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下动作静静地看着他,许久道:“父皇在担心什么?”
他虽然是万人之上的皇帝,可在我面前却连最起码的掩饰都不会。平修咬了咬牙,面上的情欲早已尽数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痛苦与挣扎。“除了不能见她,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或许在平修眼里,我心中还残存着对平娆的孽情。我觉得有些可笑,却也没有解释,伏在他耳边低声道:“那若是儿臣想当皇帝呢?”闻言,平修原本有些混沌的眸子倏然清朗起来。他坐起身凝视着我,身下的穴口缓慢地将我疲软下来的物事吐了出去,声音有些颤抖:“好。”
平修登基不到半年,在群臣与百姓的窃窃私语中退了位,将皇位交到了自己年幼的儿子手中。
于我而言,除了长居的地方由东宫变为蟠龙殿,每天早起忍受一些臣子的喧嚣,窝在平修怀里批些折子,与以往的日子倒并没有很大不同。皇帝的职务都由平修代办,而我依然做以前那个闲散的平德,做与父亲乱伦的孽子。
没过多久我就迎娶了我的皇后,郑将军的庶长女——郑骊姬。
这是平修的安排。平修早些年便对郑将军家那个伶俐的小姑娘喜爱至极,平娆嫁过去后,她在家中的立场变得有些尴尬,正巧我与她有青梅竹马的情谊,凤位予了她倒也并不为难。平修知道我视她为姐姐,想也不会与她有夫妻之实,于是便很放心地迎她进宫,看着我与她成了一对恩爱的少年夫妻。
只因平修与郑将军曾经共患难同生死,郑家便成了朝堂中的权臣家族,分家在地方狐假虎威、飞扬跋扈,终是在平修的手段下渐渐平息了。
当上皇帝之后,日子愈发无趣起来,我还是想念平娆。
平修未免太天真了些;只要当上皇帝,天下便听令于我,想做的事就算是他这个太上皇也无权干涉。
于是在平修看不到的地方,我秘密地宣了平娆入宫。
平娆一身绛紫裙裳,墨发盘成妇人的髻,依稀还是未嫁前的少女模样,只是眼神却略带薄哀,似乎过得很不如意。我知道郑将军一定没有她想象中的那般完美,除了在战场上厮杀的功绩,便只是一个贪财好色的凡夫俗子,纵使她千娇百媚得了他的柔情,也并没有持续多久。
她果然朝我扑了过来,偎在我怀里低声啜泣。“阿德,姐姐很想你”她的声音很低很轻,我在恍惚中甚至听出了一些诱惑的意味。柔软的胴体在怀里轻轻扭动,身体不自然的燥热告诉我,平娆使了某种阴险的手段;可我却无暇去惩罚她,与男子不同的曼妙与清香将我潜伏的兽性激发出来,几乎是在下一刻,我就撕扯开她的衣裳,将欲迎还拒的她压在了身下。
大汗淋漓间,我并没有感到一丝懊悔。
连父子相奸这等悖德之事都做了,哪里还怕什么天谴?
平娆果然是个有心机的女人。她在将军府上过得很不如意,又对寡情的郑将军失望透顶,早就起了和离的念头,可平修怕她与我旧情复燃,始终没让她靠近皇城半分。难得我会召她入宫,她自然要使出最极端的手段将我套住,算盘也早已打好;引诱成功则罢,就算是失败,我也不会对她这个亲姐姐惩罚些什么。
我不再去见平修,与平娆夜夜颠鸾倒凤,除却最初的激情,日子久了也便索然无味起来。
平修因我的冷漠而变得不知所措,每每用一种乞求的目光看着我,高大的身影总是显得十分寂寥;然而我没想到第一个按捺不住来寻我的人却不是他,而是身在景阳宫的郑骊姬。
我不知道自己与平娆的事是何时被郑骊姬撞见的,也不知道是何时被平修撞见的,待我恍悟过来的那天,平娆已经悄无声息地从这宫中消失了。
“父皇。”
时隔多日再次见到平修,他的身形明显比往日瘦削了许多,看到我的时候分明是一副惊喜的模样。身旁的宫人为我脱下外袍,点燃熏香后离去,我坐在深色的床褥上,平静地抬眼去看他。平修高大的身躯虽然因激动而颤抖着,却迟疑着没有上前,满盛爱意的深邃眼睛里有一丝显而易见的心虚。
我也不说话,只淡淡地除下自己的亵衣,示意他走过来,翻过身去扯开胸膛前的衣襟,在结实的胸肌上慢慢摸索。许久不曾与男子欢好,我并没有对这副强壮的身躯怜惜丝毫,粗鲁地扯下他的裤头,摸索到暗色的穴口就捅了进去。
平修俊毅的五官微微皱了皱,很快换上柔顺的表情,配合着我纠缠接吻。我无意去看他那张痛苦又愉悦的脸,将他翻过去便伏在宽阔的脊背上律动起来。热软的肠肉起初有些干涩,很快在研磨之下变得湿润,紧绞着我不肯放开;平修低声喘息着,似是想要回过头来看看我,却被我制住双肩更加凶狠地抽插,大腿根处有一丝殷红滑落,隐入了深色的床褥。
“父皇”我把玩着他腹下粗壮的肉柱,按住那痉挛着想要喷发的顶端,舔着他的耳垂道,“父皇把姐姐弄到哪里去了?”
平修的身躯猛然一僵,被我揉捏的分身竟软了下去,湿热的肉壁也凉了几分,令我有些败兴。我从他体内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