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唔,好大嗯~好深。”
季穗安被这突如其来的深度插入顶的有片刻失神,大脑来不及处理信息组织语言,身体本能的做出了回应,而当她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时,羞臊的红了眼圈。
“嗯?深吗。”祁渊明知故问,又猛烈地顶了一下。性感沙哑的嗓子充满了情欲,低低的笑起来像是蛊惑一般,让她越发羞赧,但同时沉睡的身体却像被唤醒了似的,变得越发兴奋起来。
他这句话刺激得季穗安身体轻颤了下,花穴也激动的微微收缩,咬紧了粗壮的茎身,湿热温暖的蜜穴夹的祁渊闷哼了一声,“唔宝贝儿,吸的可真厉害。”
季穗安的身体远比他想的要敏感,单是被这么说,里边的肉壁就又绞紧了他的东西。
果然,越是未经人事越纯情的人,在觉醒后放荡起来,越发勾人。他喘着粗气低吼了一声,便再也没了刚才的温柔似水,而是化作一场风暴,带着恐怖的破坏力和毁坏欲,在里面疯狂的冲撞起来。
“唔唔~不~要啊嗯~停~啊~太用力了~会啊~”
季穗安带着哭腔求饶道,一句话被顶撞的七零八落,支离破碎,哼哼唧唧的有种小女人撒娇的软糯,而那双被欲望激的水雾迷蒙的眼,三分楚楚可怜,七分妩媚诱惑。
祁渊因为药效发作,本就不多的绅士风度基本荡然无存,他发狠似的大打击顶弄着湿热的涌道,深入浅出的抽插,反复研磨顶撞,甚是转着角度找她的敏感点,对其进行猛烈的撞击,纵使他有再好的的自制力,但在本能的欲望面前也不堪一击。
“啊~不行了,太深了~唔~”季穗安的耳边的发丝已经汗水浸湿,贴在脸颊上,雪白的胴体也因为情欲染上一层绯红,她难耐的扭着腰,不知是配合想要得到更多快感,还是因为男人疯狂的操弄而恐惧想要逃离。
她双眼迷离地勾住男人的脖子,像是暴风雨中被撞击的要散架的小舟,像抓着救命稻草一般搂着男人不松手,鼻腔里充斥着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如同春药让她沉沦,如此近距离的贴合,让她在失神和恍惚中,仔细打量了下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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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渊白净的肌肤也出了一层细密的薄汗,块状的腹肌也紧绷着,象征着力与美,而狭长的眉眼,也不再冷冽骇人,而是充斥着令人迷醉的情欲。薄唇紧抿着,绷成一条直线,看起来分在认真严肃,但微微上挑的唇角却有一丝邪气。
在他身上,完美地兼容了阴柔之美和阳刚之气。多之一分则太刚硬,减之一分则太阴柔。
“宝贝儿,不专心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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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渊察觉到了她的走神,惩罚似的一寸寸全部抽出,在阳具拔出后明显听到啵唧一声,紧致的蜜穴恋恋不舍的想要继续吮吸龟头,但他这次并没急着进入,而且在穴口研磨打转,硕大的龟头摩擦着入口附近的草丛地带,蹭来蹭去,不经意地有调皮的阴毛刮过粉嫩的媚肉,带给季穗安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好空虚,好想要~季穗安心里有头发情的奴兽在叫嚣,感觉越发饥渴,食髓知味后的身体越发敏感,这么挑逗式的瘙痒让她难受地扭动起了腰,甚至挺起胸去蹭他的胸膛,虽然她当时没意识到,这实际上是在像男人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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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想不想让我进去。嗯?”男人尾音上挑,恶劣地一挺腰猛地插进去了一小段,但很快又退出来,依旧是鸡蛋大的龟头卡在穴口,撑的蜜穴变得充血胀大,越发情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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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好~好难受~”季穗安委屈巴巴的模样,像是得不到糖吃,但又不肯服软的小孩儿,掘强而可怜兮兮的眼神望着他,死死地咬着唇,皱着眉头不松口。
祁渊虽是在惩罚她,但也是在折磨自己,他在穴口擦边挑逗,只看不吃,也着实忍得要爆炸。粗大的茎身已经涨成了紫红色,而上面更是青筋的脉络都凸现出来了。他稍稍动了一下,俯下身亲了亲她的耳垂,“乖,快说,说了就给你。”
季穗安眼里雾气蒸腾,水汪汪的一片,兴许被欺负狠了,嘴角溢出一串发出呜呜咽咽地声音,像个受伤的小兽似的,但就是死死地不肯开口。
“宝贝儿,诚实的孩子才有肉吃啊。”祁渊说着又动了动胯,自己的那根粗大浅浅地停在入口处碾磨着肉壁,顶弄着花心,但就是不肯再进一步,而他额头的汗更密,呼吸也越发沉重,就连眸子都变成了一片深邃不见底的黑海。
季穗安不知道是被碰到了体内的哪个开关,哪出敏感点,啊的一声惊呼,声音黏溺而娇媚,她的双眼越发失神,完全丧失了挣扎的毅力,小声哼哼唧唧,“唔~想~嗯嗯,想要~啊~”
“真乖,我这就满足你。”
祁渊终于如愿以偿地听到了这句话,眼底的疯狂毫不加掩饰,带着将人锁死的情欲,满意勾了勾唇。他微微起身向上移动了一下,吻上不停溢出娇艳欲滴的红唇,一手将季穗安的双手拉至头顶,一手用力掰开她的白嫩的双腿。不等她反应过来,腰部猛一用力,便将深深捅入花穴的粗壮肉棒再一次大力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