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逸的失神间,他后穴已经被再次灌入了几次温水进行清理,就连身上都被温柔细致地洗了一遍。
他并不打算思考为什么事情会变成现在的样子,起初只是为了不要过于难堪,想要使用马桶而已,但男人总有着带领他完全进入情境的魔力。
让他在情境中变成另一个自己,在羞耻和疼痛中获得快感。
只是每一次的尽兴与高潮都让他感到筋疲力尽。
一只肛塞被推入菊穴,他顺从地跟着项圈上传来的力道,踉跄着走出了一片狼藉的浴室,内部的振子让他走的每一步都像是在被人用木槌敲击肛塞,当听从男人吩咐他坐下时,他只感觉到肛塞被顶入了更深处,让他不由深吸一口气,然后慢慢调整着角度,坐了下去。
“还想被我上吗?”顺势在他身边坐下,“仅仅是准备运动就让你这么吃力。”
“我很抱歉主人。”秦逸停顿了一会儿,才回答道,“我希望您能尽兴。”
这句话显然取悦了,他坏心地拨弄起秦逸的性器,一边保持着平稳的声线抛出另一个问题:“那你想在哪里被使用呢,奴隶。”
对于这个问题秦逸不知该如何作答,但男人不停拨弄他已经勃起的阴茎的动作却更让他不知如何招架。
“喜欢的话,求我带你去酒吧,让在场的所有陌生人们一起围观你的第一次也可以哦。”欣赏着秦逸的手足无措,漫不经心地说道,“特殊表演的小费大概还能让你大赚一笔。是不是,小奴隶?”
“请,请在房间里,主人。”秦逸总是被的三言两语闹得满脸通红,他揪着沙发,小声说道。
“那说说你想要用什么样的姿势?”的手移到他的乳头上,不紧不慢地打着转,听着他在他手下发出的轻喘,“你是喜欢全身捆绑然后吊在半空中被我cao,还是喜欢被关进狗笼里让我隔着铁笼干你的屁眼?”
透明的液体从秦逸的马眼里溢出来,他轻轻捏了捏秦逸的乳头,笑道:“看起来你都很中意啊,看看你的小家伙。”
他坏心地弹了下秦逸的阴茎,满意地听到他的闷哼。
“来,说说看你想要的最完美的初夜,详细地说给我听。”他扯了扯奴隶的项圈,“正好这里是办公室,来,就当作是在和上司做汇报,给我仔细讲讲你想被怎么插入,又会怎么叫床。”
秦逸的双唇张合了几下,没有发出声音,而似乎真的在等待他的“汇报”,耐心地不再出声。
房间有一瞬间陷入了沉寂。
“我我从来没想象过。”最终秦逸艰涩地开口了,“事实上,这大概是我第一次想要做爱”
他无意识地扣划着沙发,在黑色的表面上留下一道道白色的痕迹。
“也可能是希望能够满足您”他一如既往地不擅言辞,笨拙地将一个个词句从心里捞出来。
“我想听您的吩咐,主人。”
然后,猝不及防间,一个吻袭击了他。
,或者说沈墨白。
他喜欢秦逸,毫无疑问。
几年前的一场意外让他第一次有那么强烈的好奇,又或者是冲动,去了解一个人。,
当然,他喜欢现在这个白日里不善言辞、总是在无意间冷了气氛的话题终结者;喜欢这个人一脸冷漠、但说起公司便会从眼中透出光彩的神气模样;喜欢这个人在他身下卑微哭泣的脆弱的样子;更喜欢这个满脸通红地说着下流话企图讨好他的卑贱的奴隶。
但这和他第一次见到的他相比,又是完全不同的。
他唯一能确定的是,现在了解到的这个他,比第一次见到的那个他更诱人了。
那件事发生在一个阴天的晚上。
天刚下过雨,空气里难得有了点的土腥味。
他走到楼下抽烟,一边等候着迟归的朋友。
这里是商业街附近的小巷,明明与繁华的街道毗邻,却显得相当萧条。常年无人修缮的路面,每到下雨天便变得泥泞不堪,在一场暴雨过后就更显得破落了。
但有不少鱼龙混杂的人喜欢盘踞在这里,他们幼稚地用武力逞着威风,又或者肆意地收拾几个看不顺眼的路人。
就像现在发生的那样,这种事总是司空见惯的。
沈墨白靠着墙慢慢吐出烟圈,眯眼看着不远处那群不良青年打扮的家伙们。
走在中间的几个人正架着一个身步伐踉跄的男人,他穿着白衬衣和黑色西裤,大概就是这天的倒霉鬼了。
走在前头领路的金毛青年手上拿着电击枪,正骂骂咧咧地说着什么,他转过身恨恨地往那个可怜的男人身上招呼了两下,蓝色的电光在昏暗里有些刺眼。
男人似乎哼了一声便没了力气,驾着他的两个不良青年干脆拖着他走,将他整洁的黑色裤子上沾上了大片的污痕。
“总算让我抓到你了。”
昏暗的路灯下,金毛青年低吼着一把揪起男人的头发,让他低垂的脑袋被迫抬起来。
“那天你把我踩在脚底下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