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权再次回到了男人手里,他一边疯狂的索吻,一边在她身上四下游走,煽风点火。直把气氛撩拨的暧昧而火热。
空气中弥漫着费洛蒙的味道,暧昧而情色。
祁渊的眸色早已深不见底,像宇宙中巨大的黑洞漩涡,挂起的风暴把人卷了进去,跌落,下坠,最后粉身碎骨。危险而难以抗拒。
季穗安早已意乱情迷,不知是大脑再次盛满了酒精,还是中春药的是自己,她竟主动伸出手勾住祁渊的脖颈,承受着对方暴风骤雨似的吻,并配合的做出了笨拙的回应。
两人松开时,季穗安的嘴角拉扯出一条津液的银丝,格外情色和淫靡。
祁渊额头渗出一层薄薄的细汗,他是个男人,面对香软可人的女人有着本能的性冲动和占有欲,更别提现在又中了春药,浑身的血液都在往下走,凝聚在了小腹处,硬邦邦的。更别提某个部位,早已涨的要爆。
“宝贝儿,我忍不住了。”他咬了咬牙,拉着季穗安的手帮他褪去了最后的遮羞布,也趁其不备,扒下了她的内裤。
当完全赤裸相待,季穗安才真正感到了恐慌不安,因为,在没了衣料束缚的那一瞬间,祁渊胯下的那根巨大弹了出来,坚硬如铁,又滚烫火热。
祁渊看出了她的惊恐,轻笑了一声,附在她耳边低声诱哄道,“放松,不会弄疼你的。”
说完便屈起一条腿,强行挤进了她的两腿间,而一柱擎天的分身则激动地青筋直跳,摩擦过她的大腿内侧时,带来一阵阵直流电般的快感。
“嗯~唔~”季穗安大腿轻颤了下,扭着腰难耐地挣扎着。这种欲迎还拒似的抗拒,是心理和肉体的天人交战,一方面纯情保守的思想抗拒陌生男人的侵犯,另一方面,又深陷于他给的奇妙快感。
祁渊难得这么耐心和温柔体贴,强忍着冲进去的欲望,而且变着法地在入口处试探挑逗,擦过她地私密地带,但又不去触碰,一直磨到禁闭地花穴慢慢打开,被刺激的情动不已,一紧一缩地像是要请他进去,这才哑着嗓子,邪魅一笑道,“宝贝儿,你下面都流口水了,是不是想吃肉了啊。”
被这种荤话一调侃,季穗安羞耻恨不得埋进地缝里,男人当然不可能放过她,把她从怀里拉出来,他深沉的眸子带着涉猎的兽欲,野性而危险,“放松,让我进去。”
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根处,强烈地男性地味道充斥了她的鼻腔,季穗安双眼朦胧,大脑也一片混沌,双手无处安放只能紧紧搂着他的腰。
祁渊不求她做出什么热烈大胆的回应,对于她来说,沉默就是应允,不说话就是默认。
两人的私处贴合在一起,但又界限分明,互不侵犯,这对双方都是一种折磨,祁渊用两根手指夹住洞口粉嫩嫩的花蕊,轻轻捻磨了几下,便水流不止,泛滥成灾。看到这种令人血脉喷张的春色,祁渊喘着粗气,咬了咬牙。
“宝贝儿,注意我数到三,你抬头看天花板。”
季穗安闷闷地嗯了一声,脸颊绯红,下体泥泞不堪,湿湿黏黏的,同时感到无比的瘙痒难耐和空虚寂寞,是的,她现在内心有一头发情的野兽,在叫嚣着被侵犯,被进入,被填满。
“一。”祁渊温柔地吻了吻她的嘴角。
“二。”男人沾染了她一些体液,涂抹在了硬物身上。
喊三的那一瞬间,男人一挺腰,抬胯,硕大的肉棒“噗嗤”一声,闯进了他想念已久的禁地,伴随着季穗安痛苦中带着欢愉地啊的一声,床头那盏昏黄的小夜灯灭了,与此同时,以黑蓝色为底光的天花板上亮起无数细小的亮光,闪闪烁烁,如同黑色夜幕中的星光。
下体被撕裂的痛,让她一瞬间弓起了腰,想要抗拒男人的进入,但在抬头的一瞬间竟又停止了动作,只能嘶嘶地倒抽着凉气,瞌着满眼泪花,呜呜咽咽地喘息着。
“唔~宝贝儿你真紧。”祁渊爽的低吼了一声,但却没敢轻举妄动。
“疼~呜呜~”季穗安扁了扁嘴,一副超委屈模样控诉着他的粗暴。
祁渊被她盯得有些心虚起来,只能拿出了二十多年来积攒下的温柔安哄着她,“乖,我不动,一会儿就好了。”
他在进入时明显感到了一层隔膜,虽说他认定了对方是处子之身,但真的自己亲身验证过后,还是生出一种愉悦和满足感。],]
祁渊一边亲吻她,一边用手安抚她的身体,而相连的下体则是拼命咬牙忍着不动,直到她哼哼唧唧地不再抽泣,这才小心翼翼地动了动。
季穗安皱了皱眉,不适地扭了扭腰,但并没喊疼了。
祁渊一开始只是浅浅的,试探性地小幅度地抽插着,后来感觉对方已经逐渐适应了异物入侵的肿胀感,他便一挺腰,全根没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