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串闪烁的汗珠沿着脱离皮肤的鞭尾飞扬,扩散出一道转瞬即逝的晶莹弧线。鞭身真正碰触到人体的部分实则只有最末端的一小截,但施刑人强悍的手劲足以使其从5米远的后方,在巫弘文背上燎出一道两指粗的青紫痕迹。
悬吊的镣铐间,青年脸上红白交错,他还未完全安抚住体内汹涌的情潮便被剧痛击中,上下半身仿佛被这一鞭割裂成冰火两重。然而他上一声尖叫尚有余音,另外三鞭便紧随而来。
“啪——!啪——!啪——!”
巫弘文勉力抠住连着皮革手铐的锁链,倒抽一口凉气,连叫喊都已忘却,久久无法呼吸。尽管角度略有差别,但三鞭都是从肩胛直划到后腰,如同三把锐利长枪直刺而入。原本精神抖擞的阴茎终于扛不住,打了败仗般垂耸下来,而他的身体则震颤不已,大颗泪珠瞬间涌出眼眶,径直掉落在地面。
青年觉得自己左半边身子怕是皮开肉绽了,特别是几鞭交叠的地方,已然连疼痛都感觉不到,只是又酸又涨,皮肉随着“扑通扑通”的心脏起伏。而下半身的性器虽然软下了,但因为精液逆流回到睾丸,引发出一阵刺痛,阴囊突突地勃动,散发着灼灼热气。
总觉得前天晚上林谨修往他身上试鞭是故意误导他,让他以为男人会在标记时手下留情。青年心中划过一丝埋怨,尽量聚拢已经所剩无几的力气,紧绷起肌肉顽抗各处泛起的疼痛,同时严阵以待下一轮鞭罚。
但林谨修又作出了另一个出乎青年意料的举动。
只听见“滋遛滋遛”的齿轮转动声从刑架顶部传来,原本面朝观众的青年在转盘的带动下,慢慢转动了180°。青年半边背上新鲜的标记被展现在观众面前,那是一个规整的“木”字,鞭痕颜色青紫,煞是骇人,但若仔细分辨,又会发现其实一丁点皮肤都没被打破。
林谨修使用的长鞭一看就是分量十足,好些连挥都挥不动,更别说施展如此精妙的鞭技了。但哪怕是经验丰富的林谨修,完成这精确的4鞭也需要全神贯注,从那健壮身躯上遍布的薄汗便可知晓男人的谨慎与专注,若差之毫厘,交托出信任的便会鲜血横流。
辨出这一点的观众们报以热烈的掌声,虎爷之号果然名不虚传。
而背向观众的一面,青年的下巴已经落到了林谨修的手中,男人没有理会台下的欢呼,只是用还拿着鞭柄的右手拭去巫弘文脸上的汗迹和泪水,把一口温热的盐水喂入他嘴里。
他们一个喂,一个喝,旁若无人缠缠绵绵地吻了好一会,等到男人终于抽离出唇舌,巫弘文的意识已经有些迷离,先前轻微的气恼悄然消散。奴隶无须猜想主人的计划,他的义务就是接受一切合理又不合理的安排。
林谨修的双唇紧贴着巫弘文湿润的唇瓣磨蹭,声音很轻,却不容置疑:“还有4鞭。”
青年轻轻颤了颤。
林谨修在他唇上又啄吻一下,离他稍微远些,晃了晃左手提着的保温瓶:“还喝吗?”
青年舔舔唇,他知道若是开口索要,剩下的4鞭便能推迟些到来,但也只是几分钟罢了。他最终摇了摇头。
男人就把所剩不多的液体全部倾倒在自己身上,水珠滑过结实饱满的胸肌,在灯光下如同一颗颗闪烁的流星,混着浓烈的荷尔蒙,顺着男人凝视青年眼眸的目光,直直朝他砸来。巫弘文被这性感至极的一幕撩拨得心神荡漾,他的喉结上下动了动,有些后悔前一秒拒绝喝水的选择,但舌头上残存的些许咸味,又让他生出一种刚刚舔舐过男人肌肉的错觉。
巫弘文神情恍惚地看着林谨修,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男人忽然又凶又恶地笑了,任由保温瓶“当当当”地掉到地上,指尖弹开腰间金扣,“唰”一下抽掉皮带。
巫弘文被男人扯开皮裤的动作惊呆了。
“不要喝水,却把舌头伸出来,小奴隶是想要吃这个了吗?”
足有鹅蛋大小的龟头顶端渗着点点剔透的液体,根根凸起的青筋如藤蔓般缠绕在粗壮的柱身上,明明没有闻到,青年却觉得那狰狞的性器正在不断散发着熏心的藿香,腥味已经冲到了自己鼻尖。
这一次,巫弘文是真的渴了。
背上的痛感并没有褪去分毫,可巫弘文的胯间再度涌起了情热,激得他胸前、脖颈与脸颊一片潮红。
唯有林谨修才能用如此巧妙的方法控制他的性欲。
男人煞气满满的面上现出一抹自傲,他掐掐巫弘文快速鼓起的龟头,又按按自己的肉柱,对没有因为疼痛而脱离深度服从的奴隶表示赞扬:“不错,如果你能好好保持现在的状态,我可以考虑把这个作为奖励。”
当青年被锁链操纵着转回身来,再次面向看台时,人们马上发现了他又一次竖起的阴茎。标记鞭伤带来的痛楚必然超过了青年所能承受的范围,否则他之前不会软掉,在这短短的15分钟内,他背上的疼痛不可能消退多少,但他重新勃起了,甚至看上去比之前的状态还要好。
如果说软毛鞭下的惑人姿态,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