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后有和猫爷提起家访的事情,果然是被拒绝了。
“我才不要和卑贱的人类接触!”猫爷气得跺脚,“小丫头你最近胆子越来越大了!”
“嗯,我明白了。”蚩浅垂着头应了一声。
猫爷撩着胡子没说话。
兔子先生看着两人之间奇怪的气氛,打圆场,“那个、猫爷你这么说有点过分”
“滚开!”猫爷一爪子给他挥了过去。
一刻钟后,兔子先生委屈地趴在蚩浅的怀里,蚩浅拿针线将他胸口的破洞给缝上,想了想,还缝了一朵小蓝花,兔子先生带着哭腔装可怜,“嘤嘤嘤呜呜呜~”
蚩浅也看了一眼猫爷,“你太过分了。”
猫爷快气炸了,瞥见兔子先生那一白一黑的耳朵竖起,努力做了个胜利的‘’字,又扬起了爪子。
蚩浅伸手挡住,白嫩手臂上留下深深的四道爪痕,换做是兔子先生这小身板的话,这力道就该是碎成四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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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红血液涌了出来,蚩浅因为失血而脸色苍白。
这番变故让猫爷和兔子先生都愣了。
还趴在小丫头怀里撒娇的兔子先生惊跳起来,“唉唉!你怎么就伸手去挡了啊你!疼不疼啊?诶哟心疼死我了!”
猫爷看着自己爪子上的血丝,舔了舔,什么也没说,心情复杂到了极点,径直转身回了自己的老窝。
兔子先生还大呼小叫地招呼寇雪去拿医药箱。他倒是想自己去拿的,可惜力不从心。
小丫头体质弱,受了伤不易愈合,猫爷一直都是避免着让她受伤的,却没想是今天自己动手伤了她。
猫妖知末狠狠一拳砸在墙壁,咬着嘴唇,眼中含着恨意,“该死的!”
该死的兔子!
那是我养大的!
兔子先生可知不道猫爷在想什么,心疼地指挥寇雪给小丫头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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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着妖气的伤口更是不容易愈合,用了止血药膏之后好一会儿才没再流血,寇雪将她的手臂缠上绷带,才抱着药箱子轻飘飘地飘走。
兔子先生还在自责,耳朵耸下来,“都是我的错,我不去挑衅猫爷,他也就不会生气了我这性格是不是不太好?”
蚩浅伸出一根指头按在他的额心,渡了一丝魂力过去,“没事,猫爷容易冲动。”
这么多年,就像是猫爷了解蚩浅一样,小丫头也很了解他。
翌日带着缠着绷带的手臂去上学,同桌立刻紧张地看过来,“你的手臂怎么了?”
蚩浅放下书包,坐好,从书包里抽出课本,才摇头表示没什么。
骆浩泽张了张嘴,忍住了,没多问,他们的关系不亲厚,贸然这样突然关心起来的话,难免招人误会,而且,骆浩泽怕自己太热情吓着了自家同桌。
后桌就完全不会顾虑这些,小声猜测着,“小美女,你该不会被家暴了吧?我听说你是单亲家庭,你爹是不是对你不好啊?哎那么好看一小姑娘,你爹怎么下得去手?”
骆浩泽横了他一眼,“别瞎说!”
然而心里也跟着猜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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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桌看着像是情感缺失的人偶娃娃,跟谁都不亲近,在学校没有要好朋友,从来不参加集体活动,每天一放学就准时回家了会不会是被她父亲要求的呢?蚩浅长得那么好看,父母基因应该不错,那、斯文禽兽?光是看好看的外表也分辨不出内在是什么样的人。
牧宁看见她的时候,也开口询问了,还将她带去办公室,认真严肃地看着她,“蚩浅同学,你和老师说实话,你父亲是不是对你家暴了?”
被抓了一下,算是家暴吗?
蚩浅思考了一下,摇头,“没有。”
然而这样的迟疑犹豫在牧宁眼中就是小丫头被胁迫了不敢说。
温和如牧宁也皱了眉,“今天放学的时候我送你回家。”
本来就是答应了要被家访,蚩浅没有拒绝,午休的时候用红皮书召唤出了尹飞鸾,告知了他牧宁的事,尹飞鸾斜斜地靠着墙,屈着一条腿,似笑非笑,“交给我了,保准让他感受到我对你的爱!”
“也、不需要太夸张。”蚩浅觉得有些不对劲,开口提醒。
尹飞鸾挑眉给她飞了个媚眼,“你还有什么信不过我的吗?我可是向来都很靠谱。”
靠谱也就不会被关进红皮书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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蚩浅想了想,没说出口打击尹飞鸾。
踮起脚摸了摸尹飞鸾的发顶,“那,谢谢。”
猫爷不愿意配合,现在能安了老师的心,蚩浅也松了一口气。
“蚩浅,我送你回家吧?”放学的时候,同桌红着脸大着胆子提了出来。
现在教室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蚩浅收拾好了在等牧宁才一直坐着没动。
骆浩泽心跳都乱了,鼓起勇气才说出口。
蚩浅纠结着要怎么拒绝,牧宁却及时出现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