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秋紧张地闭上了眼睛,细密的睫毛小刷子一般颤动,他僵硬地瘫平着身子,玉白的肌肤在灯光映照下透着莹润的光泽,过度紧张,心脏的瑟缩感甚至超过了胸前隐隐的痛感。
兰斯火热的身躯覆了上去,背部肌肉拱起,双手撑在安秋身体两侧,看到安秋睫毛颤动得更加厉害,用手指去轻轻拨了拨。
安秋猛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刀削鬼斧五官深刻的俊脸,他直直对上了兰斯的双眼,瞳孔是浅棕色的,眼底深处却如万千星河,吸引安秋深陷进去。
安秋失神,忘记了紧张,身子也不那么紧绷,他看到兰斯脸上微微浮现笑意却又转瞬即逝。
修斯不爽,又一巴掌打在兰斯背上:"干正事。"兰斯邪睨他一眼,修斯悻悻收回手。兰斯将平躺在红绸大床上的美人躯体翻了个面,白皙的脊背和挺翘的屁股露了出来。
安秋茫然的趴在床上,一双大掌微微扒开他的臀瓣,隐藏其中的后穴露了出来。经过刚刚玉势的开拓,和淫液的润泽,穴口微红,湿漉漉的。
兰斯将胯下的坚挺抵了上去,龟头硕大而圆润,抵在穴口磨了几圈,沾上淫液后,腰胯用力一挺,直直地插了进去。
安秋哀叫一声,带了哭腔,后穴难受极了,虽然经过了细致的开拓,肠道仍是紧致非常,那种饱胀感使得安秋想抑制不住的放声大哭。鹅蛋般的龟头插进去之后就卡住了,肠道死死的夹绞住这圆硕,深处的血肉也胆颤心惊地绞地死紧。
兰斯闷哼一声,微微松懈腰劲儿,下身像是被一张小嘴牢牢咬住,他强忍住长驱直入的欲望,做出要缓缓抽出的样子。
绷的死紧的穴肉不知是在欢欣鼓舞还是不舍挽留,不再死死咬住,而是痉挛地张合吮吸,服侍着那硕大的覃头。兰斯却猛地一顶,在小穴放松警惕委屈讨好的时候,将粗大的阴茎狠狠撞了进去,尽根没入。
兰斯停下动作,身下的美人大声哭喊:"啊,太深了,"精致的上半身控制不住地扭动仿佛想要挣脱硬生生嵌入软肉的刑具,眼泪包不住地从眼角溢出。兰斯伸手按下了他的挣扎,低头吮去泪珠,在他眼角轻柔地舔了舔。
旁边传来一声嗤笑:"看明白了吗,这家伙才不是什么温柔的好人,太依赖他小心被骗得骨头都不剩。"
安秋只顾着大声哭泣,这话左耳进右耳出在他脑子里晃了一圈却全然没有进脑子。这小美人在以后的日子里会深刻地认识到身上这个看似温柔的男人多么手狠,但那时眼前这两个男人已成为了他新生命的支柱,他已然反抗挣扎不得。
兰斯微微一笑,没有辩白,待小妻子哭声放缓,才开始浅浅地抽插起来。穴内软肉濡湿,将男人下身的阳物裹得紧紧的,安秋边哭边呻吟。
"呜呜,啊,,,,兰斯,呜。"
兰斯反手将他抱了起来,将小妻子放在自己的胯上坐着,安秋突然被插入到最深,仿佛被顶到了胃,眼泪刷地又掉了下来。兰斯又提着他的腿将他转了半圈,粗大的阳物毫不留情地磨碾柔软的穴肉,安秋呜呜哭泣,抬起头却正对着修斯的下身。
他第一次离男人的阳物这样近,长达二十多公分,粗如儿臂,青黑色的巨茎上鼓起一条条青筋,顶端濡湿,散发着灼人的热气。安秋完全不相信他居然容纳了这样的巨物,后知后觉地打了个激灵,穴肉又一个绞紧,兰斯闷哼一声。
修斯毫不客气坐了下来,手指摸上了冷落许久的花穴。虽被遗忘了许久,花穴仍是湿润,因身后的刺激,淫水不断溢出,整个下身黏腻得一塌糊涂。修斯的大掌在大腿根揉了两下,沾了一手的粘液,粗砾的手指捏住两边阴唇,来回捻了捻,安秋还来不及呻吟,突然被猝不及防的一巴掌扇在整个花穴上。
"啪",清脆的巴掌声和着黏腻的水声,安秋咬住下唇,呜呜呜地摇着头,强烈的羞耻感使他想要收拢大开的双腿,却被身后的人制住了动作。修斯扳开美人的下巴,露出贝齿,拇指狠狠揉搓了一下嫣红的下唇,狠狠地说:"再咬就给你上口枷。"
说完又是一巴掌扇在嫩穴上,不敢用咬住嘴唇忍住声音,安秋哇的哭了出来,眼泪滴滴答答向下掉。
修斯轻抚了花蒂,像是在安抚,满意地说:"乖。"他立起上身将灼热的粗大抵上了刚刚受到巴掌痛击正委屈地颤抖的部位,按住安秋的肩膀,让他不能逃脱,从下往上狠狠一顶,戳破薄薄的处子膜,直顶到宫口。
安秋猛地一弹,挣扎却被强硬摁下,身前身后的两个男人将他牢牢制住,只能仰着脖子在中间扭动哭叫着。
前后穴同时被粗壮巨物占有,对安秋来说太过刺激,他的眼泪流了满脸。
"啊,啊啊,不要,求求,求求你们,出来好不好呜呜呜,呜呜呜。"
兰斯轻轻撩起他被汗水濡湿的发梢,揉揉他的头,手顺着如濒死的鸟一般扬起的脖颈,一路向下,抚过光裸洁白的背脊,握住了哭叫美人的细腰。
修斯捧住他的脸,用吻堵住了他的哀求,下身抽动了起来。他没有像兰斯那样轻缓抽插给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