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欠,“朦朦胧胧摸不到你,以为你又走了,就醒了。”其实贺茵不在的这段时间沈医生倒是做了不少梦,梦里无非是贺茵突然回来了,一颦一笑把她勾的神魂颠倒,而醒来后,沈烁熙看到的只有那空空的床铺。
这话沈烁熙说的无心,但贺茵听着却有些内心揪着疼,她将水杯放在一侧,转过身抱住沈烁熙的腰,将头埋在她脖颈间,“对不起……”
很轻很柔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这一刻,贺茵再没有什么别的情绪,只是真心亏欠于沈烁熙。沈烁熙盯着她看了一会,“嗯,我也有错,你那段时间情绪的确波动很大,我却没有在你身边。”
不是当事人,没有人可以事不关己的说贺茵什么,毕竟,这样的变故并不是每个人都会经历的,要知道一向是高高在上的一个人瞬间被现实衰落在地上,还要将这种痛生生的咽下,不能言说。她又能怪贺茵什么?
贺茵呼吸着沈烁熙身上的香气,喃喃低语:“其实一直很想你,只是不知道回来后该以一个什么样的身份面对你。”
“身份?”沈烁熙摸了摸她的发,狡黠的笑:“想要身份了?”
“讨厌。”贺茵掐了一把沈烁熙的腰,“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沈烁熙抱紧贺茵,“你离开这段时间我也想了很久,别说身份了,以后的事情我也想了很多很多。你啊,这性子就是让人头疼,该操心的地方大大咧咧,不该操心的地方却比谁都心细。”
“嗯?”贺茵抬起头看着沈烁熙,眼里点点柔光,看的沈烁熙心都软了,她低头吻了吻贺茵的唇,“你真是一个妖精,让我时时刻刻都想把你吃了。”
贺茵的脸有点红,她咬着唇看着贺茵,“别转移话题。”
沈烁熙柔柔的笑,眼里都是对贺茵的宠溺,“我们以后要在一起很久很久,我会让你成为我的妻子,而我们也会有自己的孩子。”
成为妻子这个贺茵倒是想过,但是孩子?贺茵下意识的摸了摸肚子,这个动作却换来沈烁熙的笑声,她恼羞成怒的掐了一把沈烁熙,俩人嬉笑着闹成一团。
“有孩子,这现实么?”贺茵还是不敢相信,沈烁熙勾起了唇角,“为什么不现实,难道你不知道你的好朋友萧宝贝是怎么来的?”
贺茵皱了皱眉,嘟起了嘴。沈烁熙用手捏了捏她的唇,“别生我气,我只是不放心你离我那么久。”
贺茵还是嘟嘴,“你调查她了?那话是什么意思?”
沈烁熙眨了眨眼,“圣皇的萧总和她夫人的事儿,你多少也听过吧?”
贺茵睁大了眼睛,“你是说?”
神说点头,好笑的看着她,“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你那朋友就是她们俩的二千金。”
贺茵:……
已经完全懵圈了,贺茵还一直以为就像是萧宝贝说的,她没有父亲,身世坎坷,又有一个离谱的姐姐……怪不得……这个小坏蛋,到时候一定要找她问个清楚。
沈烁熙一看贺茵那恼羞成怒的样子就知道她在想别人,她低下头霸气的稳住了她的唇,一点都不想她在这个时候去想别人。贺茵搂紧了沈烁熙,手缠绕着她的长发,温柔又炙热的回应着她。
有风吹过,就连那风中似乎都夹杂了甜蜜的味道,格外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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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年年觉得自己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偌大的一个工作室沈烁熙说扔给她就真的扔给她不说,就连贺颖最近对她都十分不待见。这贺总还真是个生意人呢,以前她在沈烁熙身边与贺茵有所交集用的找她的时候,她怎么没看见贺总这么冷漠?现在分家了,贺总倒是也想把她甩的干净利落?
当宋年年义愤填膺的带着墨镜来到贺荣集团时,门口的接待的小姑娘已经认识她了,“您找贺总?”
“嗯,是啊。”对于年轻貌美的小姑娘,宋年年还是非常和蔼可亲的,她微微的笑着,那笑容太灿烂淫/荡把小姑娘的脸都闪红了。
可一进了贺颖的办公室,宋年年立马就变脸了。
她倒是不跟贺颖客气,直接横躺在了沙发上,顺手拿了果盘里的葡萄吃了起来。
贺颖看着手里的文件,头抬也不抬,就好像没看见这个人一般。最近密集的工作集中轰炸,别说是宋年年那了,就是连贺茵那里,她都减少了关注度。
宋年年吃完葡萄吃哈密瓜,吃完哈密瓜吃荔枝,等她把过盘里最后的橙子吃完时,她抬起头看着贺颖。
贺颖的表情似乎永远那么严肃一丝不苟,她认真的看着手里的文件,时不时眯眯眼睛,闪过一丝不快,看样子是工作紧张的并不顺利。依旧是那么一身类似于修女的黑色,整洁的西装穿在贺颖身上总是那么合体,宋年年看着不禁感叹,这样一个可人,怎么就不能爱她?真的非要一棵树吊死么?从小到大,什么样难啃的骨头宋医生没见过,可这一次,贺总的坚决真是深深的打击了她的自信心。
“哎呀,还要看多久,我都饿了。”宋年年在旁边嘀咕着,她知道贺颖虽然不喜欢她,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