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珊,没错,这就是我的名字!我知道,这个名字很“俗”,但我想我也怨不了谁,不是吗,毕竟一个孤儿不应该要求太多。
从有记忆以来,我就知道,我身上有种特质,一种能吸引别人的特质,也就因为如此,我身边从没少过男人,有些也许该说是男孩。但相信我,他们所能付出的,远超过你对一个未成年人该有的期望八岁那年,我第一次为男人口交,那是我慈祥的院长。我还记得他当时说的话∶“珊珊,乖,院长病了,病得很重!医生说只要有可爱的小女孩帮忙,院长就可以好起来!乖,院长最疼你了,你能不能帮院长呢?”“好,我一定听院长的话帮忙。”“来,先帮院长摸摸这里。”他把我幼小的手放在他的裤裆上,然後他拉下拉炼,从他内裤前方的开口,掏出他那巨大而黝黑的阴茎。
他一边安抚着有点惊恐的我,一边把我的脸拉向他的下体∶“不要怕,院长真的好痛,你看,下面都肿起来了,医生说只要有小女孩帮院长在下面吹气,院长就可以好了。”“来,乖!珊珊,乖!”“你好乖好乖”他用手抓着我的头,把他强而有力的男性象徵塞入我嘴里,并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着我的喉头。
嘴内第一次充实着男人的肉体,很难形容那是什麽滋味,我只感觉他的温热的肉棒越来越硬,上头的血管越来越浮出,而龟头的开口处,开始有透明的液体流出。
一开始他的动作很轻,但渐渐的,他加快了速度,并用他两只手握着我的头以配合他前後的抽动。
“喔喔珊珊喔喔轻一点喔再轻一点好爽喔”不知过了多久,我因为喘不过气而开始咳杖,但是兴头上的他不管,只是不断的加快他的摆动、不断的加快,加快“喔珊珊喔你你太棒了再快一点喔对对再轻一点院长就快好了快好了。”“喔喔”最後,他射了,射在我满布泪水的脸上。
我看着他一脸满足的模样,眼泪仍不听使唤的流下。
“珊珊,院长已经把毒素给排出来了,医生说这毒素不能流漏出去,必须由救我的小女孩把它吞下去。你不要怕,它对你不会有害的。”“来,乖乖把它吞下去喔,乖”他用手沾着我脸上的精液,再示意要我将他的手指舔乾净。当他手指已经空无一物时,他剥下我的裤子,用他的食指刺探我羽翼未丰的处女地。
“啊,院长,不要不要啊!院长,会痛!珊珊痛!”眼看我快要放声大哭了,他也只好罢手。但心有未甘的他又使劲把我的头往下压,叫我连他龟头上的馀滴也舔去。
我永远不会忘记他精液的味道,那是一种咸咸、涩涩的味道,刚射出来,有如蛋白般的滑顺,却有着蜂蜜般的黏腻,温热的体液又有如汤圆馅般,在我口内翻腾,一路顺着我的喉头,冲向我体内的最深处“珊珊乖,不要哭,院长一定会好好疼你的!会好好疼你的”他说得没错,从那一夜开始,他连续宠爱了我十二年,在每一个夜晚(有时是白天)我们之间不断持续着对他的治疗。一开始只用我的嘴,等我年纪渐长,他开始进攻我的花蕾,然後是我的後庭当这一切都满足不了他时,他开始玩起三人游戏、四人游戏,找其他的小女孩(甚至小男孩)一起来时间已冲淡了一切的感觉,也许你觉得奇怪,现在我能若无其事般的叙述,好像在转述廉价的色情小说。那又如何呢!我从不把自己视为受害者,一个女孩蜕变成为女人,这是女孩必经之路,而我,也只是提早阵痛罢了!
我承认我痛过,但渐渐的,我开始乐在其中。我不是小说中沉溺於过去,像玻璃般脆弱的女人。相反的,我向往快乐,我崇尚天堂。我相信,性,绝对是通往乐园的唯一门票!
(二)
在那资讯不发达的年代,一般的孩子根本不知道什麽是性,有的人甚至会为自己突然长出的阴毛给吓到,更别提一些女孩遇到初潮的惊恐了,我便常常以此取笑和我同床的仪玲,我笑她凡事大惊小怪。有一次她不过被男生无意间碰到胸部,她竟在我耳边念了三天。
对於这些生命中必经的路程,我向来都一笑至之。毕竟院长还是会在我服务时,告诉我一些那方面的事,但也仅只如此罢了。和院长固定的“会面”渐渐不再能满足我,我知道,我要的更多,我也值得更多。
有一次,他一时心血来潮,在我的面前自慰起来,当时我们之间早已不再以谎言做为桥梁,因为他知道,我已深陷在欲海的旋涡中,我不再单纯的被他所利用,我开始努力的在他身上寻得各式的欢愉,我释放了自己囚禁已久的灵魂,掌握主控,从狱卒那儿取回剩馀不多的尊严!
我看着他以自己的右手,先抚弄他软趴趴的阴茎,他的左手则在自己的胸口不停的游移,或是挑动乳头,或是轻扫头发,阴茎在他不断抽动之下渐渐挺立起来,他技巧的翻出包皮,露出他硕大的龟头。
他阴茎的颜色是淡粉红色的,约有15公分长,说真的,它品尝起来并不算差,还满乾净的,甚至可以说是味道不错!我看着他的睾丸在阴茎膨胀後越缩越小。这时他把左手环握住那两个小圆球,用力、放松;用力、放松,一切显得那麽样的规律,却又那麽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