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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楚涵前去秦琛的睡处时,他还在浅眠中,可能是方才取药时精力折损过多,他睡得并不安稳,肢体时不时抖动,轻微梦呓。宫主在床边端详片刻他的睡颜,还是忍不住脱去外衣,躺在秦琛身边,伸手讲他揽入怀中,为他驱赶梦魇。
秦琛本就处在浅眠,迷蒙睁眼看到宫主竟躺在身边,一时神情激动,恍惚以为还在梦中。
宫主用似笑非笑的眼神望着他,秦琛忽的红了脸,羞怯地把头埋到宫主颈窝,闷声道:“宫主今日还未使用我,是腻味我了吗?”
药人的每日第一次高潮产生的露水才能入药,往后几次泄出的淫液往往精力稀薄,与寻常人无异。同时为了保证取药时的纯净,取药者往往为尽可能减少自身体液对露水的污染,不会去选择插入的方式取药。
宫主明白今日他取药后,便匆匆离开炼药,又抽空见了新药人,实在是冷落了他。
宫主吻住怀中人的耳廓,用湿热的语气在他耳边轻轻道:“你今日取药时,那骚穴被那玉势撑的合都合不拢,怎么还想凭着这副松垮的身子引诱我呢?”
秦琛的敏感点被人叼住细细舔吻研磨,早就软了身子,脑中随着宫主的话语,竟真的浮现出自己被玉势撑得后穴无法合拢,只能无力敞着腿跪坐在架子上的淫荡样子,而他的下身已经微微抬起了头。
“宫主,我。。。我会勤加练习的,我要把最紧致的后穴献给宫主。。啊!”秦琛说着说着忽然从唇间溢出一声低喘,原来宫主早已转换目标,轻轻啃咬着他的喉结。
“我会。。。在后穴放上小珠子,用穴肉紧紧夹着它们。啊。我。。我还会每日含着珠子做上千百个蹲起,定使我的臀肉紧致有力。。。唔”
“真乖,不过晚上就不用努力了吗?”宫主伸出手研磨玩弄着秦琛胸前殷红的肉粒,随着性子搓扁揉圆。
两处敏感点都被玩弄着,秦琛被情欲的浪潮拍失了神志,张口喃喃道“晚上我也需得用功,我得夜夜用后穴含着宫主入睡,把后穴塑成最适合宫主的形状。。即便宫主要起夜我也不放您离开,这处穴便供您试用,无论是灌入您的精液还是尿液我都甘之如饴。。。”
耳边宫主的逐渐粗重的呼吸,仿佛是对秦琛最大的奖励,他便一鼓作气地说了下去“白天宫主也可以这样对我,我只求宫主用塞子塞住我那贪吃的穴口,免得浪费了宫主的赏赐”
“真乖,你的腹肌被我的体液撑得隆起的样子一定很美,真想把你锁在这殿中,慢慢玩坏”宫主接着引诱他,“背对着我跪好,让我看看你松垮的骚穴”
秦琛早已深陷情欲之中,听话地跪好,双手还自觉地用力掰开臀肉。紧实的臀肉在大力压迫之下微微鼓起,引诱着人去掌掴玩弄。被迫暴露在空气中的穴口经过一段时间的休养早已紧致如初。
宫主用手指浅浅摩擦着穴口,并不急着深入。秦琛被这羞耻的姿势撩拨得浑身燥热,他昂起脆弱的喉咙,仿佛献祭一般的姿势。
“请宫主插进来吧,骚穴已经松了,不需要宫主费心开拓了”他求饶道。
宫主却不依不饶地慢慢地在那穴口研磨,轻轻探入一根指尖便能感受到那甬道的嫩肉无不欢呼雀跃期盼着他的来临,他又坏心眼地抽离指尖,继续研磨穴口。如此循环往复,秦琛早已溃不成军,莫说那保持掰开臀肉的手,就连大腿都轻轻颤抖着。
穴口被宫主玩得水光淋漓,仿佛有眼深泉般潺潺不息。秦琛受不住如此刺激,低头咬住被褥,低声呜咽起来。
发觉把人欺负狠了,宫主不免心疼,便俯身把人轻柔揽过。而下身的巨物却毫不怜惜凶狠地操开秦琛的穴肉,直达肠肉深处。
秦琛发一声不知是欢愉还是悲鸣的哀叫,塌着腰,身子折成好看的弧度,将自己的身子往后送去,迎合着身上人的动作。脑中混混沌沌响成一片,只有一句话清晰回响着“被宫主使用,好。。好幸福”
宫主看着平日威严不苟言笑的秦大统领在怀中软成一摊春水,心中越发的满足,而身下的动作却越发的粗暴。他将手撑在秦琛肩膀上方,用四肢将他禁锢于身下。大开大合的操干之中,秦琛仿佛要被操散架一般,被狠狠使用着。脑中的神志与五感都随着身上人给的律动飞散了。他仿佛失去了对四肢的感知,就剩后穴清晰的传递着快感。
他能感受到宫主破开他的肠肉操到深处,能感受到宫主那巨物的每一根青筋每一次跳动,能感受到宫主略硬的毛发磨上他的穴口,能感受到宫主的囊袋随着操干的节奏用力拍打在他的会阴。。。快感早已将秦琛淹没,他的目光逐渐失神。
宫主像是被他不专心的模样惹恼了,微微抬起他的腰身,准确的碾上他的穴心,紧接着便如同狂风暴雨般对着那脆弱的花心百般凌虐。身下的人仿佛触着雷阵般惊起,又被紧接按在身下承受,逃脱不得。
快感一波强过一波,秦琛仿佛连五官的控制权都失去了。英俊的脸上淌着不自觉的泪水,他逐渐连呻吟都发不出了,只能张大着嘴发出失声般的喘息。嘴边的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