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放松了菊穴,幽洞里再次流出大量的淫液。
她不知是痛苦还是舒服地呻吟著,淫液顺著花穴一直流淌到菊花上,也润滑了卫子卿的阳具。
卫子卿抬起她的腿看了看,菊穴可怜兮兮地,像张小嘴一样,慢慢地一收一缩,周围的皱褶早已被他巨物撑得平滑一片。
但她实在是太紧窄,卫子卿稍稍撤出一点龟头,就看到她的菊穴里被带出丝丝血液。这麽大的东西,进入那麽小的洞穴,也确实会很痛吧。
卫子卿用手指,把月娘的爱液,都轻柔地涂抹在她的菊花上。
“月娘,忍忍,很快,就不会再痛了。”卫子卿深呼吸一口气,紧握住月娘的腰肢,固定好她的双腿。
他不能再忍了,他要打开月娘这销魂的通道,全身心投入这醉死人的欢爱中。
月娘在他刚才的温柔之中,渐渐放松了菊穴的钳制,以为他不会再继续深入了。又被他的手指弄到娇喘连连,现在听他这麽说,浑身无力的她,也只能由他为所欲为。
卫子卿咬著牙,身体飞快一沈。
“啊,啊,啊,我要死了!你,快出去!”月娘蹬著两条小腿,却被卫子卿死死攥著脚腕。
那根巨物,竟已一气进入了一半!卫子卿仰著头,舒服地低吟出声。
她的反抗已是毫无意义,卫子卿眯著眼睛,觉得自己这根宝贝,生生被她的小菊穴抽去了魂魄。
里面鲜嫩的肉壁包裹著他,吸取著他,似是要抽干了他全身的血液。
纵然是这样,他也就认了。那种舒适感,要他以命去搏,他也情愿。
“小妖精,心肝,宝贝,爷爱死你了。你别动,爷好好爱你,马上就不疼了。”卫子卿缓缓地抽送起来,动作虽和缓,却一点点在深入。
月娘的两手紧抓著桌子的两侧,恨不能可以捏碎什麽东西,挽救自己的痛苦。
她的脸绯红一片,上面都是汗水和泪水。她的唇颤抖著,眼睛睁得大大的,口中逸出不完整的哀鸣。
她真希望可以就这麽死去,那根凶兽就在蚕食著她的身体。她像是活生生被劈开了两半,下半身已经痛得像不是她的了。
本以为那根梭子,就已经是她最痛的梦魇。
可现在看来,他胯下豢养的那个猛兽,才是真地让她飞上天又堕入地狱的宿命。
哦,他正在凌迟著她,肢解著她,用那把长刀锯开了她。
月娘全身都在抖,卫子卿看她的脚腕都被他捏的青紫一片,知道她也无力再躲避,就缓缓放开了她。
腾出两手,卫子卿开始用他恶魔的手,去摩擦她的乳头,去掏弄她的花心。
他要她在剧痛之後,产生新的欲望。这样,她就真地再也离不开他了。
菊穴里的阳具还在不停地索取著,进攻著,但他的手,却无比温柔。
那手拨弄著小乳头,乳头又不争气地硬挺了。
那手撩拨著小花穴,小穴又不自主地流水了。
越积越高的情欲,越烧越旺的情火,渐渐麻醉了月娘的理智,也纾解了她的疼痛。
淫水充分打湿了小菊穴和大肉棍,加上穴中血液的润滑,卫子卿後来的抽送,也就不再让她痛的撕心裂肺了。
听到月娘的哀鸣逐渐转化成欲望的低吟,卫子卿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和频率,汲取这小菊穴里的每一处甘美。
“不痛了,是不是?痒不痒?月娘,回答我,痒不痒?”卫子卿一面在她菊穴中抽动著,一面以相同的速度,手指在她花径中抽插著。
隔著薄薄的一层皮肤,月娘的两个小穴都被填满,被侵占。那手指还时不时隔著那层皮肤,去抚摸下面抽动的肉棒。
月娘的菊穴中,开始由痛转麻,麻又渐酥软,最後,竟真地化作无法解释的瘙痒。一如她的小穴,曾给她带来的羞愧。
怎麽会这样?月娘闭著眼睛,虽然阵阵快意袭来,却让她对自己产生了羞耻的怀疑。
难道自己真是个淫妇?那里,那里怎麽可以让她有了一种舒服的感觉?
卫子卿像是看透了她的心,一面坏笑著插著她,一面加紧了其他部位的掠夺。
他甚至躬下身去,长舌一会儿与她的小舌纠缠,一会儿又落在她颤颤的奶头上,舔磨吸挑无所不及。
月娘甚至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她的小穴在一个劲地冒出淫水,就连她的菊穴里,也渗出了大量的黏液。
卫子卿掬起一把淫液,送到她的唇边。用淫水细细地勾画著她完美的唇形,均匀地涂擦她的小嘴。最终又把手指送入她的口中:“你尝尝看,这是你的淫水,很甜的。”
月娘中蛊一般听著他催情的话语,小舌头去舔吸著自己的爱液。
“你真是个天生的淫娃。妓女也比不上你,她们没有你这麽多的淫水,弄一会儿就干了。不像你,嘴里说不要,这小穴却无一时不要。小淫妇~”卫子卿被她骚浪的模样所吸引,下身狂送著,上身附上去狂吻她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