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投奔的新男友又提出分手,理由是得知她从前的所作所为,认为两人不适合深入发展。
一波又一波的打击接踵而来,因孟子清的丑闻而导致的天价违约金账单和起诉书也寄到文家。
这种时候失去文游的庇护,无异于让他去死。
可是孟子清怎么甘心黯然收场?
就这样去死,他这一生还有什么意义?
他不怕在最辉煌时死去,毕竟死亡只是一瞬间的事,带着文游的爱,带着名声,地位,财富,如传奇一样消失又有什么可怕的?可怕的是像落水狗一样被人唾弃而死,穷困潦倒而死,人人提起孟子清三个字,都带着讥笑和不屑。
孟子清顾不上脸面,呜呜地哭着,企图可以让文游多出一点怜悯心,让他不至于落魄。可是文游只是吩咐人盯着他们离开,就转身回去。
走进文家奢华古奥的宅院,从此,两人再没有关系。
文游没有回头,他本来也不是喜欢回头的人,一旦下定决心,就绝不改变。
孟子清的迷.奸不仅算计强迫了文游,还让他不得不直面湛火不爱他的事实。那个事实让他无法自欺欺人,让他肝肠寸断,却又无法回头。
说到底,他对孟子清是迁怒。
*
孟子清被赶走后,文游和湛火之间陷入冷战。
他不再装得满不在乎,也不再装得温柔包容,一旦湛火做出惹他生疑的事,便迅速投来质疑的目光,患得患失的心情丝毫不掩饰,尖锐敏.感而强势的情感破笼而出。
倘若湛火冷暴力他,那就冷暴力回去。
家里的气氛一度变得冰冷无趣,从前的欢声笑语是再也听不见了。
佣人们眼观鼻鼻观心,谨小慎微地本分工作。
湛火看完孟子清的近况,下楼喝水。女佣站在窗边插花,用剪刀把多余的枝叶剪下来,便停下脚步多看了几眼。
对方发现湛火下楼还看自己插花,受宠若惊地问:“湛先生感兴趣啊?”
湛火赞美道:“很漂亮。”
“啊,是吗?这是新鲜的马蹄莲,如果您喜欢,我以后每天早晨跟您房间送一份。”
“不过不用麻烦。”
“不麻烦的,反正每天都有多的,”她细心用剪刀修剪,歪头问,“您最近和文总吵架了吗?”
湛火露出困惑的表情。
“您最近都不怎么下来了,总一个人待在房间。吃饭也是单独吃,以前偶尔还会出来走走,现在整个人都沉闷下来,也不怎么爱笑了。”
被人点出自己苦大仇深,湛火有些不好意思,“是吗……”
那天的事让人记忆深刻,文游突然把孟子清赶出去,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虽然文游有了新的伴侣,但大家都以为孟子清是永远立于不败之地的。
女佣发现他刻意回避的眼神,柔声道:“其实文总人挺好的,就是偶尔有点凶。”
湛火面色有些僵硬。
“……我知道。”
女佣想了想,又说:“上次的事谢谢您了。”
看到女人被欺负,湛火不可能视而不见,而且某种程度上而言,她是被殃及的那个。
“不用客气。”
青年沐浴在阳光下,干净得像块玉。女佣一时晃了神,说:“我姓方,您以后叫我小方就行。”
湛火愣了一下,笑了笑,“行……”
自那以后,湛火有时碰见小方,便会和她聊上几句。
直到那天下午。
文家花园里的吊椅的绳子断了,湛火主动去修,他踩在梯子上把粗绳穿过铁环,又拿钉子固定,小方在下面递工具,叮嘱他小心。
湛火低头安慰她,抬眼便看见文游阴沉着脸站在不远处。
☆、第一百二十八章
被人拖行什么感觉?
身体不受控制,走起来没有章法,还要被人围观,接受诧异的目光洗礼。
被文游强硬地拖着回房扔到床上,一路上狼狈又尴尬,湛火本想反抗,但是接触到小方战战兢兢的眼神,就临时改变心意选择顺从。
文游恶狠狠地瞪着他。
“放开我。”无论湛火怎么说,文游都不肯松手,不断亲吻湛火,嘴里喃喃地说,“不可能的,我死都不放。”
他的力气出奇地大,高大的身体压下来费尽心机地痴缠,即使是湛火也没法迅速摆脱。他还在为文游莫名其妙的举动生气,下一秒脸色苍白。
湛火蹙着眉,露出恼怒的神色,他正准备好好警告一下文游,看到他的脸一瞬间又呆住了。
文游脸上强势又不安的表情像一个快四分五裂的面具,让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松手……”
文游眸光渐沉,捏着他的下颚吻上来,“不!”
湛火欲言又止的表情让他焦躁地皱眉,那张嘴想说什么?让他放开他?还是不爱他?讨厌他?想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