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简居善惊喘一声,湿热的甬道不由自主地收紧,刚才高潮分泌的淫液也就顺着指缝淌了出去,“殿下、慢一些、啊、疼”
那里虽然还是很紧窄,却软得超出想象,吞下手指明明毫不费力。程霂川分不清他是真的疼还是不好的回忆引起的错觉,但还是放缓了动作。
“你的水怎么比女人还多?我的手都湿了。”他浅浅地抽动手指,穴口立即响起啧啧水声。里面的软肉也和它的主人一样,谄媚地缠绕上来不断讨好。
“唔、我不知道”简居善的手指抓着他的肩,眉头皱起来不知是在忍着不适还是忍着欲火,“我又没碰过女人,殿下说什么就是什么”
手指因为他这句话而向更深处前进了些,并不客气地不断用指腹碾压黏腻的肠肉。
简居善发出欲泣般的声音,程霂川凑到他耳边,用气声向他宣布:“我碰过的女人没一个比得上你。”
这对简居善来说可不算什么好话,他扭过脸试图躲远,偏偏耳垂被程霂川咬住,湿热的舌头沿着耳廓往耳洞里钻。
一瞬间他的脑瓜都被直钻进来的水声震得麻木了,后穴里的手指也多了一根,变换着方位在里面肆虐。
浑身上下都被剧烈的酥麻占据,简居善半张着嘴,觉得整个人都化成水一般彻底瘫软,被手指插得大开的后穴陷入一段不太剧烈却绵长的小高潮,哆嗦着不断吐出淫液,浸湿了太子的袖口,甚至滴落在地。
程霂川敢肯定,现在直接cao进去肯定会舒爽得让他想射,可惜马车的速度明显减慢,想必已经到了东宫大门外。
他不管谄媚的肠肉如何绞紧,当机立断拿出手指:“起来吧。”
简居善茫然地舔舔嘴角,虽听到了他的话,但腰身还是绵软无力,手指攥着他的衣服,像极了不愿离开。
程霂川也没催促第二遍,掌心在他后背柔软的肌肤上逡巡,直到车夫喊着吁把马车停稳。
“太子殿下,到了。”
简居善听见车夫清晰的提醒声,才突然意识到自己一直与外面只隔了一层车厢,估计刚才的动静也全都传出去了,脸颊顿时红到脖子,挣扎着从程霂川怀里退出去。
程霂川及时勾着他的腰没让他狼狈地摔下去,为他后知后觉的难为情而好笑:“还站得稳吗?”
“能”简居善被他扶着,双脚着了地,眼神一扫却又看见程霂川胯下仍晾在外面的男根,膝窝险些又是一软,“殿下,你的”
“你不是也没射?”程霂川笑着抬手,食指轻轻勾着他那根秀气的玉茎缓缓一挑,半软的性器随之在空气中抖了几下。
“啊哈、唔”简居善连忙捂住嘴挡着喘息,却没想着要护一下被调戏的地方。
“殿下,已经到东宫,可以下车了。”外面不识趣的车夫又一次耿直地提醒道。
“听见了。”程霂川笑意更深,迅速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捞起地上散落的外袍围在简居善肩上,低声揶揄他:“催你呢,快些。”
简居善的心和手都是乱的,匆匆提起亵裤穿上中衣,腰带还是程霂川帮他才系好。还好初春时节衣服不算太薄,不认真看不会发现两人胯下的窘境。等他忙着穿鞋袜时,程霂川已经看似不耐烦地先下了马车。
“殿下!”简居善轻轻喊了一声,那人好像没听见,而他也觉得让堂堂太子殿下等自己实在说不过去,干脆抓起鞋子,只穿了一双袜子就去追。
程霂川当然就站在马车旁等他,见他就这么跳下来,忍俊不禁地看他一眼,夺过他手里的鞋:“都到东宫门口了,你还怕本宫跑了不成。”
“怎么会,我只是担心耽搁了殿下的时间。”简居善否认,程霂川却推了他一下,让他半坐在车辕上。
就见太子弯下腰握住他的小腿抬起一些,亲手帮他把鞋子穿上。
不光是简居善,还有立在一旁的车夫和门口的侍从护卫们,无一不瞠目结舌。
“殿下!这怎么行——”简居善惊得唇舌都慢了半拍,程霂川的动作又快,他说了一半,两只鞋子都已经穿好。
“都耽搁了十几年,你还在乎这一会儿的功夫。”程霂川垂下眼,像自言自语一样低声说。
“殿下”简居善心头一揪,却不光是疼痛,还有复杂的酸涩。
程霂川站起身想了些什么,接着又放弃似的吩咐简居善跟着自己,两人相距不远地一前一后朝宫门走去,门口有位还算沉稳的老奴迎上来说道:“回禀殿下,寝殿都已收拾妥当了。”
又不是第一天住,何必收拾太子的寝殿。简居善皱着眉暗自疑惑,直到他们走到寝殿门口,太子一抬手吩咐左右都退下,偌大的屋内只留彼此。
这时程霂川一指里面那张大得过分的床,缓慢的语气间满是暧昧:“新换的,又大又结实,木匠还扬言说若是散了架,他就砸了祖辈留下的招牌再也不做这一行。居善,不打算陪我上去试试?”
“殿下”简居善的一张老脸都红了,声音也有些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