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炸·弹。
李导率先艾特那个放照片的人,“清晰的没有吗?这种糊图怎么看?!!”
众人大笑。
泰青的人说没有了,最清的了,从十三楼往下拍,能指望多明明白白呢,能看出是谁就可以了。
李导扼腕叹息,随后一群闲人热闹非常的围着那张照片议论,不时有人艾特他问怎么回事,之前那么低调,没在一起时像在一起,在一起了又说没在一起,今天怎么的,在那种狗仔遍地都地方就吻上了。
应谈眉眼微动,瞥了瞥旁边撑着下巴背着他的人,又收回目光。
群里,监制在一群人不明所以兴奋戏谑的声音中出来了,“我知道为什么了,该不会我们篇篇吃醋了?应总这是实力澄清啊。”
他把刚刚那条新闻分享进去,又把泰青转发的那条也发进去,随后说了一句,“时间刚刚好。”
众人看完大笑。
“怎么的,你们俩不是一直好的不行吗?篇篇也会吃醋?误会?”
众人一听,都对这个问题感兴趣不已。
应谈不和这群人扯,有些浪费时间。
只是,怎么可能不吃醋也不误会呢?她有多喜欢他,就有多少不安心,吃醋误会是肯定的,只是她也太过聪明了,知道吃醋可以,误会一下也可以,但事实是不可能存在的。
他们俩,很默契了,这种事情。
关手机前,有人艾特她哥哥,问了句嫁妆什么的,是不是考虑准备准备了。
瞬间,原本已经玩闹的差不多的群里消息又看不见的滚动了起来。
秦篇听到声音,侧眸扫了一眼,对上他投来的目光,又转头了。
应谈收起手机,把放在她后面的手放到她腰上,人凑过去,从后面把她整个圈入宽大的胸膛。
“篇篇。”他吻了吻,“要听吗?”
“不要。”
“可我想给你讲。”
“不听不听。”她偏头捂耳朵。
应谈收紧手臂,把她用力箍在臂弯里,吁了口气,温柔万千,“篇篇。”
秦篇真的没看,晚上入睡前难得没摸手机,应谈在洗澡,她趴在床沿拿着他的打火机甩着玩。
他出来时,抄过打火机,一串幽蓝火苗在她面前漂亮的闪过,她眼底漂浮起星星。
应谈逗了句,“这么大的人了,还玩火?”
“我不是每天都在玩吗?”
“……”
秦篇仰头,眨眨眼睛,“应总,应先生,哥哥……”
应谈丢开手上的东西,火速把人反手压在床上,“再喊。”
“哥哥~”
“……”
应谈要疯,利索的扯开她的衣服。
秦篇被刺激的,一边笑着躲一边又四处点火,哥哥哥哥喊个不停。
应谈被叫得要受不了,一边折着她欺负一边后悔的想,以后不能拿这种事情逗她,她玩起火来,真的不知轻重的,而这样,他感觉命给出去都不够。
那夜的秦篇也是有点疯,好像早前两人说的那一席话,那再一次的心动,让她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愉悦的状态中。
迷迷糊糊不知道凌晨几点,他从她身上翻身下去的时候,她累及了的半阖着眼看床边一身汗湿弯身抽纸巾的男人,觉得……他要是这时候求婚,也是可以的。
……
她觉得可以,应谈觉得不可以。
时间静悄悄从指缝中留走,两人自从他那晚把她压在泰青楼下吻之后,生活稍稍有点变化,以后出去都安静了许多,群内那群人也从一开始的戏谑玩闹语气,变成,喜欢问什么求婚,什么时候结婚。
李维忠很怕他隐婚,总时不时强调一下他媒人的身份。
应谈不理他,他就找她哥哥。
边秦也不可能理他,问急了就随口来一句,不嫁,还小。
话一出来,马上一群人又找起了应谈,笑着表示聘礼什么的,还得丰厚点。
秦篇想着可以了是可以了,但也不是就真可以结婚了。
她还等着参加自己女神的婚礼呢。
…
焉时在深秋的时候结了婚,她当完伴娘,事了了就盘算着休假出国了。
晚上休息,秦篇在他胡来的时候总不时出神。
应谈在她出神的时候就忍不住用力折腾她,把她惹得脸红的回神,再目光湿漉漉的缠着他,一点点喘息,求饶。
他爱极了她床上泫然欲泣的小可怜样,低头就抱着哄,“想什么?不专心,不专心我只能让你专心。”
秦篇颤着身子在他身下,声音沙哑的呢喃,“想他们的婚礼。”
“嗯?”
“他们在国内办……”她推了推他,“因为要请的人太多了。”焉时是时尚摄影师,在圈内名声很大,所以婚礼要请好多人。
应谈一边动,一边吻她,低语,“嗯,我们不请那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