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其名曰学费,而简居善一没钱二没势,结局自然是肉偿。
简居善毫无异议,双手抓着身侧的床单,努力忍着乳尖被拨弄时引发的颤栗,怕自己扭着胸膛躲的动作会被误以为是拒绝。
小猫叫一样尖细破碎的呻吟却忍不住,简直能钻进人的骨头缝里,撬松每一块关节。程霂川被阵阵紧缩的后穴吸得直冒汗,恨恨地想这人在床上简直骚得没边了。
此刻他甚至懒得出言故意羞辱,而是干脆又一次把阴茎抽出去,换了手指。
简居善愣了愣,很快带着哭腔喊起来:“唔嗯殿下啊啊、别、别揉那儿啊——”
因为他的手指根本没进去,而是压在微张的穴口,细细地揉压每一道褶皱。那里本来就因为之前被撑开而有些酸麻,让他这么一揉,更是痒得要命,里面的淫液一股接一股吐出去。
“进来、进来好不好、啊哈殿下、手、啊”简居善挺着腰,有几下真的让收缩不止的穴口稍稍吃下了一点指尖,可惜他的主人转眼就抽了出去,依旧只在外面徘徊。
充满恶意的捉弄显然不是对他失去了兴致,而是想让他说出更丢脸的话,做出更丢脸的事。
不出意料地程霂川继续把一个指节挤进穴口就不再深入,仍然是一样的手法揉搓着内部。再磨蹭下去,整根手指也进不了多深,后穴已经尝过那根性器的凶猛,又怎么可能满足于此,只会让简居善越来越痒。
“好痒、殿下、呜、饶了我吧不要、不要手指”简居善这下有些想躲了,只能带着哭腔哀求,“要那个、进来”
程霂川如他所愿地扶着性器靠近,却更过分地只是在穴口和大腿根处磨蹭,看着他难耐地喘息颤抖,终于开口说:“哭着要男人的样子,真是不比妓院里的女人差。难道你离开皇宫这些年一直没闲着?”
泼下这脏水实在让简居善受不了,他气得下意识想踹开程霂川,可是脚丫踩在对方结实的肩膀上根本使不出任何力,一抬眼反而撞上程霂川那分明只有独占欲的眼神,抬起来的膝盖霎时又软了。
“没有,没有别人因为是殿下、是殿下和我在一起才这样的”他委屈地为自己辩解着,“都是因为殿下我只要殿下”
他对程霂川一直都是这样,就算每次被弓弩射来的利箭扎进血肉里也不用同等的手段回击,仿佛只会硬生生全都拔出来,顶多用手抓着它们丢过去。
程霂川握住他滑下来的脚踝,那里果然和记忆中一样纤细,一样脆弱。
“我可不会听你的,是不是我怎么对你你都想要?”
脚踝周围的肌肤被抚摸着,简居善喉结滚动,只能点着头,把自己反抗的后路堵死:“只要殿下喜欢,都可以。”
“好。”
换个姿势没花多少时间,他双手扶在程霂川肩头,分开腿坐在那根粗长的性器上,没力气彻底自己动腰吞吐后穴的性器,身子完全是被程霂川摆布的。随着被顶弄得上下颠簸的时间变久,他也渐渐明白对方执意选择这个姿势的用意。
程霂川托着他的臀肉,下身进出的幅度虽小,却能一直碾压着最深处,被湿软的肠肉吸得极紧,还能清楚欣赏简居善逐渐迷蒙的神情和颤动的乳尖。
乳夹上的铃铛和羽毛不仅是装饰,更在颠簸中一齐摇晃碰撞充血的乳尖,连续不断地累积微弱的刺激,慢慢让肉粒肿胀到极限,简居善晕头涨脑地想,女子涨奶会不会也是这样的感受。
“嗯、殿下、这个”简居善舔舔嘴唇,缓了口气稍稍提高音调,否则真的容易被淹没在铃铛的声响里,“什么时候能拿掉?”
“再等一会儿。”说着,程霂川也舔了舔嘴唇,他也想现在就一口咬在乳尖上,但那里还不够肿,玩到一半又陷回乳晕可就太煞风景了。
“好涨、嗯嗯”简居善低喃着,对面的人听见,立刻安抚似的亲了亲他的嘴角。
“慢慢习惯。以后每次和我做的时候都要戴上。”
简居善转了转脖子去追逐他的唇,脑海里却突然意识到,他的意思是要慢慢把自己的乳尖变得习惯于裸露出来、习惯于接受他的玩弄——不仅是手指的玩弄,更可能是用舔的、吸的、咬的。
只是稍稍想象了一下那副画面,他就快要高潮了。
程霂川不知道自己被短暂的当成意淫对象,还以为单纯是乳夹导致的快感,不禁愈发得意:“怎么样,是不是量身定制?花了好久才做好的,中途不满意还改过好几次。喜欢么?”
简居善瞥一眼自己愈发妖艳的乳尖,羞得眼睛都不知往哪看。可偏偏听完程霂川的话,他想到了什么,便忍不住磕磕巴巴地问:“花了好久?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知道我的我的”
“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看见了,难不成你还以为你藏得住?”
“那时候你才五岁——”简居善愤愤地反驳,想起记忆中那个小人儿天真澄澈的眼神,他简直要后悔死了。
“五岁已经能记事了,也不妨碍我一直记到今天,你说呢?”程霂川欣赏他羞赧时的神情和身体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