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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烟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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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明,没事,我才来过月经几天,是安全期。」我们重新搂在一起,感觉很热,我就扯掉了一层棉被。

    「那就好,那就好!」我长出了一口气。「轻红,怎么样,我还可以吧?!」「小,你还挺利害的哈,最后射得姐姐舒服极了,真烫!我都害怕里面被你烫伤了。」「那当然,我们宿舍人都管我叫权老实,利害着呢!」我洋洋得意地吹嘘起来。

    「什么权老实?」

    「红姐肯定没看过肉蒲团吧?!」

    我搂着轻红,给她滔滔不绝地讲述未央生和权老实的故事,绘声绘色地把她逗得一个劲儿哈哈大笑。

    「小,想不到你还挺会讲故事,但你还比不上权老实。你说那家夥一干就是一两个小时,你刚才时间太短了,才几分钟,姐还没怎么兴奋呢。」「那是书里瞎鸡吧吹牛,人哪有那本事,不把皮给磨破了才怪。不过刚才我的确不行,这次我肯定可以。」她伸手一摸,我那个引以为傲的阳物又蠢蠢欲动。

    「小,你可真行啊!」她由衷的赞叹让我很受用。

    这次让她俯卧,我趴在她背面,压在她的屁股上。女人除了脸蛋,我最喜欢的是臀部,需要滚圆丰满却又要和细腰长腿相称,不能太夸张。

    红姐当时的屁股还稍微瘦了一点点,但极白,在腰和大腿之间涌出两瓣唆使所有男人犯罪的弧面,交界的地方向下延展开迷人的溪流和芳草。

    我喜欢这个俯身的姿势,可以最大程度地接触她的屁股。我也喜欢坐在女人的屁股上,看阳物在两片肥白的臀部中间的溪洞里进出忙碌,将大小阴唇掀开来又压去,更喜欢让女人倒骑在我仰躺的身上,看她翘着雪白的屁股一上一下。

    但今天屋里太冷,这两种姿势的好处只能今后细细品味了。

    这一次我再没有那种极欲喷博而出的感觉,终於可以潇洒自如,九浅一深忽快忽慢,将吾平生所学尽付诸实践,在实践中反复检验所学之理论,竟是融会贯通茅塞顿开,便使出浑身解数,定要取悦红姐。

    开始她还歪过头和我接吻,后来就顾不上了,也像毛片里的女洋鬼子一般,狂乱地嚎叫起来,却害怕隔音效果不好或被邻居听见耻笑,便咬住被子一角,含混不清地快乐哼哼着。

    红姐越是哼哼唧唧,我就越开心,觉得自己的本事可真不小,每次热血上涌,被她裹挟和引诱得即将无法抵抗之际,便龟息起来,体会那里每一寸肌肤上每一跟神经的悸动酸麻,都清清楚楚玲珑剔透;而她来自内部深处的微微颤抖,都像高压放电,激起一阵阵火花。

    那花火不大不小,不高不低,正好让我们眩晕迷离恍恍惚惚,和火山口、地狱天堂的交界处只隔着一线的距离,越是靠近就越恍惚,也越危险,像瘾君子控制海洛因的剂量那样危险,又像一个玩火自焚的人,终於无可避免地燃烧、燃烧、再燃烧,最明亮最炽热的一瞬间,多么让人后悔,让人失落,变成近乎绝望的灰烬。

    那一晚我们不知道疯狂地做了几次,最后下面都磨得生疼,却强忍着不肯甘休,直到我们精疲力竭。但如果红姐还想要,我会毫不犹豫地再去做,她便是要我去死,那一刻我也绝对不会皱一下眉头。

    不知晓我们什么时候睡着了。黎明时分,当雪掩埋了窗户,我被冻醒。

    原来我们只盖了一床被。她一丝不挂地蜷缩在我怀里,一点也不像昨晚老是嘲笑我的红姐,倒像一位惹人恋爱的小妹妹。我拖过另外一床棉被,给她严严实实地裹好,紧紧抱住她,我的爱人,你是我的爱人呀!

    (10)]

    我睡到将近中午才缓缓醒来,发现沈轻红不睡在我身边,也不在屋里。昨晚地上我扔得乱七八糟的衣物,都被整齐叠放在紧靠窗户边缘的一张木椅上,那几条毛巾也清洗得乾乾净净。

    我一阵恍惚,不知道身在何处,昨晚究竟是真是梦。

    正胡思乱想之际,她扭动房锁推门进来,左手拎着一个很大的保温桶,右手一个热水瓶。

    「红姐,你早就起来啦?」

    「嗯。你饿了吧?起来吃饭,我给你做了几个菜,怕你还在睡,就跟房东借了一个保温桶。」我坐起身来,把被子往上拽盖住整个上身,懒洋洋地靠在墙上,头还是晕晕的,理不清头绪,也不愿去理,只顾盯住她看。

    她被我看得脸红起来,坐到床边的小凳子上,把头和胳膊伏在我的腿上。我抚着她的秀发和脸庞,一时间这世界多么安静多么美丽,安静美丽得让我们因为不敢相信而有点伤感,好半天都没说一句话,只听见小桌上的闹钟行走如飞,屋檐水滴一颗颗清晰舒缓地掉落。

    「家明,你今后不要忘记红姐!」

    「轻红,你,你怎么说这话。我,我爱你!」

    我想说娶她,话到嘴边,却没有底气说出口,改成了一句废话。

    饭后我挽着她的手,一路说说笑笑,走过雪后晴朗的街道,由於积雪变得疏朗空旷,那些街头商贩比往日少了很多。

    在街头一株叶落尽净玉雕也似的柳树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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