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临正沉浸于“用我坚实的身躯为老公遮风挡雨!个破手机都要管,贼烦了,心疼我老公。不同意又怎样,反正以后我一定会陪在夏谨仪身边。”的雄伟图景中,为以往没怎么提及家庭生活实质的夏谨仪暗地委屈。
脸颊下的胸膛急剧起伏,像在用力呼吸,鼓噪的心跳沁入夏谨仪紧贴着柔软奶子的面部肌理,砰砰震动,仿佛,如若他伸出手,那颗跃动的心便会义无反顾地抛弃身躯,坠入他的掌心中。他想,临临情绪有点激动。也许不管本人再如何平静地叙事,坐在倾听位置的青年人,对世态总有种微弱冷寂而难以平息的愤拒。
新买的暖气机质量不错,狭小房间内温热绵延,暖到衣物包裹下的肌肤都悄然感到干涩发痒,那股恨不得伸手挠到破皮的恼人涩痒,如方块扑克士兵般高举旗帜,企图在关临的指挥下,入侵、讨伐、踏平他心房可能会出现的烦忧与败兴。
算了这样也好。被强行按头埋胸夏谨仪轻讪,抱住关临的腰拍拍他的腰侧,道“这些等下再说,不早了,先洗个澡。”
见关临瞬间双眼发亮,祸心一览无遗,夏谨仪又补充了句,“你自己快去,我收拾下东西。”
“我来收拾!你先洗!”不能共浴算了,那我要为老公分担一下生活压力!关临心里为自己的体贴觉悟鼓掌。
夏谨仪瞅了他几秒,眼底暗暗地透着光,仿佛穿透关临心底。
关临被盯得骚逼暗暗又开始发浪蠕动,加之方才听了一番夏谨仪的倾吐,心中又爱又怜,恨不得再来大干一场,用身体好好安慰自家老公。“唔你快去你快去。”他推着夏谨仪进浴室,再啪嗒啪嗒跑去拿了长浴巾和睡衣过来。
等走到浴室门前,心念一转,他只把浴巾塞到夏谨仪手里,理直气壮地为自己辩驳,“反正衣服等下也是要脱的,别穿了。”
夏谨仪:行,行吧。
几分钟后,铺好干净床单的关临并没有如愿以偿地欣赏到“夏谨仪出浴图”。老公居然擦干才出来,啊!连头发都干干的!浴巾还围住了大鸡巴!
关临表示很失望。
夏谨仪揣了神色萎靡的关临一下,示意他快去洗漱,自己手脚麻溜地滚进被子里,见关临还委委屈屈地驻在床边,心中一叹,便学着关临娇喘时的调子,矫揉造作地道了句,“关小爷啊,你快去洗澡,奴家在床上等你哦。”
尽管念起来有点平铺直叙的棒读,但关临还是立即面红耳赤,眼睛瞪得铜铃那样大,哇哦!想不到夏谨仪也会主动说这样的话!我好兴奋啊!我要爆炸了!他气血上涌脑袋冒烟,原地乱转两圈,脑子乱乱的,抄上睡衣窜入浴室了。
“傻了吗,还带睡衣。”临临贼心值一般爆格,贼胆值就时高时低了,夏谨仪背靠着床头板,往腿上拉了拉被子,报以一声轻笑。
也是干脆利落的几分钟后,浴室门砰得被推开,关临像颗被点燃的爆竹,大喊着“夏美人我来啦!”几步冲刺后啪地跳上床,跨坐到夏谨仪腿上。
他睡衣穿得歪歪扭扭,头发也还没来得及擦干,晶莹透亮的水滴顺着头毛往脸上乱淌。
夏谨仪早就猜到,抓起备在一旁的吸水毛巾,罩在关临脑袋上,动手帮他擦拭湿发。
关临压根就不想管头发了,背着家里大房偷偷上青楼的嫖妓子啦!呜代入这个设定的关临,仿佛享受到了偷情又嫖妓的滋味,刚清洗过的骚逼马上又兴奋得濡湿一片,逼肉在腔道内蠕动得快活又急切。就着被夏谨仪按住脑袋的姿势,他双臂搭在对方肩膀,眼珠骨碌碌地转,张口就是调戏,“大美人~快来好好伺候本小爷~”
“关小爷,奴家正在给你擦头发。”
“本小爷上青楼可不是为了擦头发的!”
夏谨仪动作一顿,反问道,“青楼?”他就随口喊了两称呼,临临这么快就给他两定了什么奇怪的剧情。
关临兴致勃勃地比划道,“本小爷惧内,但贼心不死,偷偷跑来青楼,那日碰巧买下了青楼老鸨的亲生子夏美人的初夜,开苞后本小爷和夏美人情投意合,屡屡相约,这日小爷便决定把夏美人从淫窟里拯救出来!”
“你内人谁?”
“大夏夫人啊!”
夏谨仪一时间竟不知吐槽什么好,他琢磨一下,再问道,“开苞是个怎么开苞法?”
“当然是用我的骚逼给你的大鸡巴开苞啊!”关小爷振振有词,还着急起来了,骑在夏谨仪腿上的骚逼已经开始前后磨蹭,“夏夏,快快伺候~本小爷骚逼痒得不行了,唔唔夏夏的腿真好蹭唔”
行吧,夏美人伸了伸腿,“关小爷,你慢慢蹭逼,奴家先给你做个胸部按摩。”又叹口气,他无奈地回应道。
夏美人的双手熟稔地从衣物底下钻入,褪去睡衣,正对眼帘的是这几日已数次被他观赏玩弄的大奶子。昏暗白炽灯下,关小爷的奶子拖拽出山麓背侧般的阴影,每一下抖动,从乳根传递乳肉承继奶头的摇曳,恍然勾魄。
白如瓷的奶子与红如彩的奶头,两日狎玩遗留的青淤指痕如裂纹,肌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