怀中继续褪其衣裳,忙乱间怒茎仍不住地猛顶狠耸。
就是这么一下搬动,令得已近顶峰的女孩差点丢了身子,她却以为欲尿,心中一惊,死忍了片刻,方才缓过劲来,呜咽如泣地语无伦次:“我……我……呜……别……别再脱了,下边都……都是油腻……好……好脏的……”
谁知宝玉却懒得挪地方,况且他从未有过今次这般在灶台上交欢的经历,心中竟隐隐有一种新鲜奇趣的刺激之感,便道:“反正这衣衫脏了,不要也罢!”不由分说把她剥了个精光,一手将褪下的衣裙铺开,放下玉人,自个也爬上台面,两手分叉住她的腿弯,用力朝上方推去,压在美乳之侧,把女孩窝成无比诱人的一团,怒挺的巨杵再次突入花阴,更加猛烈地抽耸起来。
虽说天气极寒,沈瑶已被剥得一丝不挂,宝玉也是衣掀裤褪,但厨房中的灶内生着炉火,加之两人大开大合挥洒精力,是以非但不觉得冷,反而来得汗流浃背,两下贴做一处纠缠厮磨,只感黏乎乎油腻腻的愈加销魂。
沈瑶目饧魂酥,心中又昏昏羞嗔:“这人竟是这么荒唐的……居然这样子来玩人……倘给别人知去……”正在失魂落魄,体内的小东西倏地奇痒,一股强烈无比的尿意随之袭至,竟是忍无可忍,自腹以下亦骤然剧麻了起来,登慌得失声娇啼:“嗳呀……啊!啊!我……我要……我要糟了!唔……糟了糟了!”
宝玉已给汗水迷糊了眼睛,凝目盯着她,闷哼道:“要丢了是么?”
沈瑶却再不言语,娇躯死死地凝了好一会,蓦地打摆子似的抖了起来,雪白的小肚皮迷人万分地抽搐个不停。
宝玉刺到花房尽头,突捣着一团浓稠滑溜的温热浆儿,整根肉茎顿时麻胀了起来,立明可人儿丢了,心中一阵迷醉,亦感奇美难遏,顿时精意翻涌,忙将肉菇拚力顶紧嫩心,勉强揉了几揉,棒头一阵酥麻,茎身猛然暴胀,便突突地射出精来。
沈瑶感得一注注滚烫喷来,竟似透入体内极深之处,煨得满腹酥暖欲融,玉宫颈儿激跳不住,又从里边吐出了数股花浆来。
不知过了多久,宝玉终于松弛下来,软倒在玉人身畔,柔情蜜意地轻轻吻慰。
沈瑶酥做一团,慵懒可人地望着爱郎,一丝满足的妩媚从她绝丽的俏容上透露出来,忽尔娇嗔道:“大坏蛋,都是你害人!”
宝玉笑道:“好娘子,此话怎讲?”
沈瑶羞道:“我已同兜兜说过不再……不再跟你这样了,可如今……如今…倘若给她知去,还不笑杀人!呜……”
宝玉轻轻拨玩她的粉嫩奶头,笑嘻嘻道:“别怕,待会我也这般对付她,瞧她还怎么笑你。”
玉人顿时大嗔,扬手打了他的魔爪子一下,咬牙道:“小淫贼!大色狼!你现在就给我下山去!”
宝玉将她抱紧,一轮烈如炽焰地热吻,哼吟道:“瑶瑶,我爱你。”
沈瑶神饧气缓,噙着檀郎的发丝低语道:“我也……爱你。”
两人离别在即,心下自是难舍难分,卿卿我我了许久,沈瑶忽感臂后有些黏腻,反过一瞧,只见雪白的肘关处粘染了一大块污迹,却是不知何时碰触着了灶上的油烟污垢,她素来极为好洁,不禁大皱眉头,待到发觉股侧与腿肚子上也有污迹时,更是一阵恶心,哭丧着脸道:“难受死了!快放我起来。”
“做什么?”宝玉心不在焉地问,凝目那粘染了污秽的雪肤,竟感异样诱人。
女孩心里埋怨都因这人饥不择食不分场合,才将自己弄得如此不堪,嗔恼道:“烧水去啊,你不想洗洗么?”忽睨见爱郎的脸侧也有一道污迹,想来多半是她适才的杰作,忍不住“啧”地笑了起来,心道这才有点公平呢。
宝玉痴痴望着如花的笑颜,心中倏地一动,忽将玉人整个抱起,神神秘秘道:“何须费事,我带你去一处好地方。”说着跃下灶台,胡乱套了靴子,竟不穿衣裳便夺门奔出。
一到外面,山中冷飕飕的寒风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