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也好有个说法。咱们就说是渐离公主受伤,只是这事有些委屈渐离公主了。”
薛渐离道:“不委屈,只要是我能帮得上忙的,尽管说就是。”
林红莲道:“那好,为了皇上的安全,也为了这个时局平稳,就有您暂时的假扮皇上,震慑一时。”
薛渐离想也没想就答应下来,“只要皇兄平安无事,让我做什么都好,不管有多难,我都会尽力。”
采花已把药箱搬了过来,把所有要用的刀具,拿出来,端上煮好的麻沸汤,一点一点给薛意浓灌下去,灌的几口她勉强睁开眼睛。
徐疏桐道:“意浓,你还好?”
薛意浓眨眨眼睛,她疼的说不出话。林红莲在旁安慰,“喝下去,不会有事,马上就不疼了。”薛意浓把到嘴的汤汁咽下,不多会儿,就昏昏沉沉的想睡。
徐疏桐急道:“她这是怎么了?”
林红莲道:“娘娘,麻烦您到旁边屋里等候,要是我不出屋,您就别进来,好吗?”
“要多久?”
“需要一点时间,要耐心。”
徐疏桐道:“好!我走。”与众人一道出门,门关上。徐疏桐从门缝里看着薛意浓,一点一点的消失在她眼前。
御林军听候调遣,守住了整间屋子,不让外人进来。
存惜扶着落雁去隔壁待着。隔壁是二傻跟肖公举的卧房,徐疏影上来帮忙存惜,一同架着落雁,探了探她的情况,“她受了内伤,不要紧,我来治。你帮忙扶过来。”两人将落雁架到外榻上盘腿坐好,徐疏影在落雁的身后坐下,伸掌贴在她的后背心,将自身内力缓缓输入。一面教落雁如何引导真气,周身运转。
存惜看她们用功,自己不好在旁边打扰分心,就走到徐疏桐身边站着。见她面如死灰,一直都无精打采,不免摇头叹气。
之前她们还在厨房里说笑,只这一会儿的功夫,一切物是人非,岂能不感慨唏嘘。
这时门外有两个孩童的声音传进来,自是二傻跟肖公举,她两个浑然不知忧愁,薛意浓的事她们是一点儿也不知道的,知道又能怎样,不过白白痛掉几把眼泪,过后又忘个一干二净。
就听她们的说话声中,还夹杂着车轮子的声音,存惜以为她们又出去骑车疯玩。
“二傻,二傻,你还是把她们还回去,不然娘跟小姑要是找不到三呆、四歪、五萌,她们会急疯的。”
“才不会,她们忙得很,哪有空管,再说我们只是偷偷的把妹妹们推来玩一会儿,玩过就还回去,神不知鬼不觉,没人晓得,你快点用力推,不要光顾着讲话。”
显然这会儿二傻又做坏事,肖公举劝她行不通,还被拉下水一起做。
两人哼唧哼唧用力,车子没能推上来,有一双手替她们把车子推进来,又快速的闪到一边去了。
二傻轻声谢过。“谢谢姐姐。”这位无疑是暗中保护她们的宫女,见她们推不动车子,又怕车翻了伤了三个孩子,搭一把手。
车子推进去之后,二傻见桌边坐了几个白胡子的老爷爷,身穿官服,不断的摸着胡须。二傻认得他们,以前向采花学功夫,没少向太医院跑,只是这段时间,采花忙着炼药,没空教,又忙着谈恋爱,实在顾不及,二傻又是个三天打鱼,两天犯懒的,学功夫的劲头过了一阵,也就不惦记了,到是肖公举还算用心,每天向徐疏影请教个一两招的。
“咦?你们怎么在这里呢?”
众人本来要向她们请安,只是有徐疏桐坐镇,徐疏桐不说话,他们也不敢说。
二傻一见徐疏桐,整个人都感觉大大不好,亲娘的脸色端的不好,这是在发她脾气,嫌她偷了三呆出来玩?
她顿时手足无措,肖公举也惊慌不已。存惜向她们招呼,见两人吓得不敢动,自己走过去,小声道:“你们在干什么?”
“没啥。”
“又推三皇子、四小姐、五小姐过来玩了?”
二傻说道:“我们保护她们好好的,一点儿没磕着碰着,陪她们一起出来散散步,呼吸新鲜空气,待会儿就好好送回去。”
“嗯,没事的。你们只要不吵,就不要紧。”
二傻见没人来怪她,自然好的很。存惜招呼她跟小妹妹一边玩去,不许打扰大人。
二傻跟肖公举两人推着小车,推到一边,去逗三呆她们去了。期间,薛渐离也过来看过,孩子们不哭不闹,很是省心。
尽管如此,在没有得到确切的答案——薛意浓平安无事之前,她的心情总是沉重的。
存惜看看时日不早,对徐疏桐道:“娘娘,咱们是不是该吃点东西了?”
“我不想吃,我没有胃口。”
“奴婢明白,只是……”她看了一眼屋里的众人,“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该为在座的众人考虑,娘娘要是不吃,皇上知道了,会心疼的,您不吃,其他人又怎么敢吃。”
徐疏桐心想也是,何必为了自己一人,连累众人。她道:“你去做,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