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五六日,玉清一直在做着繁杂的粗活,往往活做完都要到深夜,一整日只有一碗清水和一个干硬的馒头。
玉清饿的有些发昏,手脚腕也被镣铐磨破了皮,身后也因为他自己每晚的折腾红肿刺痛,他却仍是默默承受着这一切。
这日,管事走来,看了眼正在努力劈柴的玉清,对黑子开口。
“黑子,这奴隶以后交给我了,你这几日也累了,先下去休息吧。”
再不用从一早盯着玉清到晚上,黑子自然乐得如此,连忙将系在腰间的钥匙取了递过去:“那就麻烦管事了。”
玉清之前背对着管事,如今听到那管事的声音,连忙放下了手中的斧头,低着头跪在地上。
“起来,跟我走。”
目光看向一旁尚未劈完的柴火,玉清有些奇怪,却也没敢开口多问,乖顺地被管事牵到了马厩。
原以为是要他打扫马厩,玉清刚想拿起地上的马刷,随即就被一个大力推到了隔间。
“呃!”
玉清楞了一下,随即被摸上来的手惊到了。
管事居然想
不,不可以!
玉清连忙朝外跑去,没跑出几步被管事揪着头发扯了回来。
“管事大人,求求您,不要,不要这样”玉清努力恳求着,希望管事能放过他。
“你个下贱的骚货!”
管事一巴掌将玉清扇倒在地上,他白皙的脸庞瞬间浮现出一个清晰的五指印,嘴角边一丝鲜血流下。
管事朝着玉清啐了口口水:“天天晚上自己操弄自己,叫的整个大殿的魔都听见了,那么骚浪,如今还给老子扭捏个屁!”
“不,不是我不是”玉清连连摇头,多日的委屈和如今的羞辱叠加,他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是倔强地不肯落下。
玉清这副眸中含泪的模样落在管事眼中,他的眼中顿时浮现出满满的淫邪之色。
他扯着玉清的手臂,一个用力便将玉清压在了身下。
“你放开我,放开!”
玉清不停地挣扎着,但是由于这几日一直没有吃过多少东西,又从早到晚不停做活,根本就没有什么力气反抗,而那低劣的粗布罩衫不过是被管事向两边一扯,便彻底裂开。
玉清羞愤欲死,眼中一抹寒光闪过,指尖微微闪动着白光,正欲袭向管事的命门。
就在这时,一声充满杀气的厉喝传来:“该死!”
管事的动作顿住,惊愕地看向来人。
“王,王上”
玉清僵硬地回过头,看见妄玉,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敢动他,你好大的胆子!”
妄玉此刻的面色宛如黑云压城,眼中寒冰凝结。
“主人,奴错了,奴真的知错了!”
玉清回过神来,连忙爬到妄玉脚边,双腿分开,腰肢深深下压,上半身紧贴着地面,挺翘的臀部却是高高抬起,艳红的小穴毫无遮掩地展现在妄玉面前。
“奴不该对您隐瞒,更不该欲下手暗害管事大人,求主人狠狠责罚,奴真的再不敢了求求主人”
听着那悲戚哀婉的话语,妄玉微微怔住。
管事目光听见玉清的话,眼珠滴溜一转,立刻朝着妄玉俯身跪倒在地,控诉道:“王上,这贱奴平日里很是不安分,小的正欲管教,没曾想他竟是敢暗害小的,求王上为小的做主啊!”
管事将那委屈的模样做了个十成十,甚至还抬手抹了把不存在的泪。
“呵。”
妄玉冷哼一声,面上寒霜更甚。
玉清听着那颠倒黑白的话语,心中郁结,又闻主人一声冷哼,到口的解释一句都说不出,仍旧维持着那般低贱的姿态,只是肩膀隐隐抽动着。
“你真当本王是好糊弄的不成!”
妄玉的声音冰冷毫无感情,玉清心下更是涩然绝望,然而下一刻,身上被布包着,刚欣喜的抬头,就听得主人冷声吩咐道:“来人,将这个无耻小人给本王拖下去,扒皮抽筋,暴晒三日!”
“主人”
玉清心痛不已,想开口求主人饶他一命,却发现侍卫径直绕过了他,竟是将那管事的拖走了。
“王上饶命,饶命啊!”
管事反应过来,连忙挣扎着,惊恐求饶。
妄玉看向管事,目光尽是一片冰冷:“既然敢做,就要有承担的觉悟!给本王拖下去!”
侍卫得了妄玉的命令,再不敢耽误,直接连拖带拽,硬是将管事拖了下去。
管事的求饶声越来越远,直到完全听不见。
待管事的身影彻底消失,妄玉走上前,忽然俯下身,伸手按在玉清的脖颈处。
玉清只是微微一愣,继而又乖顺地任由妄玉制住自己的要穴。
“我倒是小瞧你了,居然还有这样的本事。”
妄玉盯着玉清,眸光冷冽:“说,你隐藏起自己的修为,究竟想做什么?想趁我不备暗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