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关联的,如果你好,我也会好的。当我自私一点,你肯让我好吗?”
不知道是哪句话让项洋听得泣不成声,一种莫大的委屈股的情感全部涌向她周身的毛孔,令她觉得周身都在发颤和发疼,她不停的捂着自己的脸抽泣。
聂筠雅挂掉了这边的电话,没有去打扰深埋在自己情绪里的项洋,不过她已经对自己这些心理咨询的成果有了底。她深深明白一个成语的寓意,有些人有些事不论旁人说多少车的好赖话都不及某人轻轻的一句言语,这个成语就叫作四两拨千斤。她知道当早上她和夏络达成共识之后,自己与林未宣的这次心理咨询就已经成功了八成。
左传秋折腾了好些时候,跑了好多部门,终于把各种开店和注册俱乐部的手续都办妥了。这些时候也不必去接夏络,夏络就在老中医那里头住着,早中晚的受着中西药熏陶心情什么的都挺好的,再加上林未宣也一直没离身旁,她就更放心去弄自己的事业了。
一年一季一心情啊,左传秋那兴奋劲别提有多来劲了;开始去干自己喜爱的事情的时候,都会少不了这种轻松自在的心情的。只是,偶尔闲下来的时候就会想想唐非凡,不知道她现在在哪儿,过得怎么样了。
临近开春的时候她是已经把要给安阳老总的辞职信为表敬意和三思重新写手了一遍,厚厚的信封装着厚厚的信纸,皆是对老总的感恩之情,同时也表达着自己出来独立的决心。然后,才将信平邮寄出,想必到安阳开工的时候这信也刚好就能寄到了。
“喂,你在哪儿呢?还在西藏呢?再没两天就该上班了,你可不够时间回来了吧?”祝总照样三天一通的打电话给唐非凡,问到她到哪儿了,问她沿途风光如何。
唐非凡的旅程也已经很快到达了目的地,只是沿途加油站不多,耽误了些时候,所幸聪明的备了些在尾箱。时下正坐在布达拉宫脚下喝酥油茶和青稞面的时候给祝总发过彩信;“你上着呗,我请了假合着去年的年假,还有小半个月才去上班呢。”
“唉!!!你这可不行,你什么请的假,这年假有你这么休的吗?再说你刚接手业务部,还有好多东西没熟呢,开年你怎么可能还延后回来……”祝总听她这么一说可不乐意了,后头还有一大堆的话打算盘点她呢。
可是唐非凡哪可能给他批评自己的机会,手机一挂,逍遥自在去了。
不过,她是坚持不给左传秋联系的,还呕着年头的没打通电话的气,盼着她能先打过来,但她却忘记了聂筠雅提醒过的一句话——时间会带淡很多东西,不管人心还是感情。
当左传秋已经抱着认命的态度去接受自己和唐非凡分开之后,唐非凡的这种期盼只怕早晚会落空,然后她们只会成为人海茫茫中的一个,连朵浪花都不算。
也不是聂筠雅的心理咨询不够给力,只不过自己的劫终究要自己渡,不管是谁,别人永远只是摆渡,却不能为你作主。聂筠雅虽然已经让唐非凡明白自己的害怕,明白自己的怯懦、恨以及爱意,却还是没有能让她去正视自己对感情的一惯的那种态度;再说是咨询到半途是她先落慌而逃的。聂筠雅再有本事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换了新职位,突然变得好忙起来,新手也有好多不懂的地方,白天根本没时间码字,晚上累得要死不愿意码,更新速度可能会变得慢下来,实在是没办法,抱歉。努力在春节前更晚,绝不会坑!!
☆、袖四十一
当你自以为是一切都不会变的时候,当你觉得一切都可以理所当然的还在原地等你的时候,也许你就已经失去了一切。
唐非凡站在四千米海拔高的世界屋脊,呼吸着钢筋水泥的世界里呼吸不到的清新空气,看着那在高楼林立里看不见的苍穹青空的时候。
她还在那结着透明冰面的湖边看着呵气成烟,认为等自己回到安阳的时候再去把左传秋踩脚底下轻轻碾上一碾,骄傲的警告她一下不许再当着她的面跟什么老师不学生的搅在一起之后,就再允许她再站在自己的身边,做自己的宝贝。
可是她不知道左传秋的习惯分手,已经使她远远的,安安静静的在她还没有意识的时候悄然离去了,离开她的世界好远了。
“小唐,你还是赶紧回来吧!”安阳新年开工第一天,祝总还是照例给唐非凡打电话,电话里头压着声音,似乎怕谁听到一样。
“怎么的你,不是告诉你,我有假吗?回去再给你消了!”唐非凡没好气,天天要接他的电话,一来吧这儿地方信号不是很好,二来吧长途加漫游可贵着呢。她就琢磨着回去了得让祝禹华给把电话费报了,接听比她打出还贵着呢。
祝总的语气这回可不似之前那么嬉笑,“你知道不,刚刚啊总裁在办公室里发脾气了,把最喜欢的茶具都摔了。”
唐非凡一听知道严重了,问:“怎么了?总裁可不轻易发脾气,还摔自己的茶具!”
祝总轻轻唉气:“去年吧,安阳被副总搅得也有一定的损失;总裁跟副总还曾是好兄弟,虽然他表上不发,但心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