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莘再次醒来时,已是夜幕低垂,月光透着窗户洒满房间,依稀可见房内的状况。
秦莘撑起身,下身似乎已经红肿撕裂,腰部一用力也是痛苦不堪。她挣扎着站起来,借着月光看了看周围。
大床凌乱,依稀可见被水渍沾染后的深浅不一,木色的地板上,有三两随意丢弃的安全套和一件白色的恤。
秦莘自嘲一笑,转眸,她有些想哭,但哭是没用的,总有一天,她会找到那些人,让他们付出代价,包括徐鹏一群人渣!
她甚至连灯也不敢打开,只摸索着旁边一套皱巴巴的衣服为自己穿上,抹胸的黑色包臀裙。
不是自己的衣服,不过无所谓了。
赤脚轻声走到窗边,窗外灯红酒绿,车水马龙,正对面便是几所高级酒店和宾馆。
很繁华的街道,只是不知是哪里。
秦莘皱眉,无声的走到房门前,侧耳听着门外的动静。
隔音效果貌似挺好,只有略微一丝的嘈杂声传来,只是片刻之后便一丝声响也没有。
秦莘拧眉,努力保持镇定。
将手搭上门把,转动。
‘咔哒’
门开了。
心中有一丝疑惑,秦莘侧身从门缝中扫了一眼。
干净铺了瓷砖的地面,贴了暗花纹的墙面,以及对面一间紧闭的房间。
倒是像在宾馆,会所之中。并非绑架。
犹豫片刻,秦莘走出房门。
走廊中没有一个人,秦莘却还是不敢放松警惕,无声的向走廊尽头走去。
‘咔哒’对面房门忽然被打开。
秦莘停下脚步,紧紧盯着那处,双手不自觉的握拳。
一个与她相似打扮的女人走了出来,酒红色的大波浪,画着浓妆,一只细白的手关上房门,另一只撩起头发披在身后。
女人抬眸,正对上死死盯着她看的秦莘,顿时吓得向后退了一步,手捂在高耸的胸口。
“操!慕莘你他妈有病吧?!”
说罢,翻了一个白眼,便欲走开。
“等等,你是谁?为什么叫我慕莘?”
秦莘上前一步,喊住女人。因为腿间的不适而走姿怪异,只已经历过情事的人一眼便能看出。
“还有请问这里是哪里?”
闻言,女人怪异的看向秦莘,见到她的异处后,眼中划过一抹嫉妒。
“呦~怎么?被江少他们操傻了?”
“你还没回答我问题!”
秦莘眼神微冷,依旧看着女人。眼中充斥着疯狂。
“呸!慕莘你他妈有病吧?都出来卖了还拽什么拽?”
花淇轻嗤一声,踩着细细的高跟扭着腰肢走了。
秦莘低眸矗立半晌,转身冲向之前的房间,找到手机。
红色的智能手机,却...不是自己的。
时间与自己落海的时间不同,用指纹解了锁,发现定位也不是自己熟悉的地方。
不是市。
市-至味
秦莘不断的翻找搜索着。最终颓然的放下手机,跪坐在地靠在床沿。
至味-市着名的会所。
市-国金融中心
市-普通的市区
秦氏集团-没有任何她所熟悉的搜索结果
爷爷和爸爸的名字搜出来也只是一些她不认识的面孔
信息和联系人她一个都不认识
所熟悉的号码拨出去不是空号便是打错了
这...已经不是她所熟知的那个世界。
秦莘伸手,拿起被扔到一旁的包,里面是一些零钱,银行卡以及一张身份证。
照片中的女孩化着妆,微抬下巴,一副高傲自大的模样,却是和自己一样的脸,不过才只有十九岁。
照片一旁,慕莘两个字映入眼帘。
秦莘紧紧攥住证件,狠狠丢了出去,落在了茶几与沙发间的地面上,而沙发上几件零散的男士衬衫裤子和白色浴巾仿佛在嘲笑她的无用功。
穿越吗?真是可笑!这种没有科学依剧的事怎么会真的存在?!!
秦莘死死盯向前方,目光阴翳可怕。许久渐渐聚集,落在茶几上果盘中的水果刀上。
眸中晒过挣扎,犹豫,决绝,最终归于平静。
死亡吗?不,自杀永远是最蠢的。
秦莘自嘲一笑,抬起头靠在床上,落目是无星辰的夜空,忽然想起自己工作时总偷懒跑去天文观测室中,威尔是一个很好的人,总会指着观测器细心的为她讲解。
只是,永远也回不去了。
轻阖上眼,因为门窗紧闭,房间中安静到窒息。
不知过了多久,秦莘睁开眼,拉开一旁床头柜的抽屉,有几盒安全套,一盒避孕药以及一些药膏。
伸手拿出避孕药和消肿的药膏,秦莘走进浴室,就着自来水咽下避孕药。
在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