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昏天地暗的饱满睡眠过后,不仅仅是奶子和屁屁上的淤痕消褪,关临连阴阜都恢复到轻薄软顺的初始状态,与他那粉嫩白净的阴茎处于同一色系,昨日那些由夏谨仪吮弄揉捏、拽打击撞交织而出的斑斑青红,似乎都被按下了一键格式化的按钮,迅速而怪异地消失得无影无踪,犹如重新粉刷过的崭新白墙。
夏谨仪拨开逼唇时特地揉捏了下,嫩逼唇柔嫩湿滑,嫩逼口紧实拢固,恍如未经人事的稚子。然而当夏谨仪捏着两瓣逼唇分开,连着用力扇了好几巴掌后,被打的蔫头蔫脑的逼口像是被触发了什么装置一般,立马开始熟稔地蠕动收缩,逼洞也温顺地兀自张开,如扫榻相迎的热情主人,一张一合都尽显其殷切期望,熟练的肌肉记忆倒是显露出阴部对交合并不陌生。
夏谨仪手上仍旧翻捏着胭红柔软的逼肉,整个阴阜都被掌捆得发红发肿,淫水飞溅。方才两下打得狠了,关临呜呜啊啊地喊着逼痛,嘴上哼唧地叫唤个不停,听起来好不可怜。但那玉棒却是瞬间硬挺而起,兴奋得左摇右摆,马眼处还溢出了些许黏稠的白液,便是彻底出卖了兴致勃发的关临。
看来虽然嘴上喊着痛,身体还是很诚实地喜欢嘛。
不过留下的痕迹消失得一干二净,莫非是淫魔体质所导致?不知是否有什么地方需要注意夏谨仪心中盘旋着疑问,但感觉宝宝本人也是满脑袋问号的一问三不知,只得盘算着有机会咨询下宝宝的双亲。他这般思索着,顺手便放过那委屈巴巴得像被卡着小嘴、导致涎水横流、怎么都收不住的逼肉,刚一松手,逼肉便速速一弹,像好不容易逃脱了猛兽利爪的小羔羊,怯怯躲回乖顺的腔道内,逼口也急速翕动闭合,像是要关起门防范入侵,可惜怎么都关不严实,反而见得汩汩淫水乱淌,两边大腿内侧都黏糊糊地泛着光。
夏谨仪看着这场景,心中暗暗失笑,他用食指戳了戳张着小缝的红肿逼口,那瑟缩的小逼口静谧一瞬,像是呆愣着辨别敌我,发现是心爱的夏某人的手指,便又忘了刚才被掌捆得楚楚可怜的模样,下塌的腰肢微微摇摆着,让肥屁股带动嫩逼口挨挨蹭蹭地追逐着夏谨仪的手指,夏谨仪躲了好几下,那嫩逼口便急了,不住地收缩张合着,屁股越翘越高,趴在窗台的关临也侧过头嚷,“老公”
关临双颊浅浅泛着红,不知是因为打得逼太痛,还是因为害怕被路人看到,抑或二者皆有。他眼睫毛都被泌出的泪滴湿漉漉地黏在一块,眼珠倒是睁得发亮,直勾勾地瞅着夏谨仪,一副努力端正态度认错讨好,却又忍不住色迷迷想挨cao的贪欢模样。
夏谨仪见他那张强忍着没有像往日那般卖骚的乖乖脸,再想到这家伙莫名其妙就投怀送抱,敞开逼肉期期艾艾地任他掌捆,一时没忍住,就低低笑了出声。
关临正满腹疑团地瞅着夏谨仪,心道,老公这是不生气了吗打我的逼他就这么开心?都笑出声了嗯,我也挺爽的,以后是不是可以多来几次打逼!嘿嘿!他浮想联翩得欢,刚想蹭自家老公怀里打几个啵,算是把这页揭过,又琢磨起以后赖床赖到几点比较好,哇呜不想去上课,不想去上课啊,偶尔陪陪老公去还好
他正打着小算盘,突然夏谨仪便站起身,握住他的腰带着他转个了圈,顺手刷地拉好窗帘,接着颀长健硕的身躯罩在他身前,依旧是那副衣冠楚楚的清雅模样,唇角微微弯起,琥珀色的眼瞳含笑与他相对而视,瞳孔中墓地展现出无法掩盖、一目了然的柔情密爱。
关临双手搭在自家老公肩膀,赤身裸体地隔着窗帘靠在墙上,被夏谨仪柔情似水的目光看得心花怒放、浑身发热,尽管平日大多都是自己主动去撩拨,但这般,自己不着片缕地与道貌岸然的夏谨仪眉目传情,耐不住脸上有点发臊,心头更是无法自控地砰砰声速速跳动,像装了个活蹦乱跳的小蹬羚,恨不得一蹦便跳到夏谨仪的大鸡巴上打滚。他喉结悄悄滑动,正想说点什么,夏谨仪便用一手的食指按住了他欲启的唇,轻轻“嘘”了一声,另一手默默探到他胯下,捏起他那被打得肿胀、变回肥厚姿态的逼唇在指间把玩。
关临被“嘘”得腰肌一酸,一方面是被这样沉忍不言的夏谨仪给勾了魂,另一方面他还没释放过的膀胱,听到嘘嘘的声音,便条件反射般发来了急切的排泄讯号。啊啊啊啊,好想尿尿偏生夏谨仪此时兴致盎然地上下其手揉捏他两处唇瓣,上面的唇齿被食指顶开探入,卷着他的软舌转动,拇指则沿着柔软的唇线蹭动,下面的逼唇被往外拉扯,刚被打得肥肿的逼唇被揉捏得酥麻阵阵,逼口也按捺不住张合着想要手指的垂怜。与此同时,比起满足骚逼,更紧要的是小腹处传来的排泄欲,像不停发射的信号弹,让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呜关临一口咬住了在口中作乱的食指,双手抱住了夏谨仪的脖子,仰着黏糊糊地卖乖道,“老公我想尿尿”
夏谨仪似乎早已料到,从容不迫地收回被咬住的手,满手都是关临的口水,他直接就擦在这家伙摇晃了半天的大奶子上,另一只捏着逼唇的手指则猛然往逼口一戳,在关临的惊呼声中摩挲起阴阜,轻飘飘地问,“宝宝是用哪儿尿?是用小嫩逼吗