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的再次见面已经是一个月后了。
对于他这个年纪的人来说,短时间内达到那么多次如此强烈的高潮是相当难以负荷的,所以他为了这次调教特地多安排了两天休息日。
经过一个月前的心理咨询秦逸打算尝试下把一切交付出去的感觉,尽管从他的理智上来说,他相当反感这点。
他带着眼罩,脖颈上是被他主动戴上的项圈,他正对房门地跪在房间中央,好让来人在进来的一瞬间就能看见他。
“做得好,我的奴隶。”进门后一如往常地揉了揉他的头发,并对夸奖毫不吝啬。
“今天想玩点什么呢。”他将手中的酒杯放下,走向放满道具的木柜,“我假设在分开的这一个月里你已经补习过的基本情况了?”
“听您的吩咐,主人。”秦逸顺从地说道。
尽管他的心理医生提点过他,把内心里的期望宣之于口或许会让这场性爱变得更美好,但显然,潜意识里他在期待着一场失控。
被做些什么,而不是主动地讨要。
对此未置一词,毫无停顿地把今天打算使用的道具拿出柜子。他明白,秦逸和所有东方人一样,对性爱秉承一贯的含蓄,把想要享受的项目从口中说出,对于这个内敛的家伙来说一定相当困难。
那么就试试看在调教中让他说出来。
想必当他那些内心羞耻的隐秘要求被强逼着说出口时,会做出让他满意的反应。
“首先,我想先为你清理一下。”轻柔地抚摸过秦逸被固定在架子上的苍白身体,而不管是他突如其来的触碰还是他的话语都让秦逸心中紧绷。
“今天,我打算让你回归一下少年时候的身体,没有那些多余的体毛,干净纯洁地像个孩子。”他的手若有若无地扫过秦逸半硬的性器,“所以如果期间你的身体变得淫荡起来,我就只能帮你锁起来了。”
他拿起剃刀,用金属的握柄触碰他的腋下和下体,那冰冷的触感让秦逸不小心漏出一声低哼,被固定在头顶两侧的双手一下子握紧成拳。
对他的惊慌感到有趣,他慢条斯理地挤出泡沫说道:“说实话,对于用哪种方式给你褪毛让我很是烦恼。”
他将泡沫仔细地涂抹在秦逸的腋下,剃须刀没有刀刃的那一侧从秦逸的小臂向下,一路划过他紧绷的肌肉线条。
“你知道,我更喜欢你光溜溜的下体。要是没有任何毛发的阻挡,我就能清楚地观察到你阴茎的每一丝变化。尤其是,我能够想象,没有了这层黑色的掩盖,你青涩的小阴茎会显得多淫荡。”
腋下的毛发在话语间落下,金属刃划过的每一下都像是挠在秦逸的心里。
“你喜欢哪种方式脱毛呢,当然,我是指你的阴茎周围。”他刮掉多余的泡沫,仔细检查有没有疏漏,一边问道,“我是不愿意用剃刀的,它通常会使得毛发更快地长出,而就像我说的,我不喜欢你那里有毛发。”
他用湿巾擦过他的两边腋下,又细心地涂上须后膏:“蜜蜡,还是一根根拔掉呢?”
秦逸一下抬起头,有些震惊地看向的方向,他不知道蜜蜡,但拔掉他不自觉地张口想说点什么,但又哑口无言。
“还是用蜜蜡先把大部分的清理掉吧,至于剩下的再用镊子拔怎么样?我的小奴隶。”
尽管这样问着,但他似乎并没有征询意见的意思。他径直走进洗手间,拿出之前放在热水中浸泡的小块蜜蜡,做好准备。
他将秦逸下腹那些卷曲的毛发剪短,将依然温热的蜜蜡涂在那些毛发上,无视那根已经有些疲软的阴茎,和有些颤抖的双腿,他轻声说道:“最近的蜜蜡已经可以更久地抑制毛发生长了,据说最长能保证两个月不生长毛发。所以两个月后我要是看到这里又长出什么的话就只能再辛苦一次了。”
他将配套的布条黏上去,然后迅速地撕下。
“嗯啊——!”
随着大片阴毛的剥落,无法抑制的惨呼从秦逸的口中传出来,他的身体如果不是因为捆绑,想必此时已经蜷成一团。他甚至因为疼痛而屏住了呼吸,直到几息后才又放松下来,剧烈喘息起来。
没有给予他更多缓冲时间,他再次挑起蜜蜡,涂在另一侧的阴毛上。
当温热的蜜蜡再次接触到身体的时候,秦逸不停摇着头,断断续续地求饶着:“不,求您,不,不要!”
敏感部位的耻毛却被大力地硬拽下来,这感觉大约比一根根拔下更疼。
只是他的哀求丝毫没有让改变主意,那些覆盖着他下体的耻毛再次被剥落。
因为这次有了准备,使得痛意都似乎减轻了些,但几滴生理性的眼泪依然溢出了眼眶,他的前胸被束缚在架子上,只有略微抬起的头部一下下撞击着身下的架子。
但似乎早有预料,他的头下枕了柔软垫子,让这种用来分散痛感的动作都成了徒劳。
“不”对于这种单纯的疼痛秦逸感觉不到快感,他无助地低声重复着,“不要”
温热的东西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