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饶了我求求你”
“操杀了我吧”
“好想死”
听着张其承奄奄一息的声音,柳岁的动作停下了。
他拔出刚进去一半的龟头,伸开手,手里突然出现了一个蓝色的小罐子。
扭开罐子,他抠出一些白色的膏体涂到张其承渗出血丝的后穴,手指插进穴口稍作扩张,然后给自己的肉棒涂上膏体。
张其承双眼无神的看向远方,后穴再一次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嗯痛”张其承咬住下唇,眼泪又流了出来。
肉棒插入大半,张其承的后穴蹦的太紧,怎么也塞不进去了,于是柳岁停顿了片刻,开始抽插。
“嗯啊唔嗯嗯滚”
肉棒在后穴里缓慢的抽插,慢慢的越插越深,紧绷的后穴也逐渐变得柔软。
“哈啊啊嗯”身体突然能动,张其承僵硬的往前爬了爬,就被抓住腰拉了回来,柳岁似乎是惩罚他妄图逃跑一般,坚硬的肉棒突然一插到底。
“啊啊啊”电流般的快感划过张其承的全身,张其承的身体直接软到在地。
柳岁把张其承的屁股抬起,肉棒抽出又狠狠的一插到底,囊袋拍打屁股的啪啪声和抽插的水声一下又一下刺激着张其承的神经。
我在被男人干
被鬼
柳岁把张其承抱了起来,让人面对自己做在肉棒上,双手扶着他的屁股,红肿的后穴不断吞吐着狰狞肉棒。
张其承睁开迷离的眼,柳岁暗红的眼睛里满是情欲,俊俏的脸一半是人,一半是骷髅。
只剩下骨头的手指捏住张其承的下巴,在他嘴唇上舔了舔。
张其承伸出舌头主动与柳岁吻了起来,片刻他似乎有些不满足,伸手把柳岁推倒在草地上,双手撑在地上,坐在柳岁的肉棒上,屁股自发的抬起落下,紧紧的咬住布满青筋的肉棒。
柳岁的衣领滑落在肩上,大半个胸膛露了出来,他眼中带着笑意看着坐在自己身上赤裸的人。
和朋友打赌输了,被迫装扮成女人的样子度过这一天,没想到竟然能遇到这样的极品。
身材和模样都是他喜欢的,而且还是主动招惹他。
虽然付出的代价不小,不过这伤,过几天也就恢复了。
“啊啊啊嗯嗯哈操好爽”
“干我嗯屁眼好舒服啊啊嗯”
张其承张着嘴,唾液顺着嘴角滴落在柳岁腰间,柳岁舔了舔嘴唇,起身把张其承按在树上,伸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肉棒快速的在红肿的后穴里抽插。
与张其承自己来时慢蹭蹭的速度不一样,柳岁抽插的速度翻了几个倍,张其承双手撑着树干,爽的翻起了白眼,叫的声音都哑了起来。
“啊啊嗯嗯啊干我啊啊”
“好爽嗯嗯肉棒好啊好大”
“干我啊啊嗯啊哈好快啊啊”
后穴被撑的满满的,张其承感觉有种无法言喻的充实感与满足感,他张着嘴,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咸咸的,是眼泪。
“嗯嗯啊不行了啊啊啊!”肉棒被手指抓住狠狠一揉,张其承颤抖着射了出来,后穴猛地收紧,滚烫的东西射满了后穴,透明的液体从两人连结处溢了出来,从张其承的大腿上流到草地。
张其承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最后一滴精液流出后,马眼处突然溢了淡黄色的液体。
‘滴滴答’尿液以一个上扬的弧度从马眼里射了出来,打湿了草地和柳岁只有骨头的手。
张其承呼吸一滞,我我
他双腿一软,倒在柳岁身上晕了过去。
柳岁看着倒在自己身上的人,又看了看自己半硬的阴茎,舔了舔嘴唇。
彩蛋
张其承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古式的房间里,旁边还放着一个巨大的屏风。
他浑身赤裸,身上满是青青紫紫的痕迹。
一旁的窗前站着一个人。
“你谁啊?”张其承问道。
那人转过头,是一张熟悉的脸。
张其承睁大眼睛:“我操柳柳!”
“柳岁。”那人说道。
“你是人吗?”张其承问道。
“我是鬼。”柳岁说道,下一个眨眼,柳岁出现在张其承身前,伸手按在张其承脑后的墙上。
“你干嘛?”张其承说道,身上什么都没穿让他觉得很不妙。
之前晚上的事是真的?
“上次你晕过去,虽然之后还能用,不过没什么劲。”柳岁说道,伸手握住张其承软趴趴的阴茎。
“滚!”张其承说道,出拳打向柳岁的脸,却被抓住了手腕。
“你已经死了。”柳岁说道,“要是不听话,我不能保证你会遇到什么。”
“放屁。”张其承表情一僵,“老子好着呢。”
“哼。”柳岁冷哼一声,手中突然出现了一张报纸,他把报纸糊到张其承脸上。
张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