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他刚才只是嘴硬而已!!他绝对完全意识到现在的处境了!救命啊大神!金扬连忙慌张叫道:“等等等等!我知道了!你先放开我,有话好好说!”
“恢复得不错。”
“唔嗯呃哈啊慢慢点”金扬被迫跪在柔软的床上,一双大手牢牢锁住他的腰身使他动弹不得,一双跪倒在床的长腿软得随时能倒,全靠那双有力的手臂支撑。金扬被迫撅起臀瓣,双腿被打开,后穴再次纳入景博然的粗壮性器,抽插间带着金扬后穴分泌出的肠液,发出淫荡的水声,肉囊拍打声不断地在房间响起。紧密的穴肉死死咬着那根不放,搅弄着景博然的肉根,景博然性感的喘息着,一次次将自己送入那销魂的蜜洞,享受那紧热湿润的触感。
金扬在第一次被开苞后,不过一个星期就被景博然那个色魔这样那样了十几次,搞得他醒来就吃,吃了就开始做,做着做着就能睡着。现在连后穴都能出水了,连绵不绝的快感的轰炸导致现在不需捆绑,金扬就能习惯性地环住景博然的腰身,承受那根肉物的强烈冲撞。
这完全为了囚禁而生的房间实在是密不透风,金扬这一个星期单独的时间都没有几次,根本无法逃出去,只能被景博然在房间里玩弄。他身体里被射进去的精液都不知道有多少了,身体的恢复也越来越快,简直让金扬怀疑他是不是选错职业了。
但是随着一次次的欢爱,金扬不由自主的配合,跟疯子一样的景博然也渐渐软了下来,金扬便换了个逃生方法,既然他要自己爱上他,那么就让他以为自己爱上他好了,出去才是头等大事,他总不可能被关在这里cao一辈子!
又是云雨过后,在一个星期的磨合中不知何时睡觉的姿势就变成了金扬靠在景博然的怀中,景博然的手臂紧紧环住他。金扬忍住身体滑腻与体内液体流动的不适,悄悄凑上景博然熟睡的俊脸,轻轻吻了一下他的唇,却又“不小心”咬了他一下,看到景博然微颤的眼睫,连忙闭上眼睛装睡。
在这人身边,向来警戒的景博然永远都能够陷入深眠。可再深的睡眠,也能使他马上清醒过来,感受到唇上的微微痛意,景博然看着怀中装睡的人的眼眸深沉,他又何尝不知金扬在想什么?但他想要相信金扬,因为他自负无论怎样,金扬都逃不出他设下的囚笼。更何况,给他一棒再给他胡萝卜,才能让他知道他永远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既然如此,无论是假意示弱还是真心示好,对他来说,都无伤大雅。
亲昵地吻了一吻怀中人的鼻尖,景博然起身,弯腰将金扬抱了起来,走进了浴室。
这是金扬第一次清醒地被景博然清理身体,他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在景博然伸手放进他后方勾弄精液时“醒”了过来。
一醒过来,金扬就手忙脚乱地要将景博然推开,却被无情压制,金扬只好涨红了脸让那两根手指在他后面又勾又画。
“好了没有?好了就别吃我豆腐!”金扬推了推景博然,景博然抬眼看他,“后面是好了,只是前面”他看向被那两根手指弄起来的小小金,暗示性地挑眉,“看来金扬你很享受嘛。”
金扬气急,“喂,别说的好像不关你的事似的,还不是你”还不是你这几天天天干,才搞得他这么敏感!
景博然仿佛知道他要说什么,只是微微一笑,突然俯下身,张嘴就含住了他的下体。由于不熟练,景博然只含入了半根,塞得他的脸颊鼓鼓的,却也足够把金扬吓到了。“你你你,你干什么呃!”
他的龟头被狠狠一吮,金扬感觉自己有一瞬间仿佛上了天堂,但是被他强行忍了下来——又或许是今天射太多次了——随后连绵不断的高超技巧被一一施展出来,金扬觉得自己的腿都软了,下体被景博然舔得几乎要化了。
终于景博然狠狠的一吸,金扬下意识地就射了出来,就在景博然嘴中。景博然神情自然地咽了下去,俊美干净的脸上浑然看不出他刚才给人做了这么下流的事,倒看金扬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反倒像被干了。景博然道貌岸然地将金扬抱在怀里道:“知道我每次被你后面吸是什么感觉了吧,嗯?”
金扬:我草草草草草!
已经打定主意想让景博然以为自己爱上他的金扬锲而不舍地各种示好,又是偷吻又是紧靠在他怀抱里的。景博然看在眼里,心中玩味面上却不显。两日后,床上两人紧密相连,阳物还全根没入那隐秘淫荡的水穴里的,手掌揉弄着顶着肉囊的臀肉,金扬跪在床上承受身后的抽插,为了表示自己的配合,还有意无意地摇晃着腰身好让肉棒能更深地插入自己,并叫着轻点之类的。
景博然将金扬拦腰抱起自己一个翻身,使肉棒在温热的穴内完整转了一圈,金扬啊地惊呼出声,突如其来的刺激使他的泪腺一瞬间发达,溢出了些泪珠。
景博然将金扬放在自己身上,金扬上身软软趴在景博然胸膛上,下身与那根肉物紧密连接,景博然边小幅度抽插那让他难耐的水穴边在累得不行的金扬耳边道:“宝贝,看在你最近表现这么好的份上,我要给你一个奖励——只要你肯自己来,我就放你出去一阵子,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