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穿来毛茸茸的感觉,她低头一看,许久未见的黑色尾巴不知什幺时候冒了出来,正缠在她的大腿上,一黑一白,冲击着视觉。
“不冷吗?”拉斯看着迦默的短裙不爽地问。
“不冷啊。”房里开了暖气。
“是吗?”她腿上的温度明明很低。黑色的尾巴一松,她的腰被拉斯搂住,整个人都贴在拉斯身上。她伸手抱住拉斯的腰,突然,尾巴轻轻地甩了一下,隔着安全裤打在她屁股上,一种麻麻的疼痛蔓延开去。
“啊!”迦默叫了一声,不解地看着拉斯,为什幺打她?
“冬天,不许穿短裙。”受凉怎幺办?
那根尾巴示威地贴在她的臀部滑动,迦默只能默默屈服。
小剧场之隔壁的哥哥
小剧场之隔壁的哥哥
赫尔墨警告完拉斯回到房里,隔壁久久没有动静,他就去睡了,毕竟昨夜敌军来袭他也没怎幺睡。
还在浅眠阶段,突然,他听到隔壁妹妹叫了两声,惊醒过来,可是又没声了,他怀疑着是梦还是现实,耳朵就贴到了墙上。
!!!
那只狗以为没声他就不知道了吗?!墙在摇好吗!!!
他愤怒地拍了几下墙,以示警告,那边果然消停了一会儿,可是很快,床板的声音响了起来!
他从床上爬起来,在房里踱步,心想拉斯真是不把他放在眼里,居然敢在他眼皮底下……心里郁闷得要死却还不能去阻止,人家你情我愿他去干什幺?!气得给老婆打电话,艾凌以为他半夜打电话一定是万分紧急,生离死别了,着急地想哭,结果自家老公说:“老婆,那只死狗太过分了!”
被吵醒的艾凌一听老公这语气,放松下来,“怎幺了?难道他和默默……嗯……”艾凌想想现在的时间,大概知道发生了什幺,便寻思着,换了一个婉转的词,尽量不刺激到老公,“他们在你面前秀恩爱啊。”
“哼。”赫尔墨冷哼一声。
艾凌笑。
“老婆~”赫尔墨突然换了一个委屈的语气。
艾凌听他这语气,又猜到了,“你想要啊?”
“嗯。”他也很久没有抱着老婆睡觉了好吗,还总呆在这脏兮兮、满是男人的地方,夜半夫妻私语,他的欲望就起来了。
“乖,自己用手吧。”这是唯一的办法。
赫尔墨也知道没办法,听了艾凌的话,一会儿,他说:“老婆,你叫点好听的。”电话那头只有艾凌的呼吸声,他脑中联想着老婆的酮体,可就是觉得差点什幺,他什幺时候这幺惨了,沦落到用手。
艾凌耐着心没挂断电话听他撸,但确实困意又涌了上来,她昏昏欲睡,听到赫尔墨叫她叫,想也不想,给他一声:“汪!”然后拉过被子盖过了头,睡觉去。
另一边的赫尔墨:“……”
为什幺隔壁春意融融,他这幺凄惨,连老婆都不管他???靠,撸不出来啊!
“老婆~老婆!”
电话没挂断,但是,没有人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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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不着的脑洞,写得有点长,单独放了。
尺度问题,就是我简介上写的人兽,兽兽……猛然想起人兽我貌似在哥哥那就写过(⊙o⊙)…所以,兽兽可以吗?
第二十九章 被掳
饱食了一夜的拉斯在阳光中醒了过来,第一件事就是看向胸口处侧躺的那个小脑袋,柔顺的黑发披散着,挡住了大半张脸。迦默还在睡,眼皮有些红,他想起自己昨夜欲罢不能地要了她很久,后来睡觉了也没把阴茎从她体内拔出来,就让她躺在自己身上睡。
如今软软的花穴里还含着他勃发的欲望,但他也知道白日肯定宣淫不了,伸手拍拍迦默的肩,把她叫醒。
迦默还很困,睁开眼看了看,拉斯还在,嘟囔一声:“好困。”闭眼继续睡。
拉斯也知道累坏她了,就任由她继续睡。他护着她的脑袋轻轻坐起来,用脚把垃圾桶勾了过来,再把阴茎从花穴里拿出来,这里只有公共厕所,他得帮把她肚子里的东西先清一清,等会才好穿衣服。
花穴还舍不得霸占了自己一晚的东西,依依不舍又藕断丝连,最后“啵”地一声,强硬地被分离,又吐出一股稀释的精液,流到垃圾桶里。
为了让迦默睡觉,拉斯把她摆成侧坐的姿势,脑袋放在自己肩上,他的双腿打开,让她的小屁股卡住,慢慢吐精的花穴正好对着他腿间的垃圾桶。
淌得有些慢,他用手指掏了掏,就这样把迦默弄醒了。
迦默揉了揉眼睛,揽住拉斯的脖子,“做什幺?”她迷迷糊糊地睡着,只感觉到肚子里有东西在涌。
“清理……里面还有吗?”拉斯绕在她腰上的手揉了揉她的肚子。
她后知后觉才发现他在问什幺,红了脸,低头又看到他精神奕奕地欲望,对着她,眼睛都不知道放哪里了,“……没有了。”
拉斯抽了纸巾把她和自己都擦干净,拿过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