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宴会厅中回响着淫靡的水声。
那是润滑液与肠肉挤压的粘稠响音。
舞台之上,聚光灯下,体态匀称的奴隶双腿大张,呈状仰躺,正在众多宾客的目证下,接受来自主人的拳交。
四根光滑的手指相继进入湿软的菊蕾,蠕动着、摩擦着抻开已经被肛塞充分拓展过的肠道。
早在两天之前的放置训练中,巫弘文就已经能够接纳男人的四根手指,此时做来并不困难。手指固然很粗,指节也硬,但男人动作非常轻柔,并没有让他感觉到任何不适。
林谨修没有故意按捏青年的前列腺,只是由里到外反复狎玩,掌心和指尖的薄茧磨得整条穴径酥酥麻麻,使它习惯入侵的手指,并由此放松警惕。左手也没有闲着,沾着润滑剂套弄青年的茎体,将那根颇具分量的肉柱涂抹成玉石般,在灯下折射出道道波光。
这实在是太舒服了,像是浸泡在温泉中,巫弘文感觉腿心的每一处都被泉水柔软地包裹着按摩着,连意识都飘忽起来。
好想射
失去银环的束缚,克制射精的欲望变得异常困难,他颤着唇看向主人,不知道自己的愿望是否被准许。可他还未问出口,时刻关注着青年神情的林谨修就已经用手指圈了圈他滑溜溜的龟头。
“你可以射,奴隶,今晚你想射几次都可以,在任何你喜欢的时候。”
男人一边说,一边用拇指摩擦起包皮系带和连在下方的青筋,同时指节微微屈起,有节奏地顶弄肠壁上的软缝。
巫弘文顿时大声喘息起来,手指扭着软垫外一层绒布,几分钟后,只见他的腰部线条游鱼般辗转着,玉茎顶端喷出了数股白花花的浊液,落到汗津津的胸脯上,左首那枚乳环上还挂住一小颗果冻状的精子结块。
最后一小股精水冲出铃口后,青年的腰骤然瘫软,若不是男人左手一横架住他的双腿,恐怕他根本保持不住张腿的姿势。
积蓄了整整一个星期的欲望此时终于缓解些许,菊穴在短暂的紧绷后松缓,男人趁着青年无防备,顺利地将一直徘徊于穴口边缘的大拇指挤了进去。那一瞬间,巫弘文察觉到了肝门处的异常,但陷于高潮余韵的他连抬抬手指都懒,括约肌反射性地轻微推拒一下,便接纳了相对陌生的第五根手指。
“很好放松,弘文,我要把整只手放进去了。”
男人把右手的五根手指聚拢在一起,尽量缩小相加的直径,温柔地命令道:“跟随着我的节奏,吸气——”
他把整只手往穴里深入了大约1厘米,又在抽回数毫米的时候说:“呼气——”
就这样,巫弘文在缓慢的深呼吸中,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身体被一个异常粗大的物体逐渐撑开。当最宽的手掌中段通过括约肌时,他已经痛得太阳穴突突跳个不停,嘴唇哆哆嗦嗦地颤声道:“疼求您”
“放松,小家伙,不是刺痛对吗?”男人说话时并没有停下前行的滑动,“没问题的,你可以做到,把自己想象成一弯池水,可以包容任何东西奴隶,放弃你对身体的掌控权,把自己献给我很棒,对就是这样,吸气,呼气——”
5分钟后,菊穴吞没了男人的手腕,一圈褶皱被坚硬的手骨撑得平滑,像是一只尺寸刚好的手套,紧密贴合在男人的右手上。
有那么一会儿,巫弘文的眼睛失去了焦距。
他肛口的肌肉缠着男人的手腕,能够清晰地感受到男人有力的脉搏,湿软的肠肉包裹住整只侵入的右手,似乎略一蠕动就能描摹出手掌上的纹路,整段直肠被塞填到了饱胀的地步,呼吸间所有内脏都好似遭到了指尖的触碰,奇妙的感觉从下体蔓延开来。
他终于开始习惯这种被完全填满的感觉,肠道泛起一种难以言喻的麻痒。
青年萎靡的性器吹气一般胀大了。
林谨修悄无声息地长舒一气,他背上的汗水几乎要汇成一道道溪流。
“看来你并不难受,是吗?”
男人揪了揪青年的乳头,故作轻松地调笑着,一路摸到他竖直的肉具。
“好奇、奇怪主人”
红霞爬上巫弘文的脸,他对自己身体的淫乱程度又有了全新的认识。背上的标记还在不断发热,菊口的疼痛也是前所未有,但他的阴茎居然硬得堪比烧火棍。
“没关系,你这样很好,我很喜欢,也很骄傲,”手被卡在青年的后蕾中,林谨修不便俯身,侧头在他膝盖上印下鼓励的一吻,“你是最棒的,弘文。”
听到这话,青年的心像被蜜糖泡过一般,他又羞又喜地望着林谨修,男人回以凶巴巴的笑容。
“好了,我现在要握成拳头。记住,这个拳头代表着你属于我,我拥有你。”
巫弘文的目光里满是缱绻柔情:“是的,主人。我属于您,只有您可以进入我的身体”
他开始感觉到抵住最深处的指头缓慢地拱起,往撑高肠壁的手窝中心靠近,逐渐收拢成一个不太规则的圆球。当拳头最终形成时,巫弘文寒毛直竖,他不知道怎么想得,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