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可否答应我的要求。”及木突然的要求让所有人均是一愣。
“这……”玄皇有些迟疑的看了一眼苏半夏。
“玄国不是自称是什么大国,礼仪之邦吗,连和我兄长比试的勇气都没有吗?”北速突然的插话让局面变得更为复杂,若是不答应便丢了大国的身份。
“皇上,臣接受及木王子的要求。”苏半夏知道,来者不善,不过也不能让人小瞧。看到苏半夏主动站了出来,北速有些惊讶,这个人竟然是驸马,事情变得越来越有趣了。
玄皇知道此刻这种局面也只能答应,随即点了点头。
及木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露出一个笑容,笑着对苏半夏说,“苏大人,你曾经是贵国的驸马,相信苏大人一定是十分有才华了,这次来贵国,我准备了三个问题,如果苏大人能全部答上来,本王甘拜下风。”苏半夏没有说话,只是自信的看着及木。
“第一个问题就是何车无轮,何猪无嘴,何驴无毛,何屋无门,何书无字,何花无叶?这个问题有关一个故事,在周朝时,皇帝叫朱章,这个皇帝曾经当过和尚,得了天下之后贪官当道,人们有怨都很难得到公正的审判,有一穷书生考试三年而不及第,并且,家中田地被占,官官相卫,他无处伸冤,跟本不可能去告御状,终于,他想出个方法,能让皇帝知道他的冤情,他出了这么个谜语,让别人猜,由于很难,很快传遍天下,也就传到了皇帝的手里,皇帝看了后,便把他招来问,你有什么怨情?他把所有的委屈都说了出来,贪官被斩首了。可他们总不明白书生怎么告的玉状,而所有有的秘密全在那个诗歌里,苏大人你知道为什么吗?”听完及木的问题,满朝的官员都在讨论,却一个个摇着头,冥思苦想,苏半夏思考了一会儿,对及木说道,“我想明白了。”顿时满朝都看向苏半夏,及木有些不相信的看着苏半夏,苏半夏接着说道,“这句话的答案就是乞朱为吾昭雪,何车无轮,犁地的犁车无论,而用犁车开荒叫做起,何猪无嘴,这个猪指的是皇帝的姓,意思是皇帝很少过问国事,像无嘴一样,何驴无毛,也是至皇帝,因为皇帝当过和尚,那是广交贤良,一天下为心,用这句和上面那句对比,说明皇帝该管管国事了,这个字就是为,何屋无门,这个屋通吾,指的就是书生自己,何书无字,诏书都是由太监念得,而太监根本不识字,所以这个字是昭,何花无叶,雪花就无叶,所以这个字是雪,这句话连起来就是乞朱为吾昭雪,我说的对吗?及木王子。”及木王子面色难看的看着苏半夏,“没错,你说的很对。”满朝的大臣忍不住对苏半夏啧啧陈赞,玄皇也赞赏的看着苏半夏,及木不甘心的说道,“还有两题呢!下面一题就是,你出一道题,只要我答不上来就算你赢。”“没问题,只是及木殿下可否给下官一点时间,这么短的时间要下官想出一道难题,实在是有点困难,及木殿下应该不会这么小气,连一点时间都不给我吧?”及木自负的说道,“给你时间没问题,在今天晚宴上,你能难倒我就算你赢。”苏半夏对着及木作了个揖,“谢谢及木殿下。”
☆、晚宴之比
苏府的书房了,苏半夏翻着书,有些烦乱的看着眼前的书籍,及木的第二个问题真是难倒她了,怎样才能难倒及木,苏半夏烦乱的揉了揉太阳穴,让自己冷静冷静。
这时推门声传了过来,苏半夏转身看到进来的是墨寒烟,微笑的看着墨寒烟说道,“你来了。”墨寒烟瞥了眼书桌,上面摆满了被翻的乱七八糟的书,猜想到苏半夏必定是为了及木的难题而心烦,出声安慰道,“难题哪有那么容易想到,不要给自己那么多压力,有些事是急不来的,佛经里有一句话,‘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不要过于执着,你执着的说不定只是一个死胡同,放宽心,不要急躁。”苏半夏听到墨寒烟的话,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反复念叨着什么,兴奋的说道,“我想到了,佛经,对,佛经,我怎么没想到呢!”墨寒烟看着兴奋不已的苏半夏,若有所思的问道,“你是想用佛经来为难那个夕多的王子?”苏半夏点点头,继续说道,“没错,我以前曾看过一本书,书上提到夕多这个国家的人都十分信仰一个宗教,对于佛经这些,夕多的人一无所知,如果我拿佛经考他,绝对会难倒他。”墨寒烟看着欣喜的苏半夏不禁也露出了笑容。
突然苏半夏激动的一把抱住墨寒烟,“寒烟,你来的太是时候了。”墨寒烟一愣,对这个突如其来的拥抱有些不知所措,苏半夏似是感到感到了墨寒烟的愣神,有些尴尬的放开了墨寒烟,“对不起,我……我太激动了,所以……”墨寒烟掩饰的拨了拨头发,“不怪你,是我自己的问题,是我还没有完全放开,我……”“我知道,是我太心急了,我会给你时间,等你完完全全的爱上我,不要逼迫自己,一切都顺其自然,相信我,我会让你放下,好吗?”“恩。”
晚上,玄国的皇宫主殿灯火通明,人来人往,苏半夏和墨寒烟到得时候,只剩下玄皇及皇后没到了,夕多的王子和公主坐在主位的右侧第一个席位,而苏半夏和墨寒烟的席位则正对着那对兄妹,苏半夏镇定自若的挽着墨寒烟像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